第25节(2 / 2)
“在老大人眼里,天下最美之人,自然是当垆卖酒的卓文君——她是史官之妻,又是才女,最重要的是她卖酒,最符合老大人您的爱好。”
“哈哈哈哈!对、对、对!”沈钧抚掌大笑,“你懂我!”
“而最好的书——答案自然是没有,因为老大人您还活着,您活着,您的书就没写完,您的书不写完,这个天下自然没有最好的书。”
沈钧眼中放出精光,疯狂点头,差点被
', '')('<!--<center>AD4</center>-->酒给呛到:
“哈!咳咳咳——你小子——对我的胃口!不枉老头我白疼你一回!知道老头我最自负我的书!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你想必也十分清楚!”
“治国之道,无论是管子还是刘向,都看中‘民’。可您的眼里,无论治国还是对民,重要的都是人心。治国之道,贵在治心。”
“好好好!”沈钧狠狠地拍了卫奉国的背一巴掌,“老夫没有看错你,只是——”
沈钧奇怪地看了卫奉国一眼:
“你这么帮他,就不怕宁王知道、报复与你吗?”
卫奉国沉默了一会儿,淡淡一笑,不置一词。既然当初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他早就料到会有那么一天,可是他不后悔。
河山阁中灯火彻夜未灭,直到第二日五更天的时候,卫奉国同沈钧一起去上早朝。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却没人注意到,在他们身后,有一个背着巨剑的江湖人走了出来,冷冷地盯着卫奉国的背影,用yi-n寒的口气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需要让王爷知道——他身边,养了这么一条叛犬。”
☆、第十八章
次日清晨,文以宁一身红桦衣裳,眉头紧锁地坐上如意一早准备好的轿辇。今日是新帝登基之后第二次早朝,天下大势、天命谁归,一切,都会在早朝时分晓。
今年的雨季较往年来得早,天边虽然亮有微弱的晨光,但是却因乌云密布、不足以照亮行路。看着宫人们在轿前用宫灯引路,文以宁只是摇了摇头,将袖中藏着的木鹊紧紧握住。
若是待会儿朝堂之上情势所迫,那么很可能、他要过早地动用这枚暗棋。
相传春秋时期,巧匠公输盘削竹木为鹊,飞之三日不下。他一早知道宁王拥兵自重,这么多年来,也暗中准备了应对策略,但是却从没想过会这么早、这么急。
木鹊传信,比起烽火狼烟、飞鸽纸鸢来说,能应不时之需。如果京中变乱、道路不通,宁王暂时掌控时局,木鹊三日,便可解燃眉之急。
只是……
文以宁若有意、若无意地看了看北方隐约可见、延绵不绝的祭龙山,心中的千般心思,也只能化作了一声长叹。
等到了宣政院前,文以宁的轿辇还没有安稳落地,原先伺候皇帝的总管太监封如海就匆匆忙忙地从院内跑来,老太监跑得太快、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文以宁身上。
看见封如海这慌张的神情,文以宁悄悄拢了袖子:
“封公公,殿内一切是否还妥当?”
封如海前几日才从家乡赶回来,这个太监从桓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在身边伺候,虽不是什么忠厚老实人,但文以宁还是将他留在宫中,继续伺候新帝凌风慢,而不是去帝陵为桓帝守陵。
也不知、最后监侍馆和奏事处会商量着找了哪一个太监负责帝陵的事情。
“主子,事情怕是要坏。”
“禁军今日多次调动,宁王爷身边又带了死士,只怕……”
封如海说得提醒吊胆,文以宁一听、咬了咬牙道,“那沈大人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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