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center>AD4</center>-->,便听后面有人说话。奴婢随二爷回头一看,却是大爷和蔷爷在说话儿,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大爷突然倒进了水里,蔷爷被溅了满身也不躲,只咧着嘴笑。”

她说得活灵活现,却听得贾母、贾政勃然作色。贾母切齿道:“贾蔷,纵是你年幼无知,但害死珠儿一条xi_ng命,也免不了要受责罚——珍儿,我道你素日是个知道轻重的,今日竟是为了一个侄儿骗我不成?!”

贾珍慌张辩解道:“老祖宗明鉴,侄孙并未扯谎,实是——实是——”

“哦?那难道是我房里出去的人欺主?我想袭人可没你那么大的胆子!”贾母冷笑道。

贾母将话说到这份上,贾珍顿时不敢再接。睃了贾蔷一眼,张了张嘴巴,终是又合上了。

一旁,贾政虽然许久未曾说话,但脸上的怒容比贾母只多不少。贾母只是痛惜长孙早逝,他却自己知道失去了一个原本前途无量、有望振兴贾府的优秀继承者。

宝玉xi_ng情懦弱指望不上,自己年纪已大,子嗣之望越来越小。少了得力的继承人,将来贾府说不定就没了自己一席之地。贾珠之死带来的种种后果让他痛怒交加,平日道貌岸然的伪善面具不知不觉松落大半。他死死盯着贾蔷,恨不得亲手将他按进水里溺死,给儿子抵命!

面对两道几不曾喷火吃人的刻毒眼神,贾蔷十分坦然:“老太太的话我不敢辩驳,但请老太太再给我一次机会,亲自往荷花池看一看。说不定天可怜见,那儿还留下了什么东西可以洗刷我的冤屈;若是没有,我被罚也心甘情愿。”

无论再怎么被忽视,再怎么没依傍,贾蔷终究是宁府的正派玄孙。既当众将话讲到这份上,无论贾母贾政心里如何恨他,巴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少不得都要听上一听。这就是名份的力量。

贾母没好气道:“说得好像我冤枉你似的。去便去,你还能翻出花儿来不成?”

这本是句赌气的话,贾母却万没想到竟是一语成谶。

一刻多钟后,贾母坐在软轿上,紧紧捏着贾蔷刚从荷花池假山洞子里掏出来的绣帕,如遭雷殛。

“母亲,母亲?”贾政连唤几声,见贾母终于转了转眼珠,连忙问道:“这绢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暴躁不耐之余,他不免有些奇怪:区区一条手绢,难道也能成贾蔷洗罪的证据?

结果,贾母的回答让他更加茫然:“这是你儿媳的帕子——李纨的帕子!”

从不屑内宅之事的贾政一时想不明白里头的关窍,贾母却已想了许多许多。她目光如锥,一一扫过有关人等的面孔,似是恨不得戳穿某人的皮肉,剖出他的心看个究竟。

——贾珍素有花名,最喜欢良家女子,偶尔也会勾搭妇人……他虽收养了贾蔷,却是因为……之事罢了,平素对贾蔷也不见疼爱,怎会突然替他说话?

——荷花池再往前走一个跨院便是二门之外,往来人口极杂。若内宅妇人要约外人会面,这里倒是个便当的好地方……

——兰儿……人人都道兰哥儿清俊讨喜,同他那个说好听是端方说难听是木讷的老子不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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