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 / 2)
“她”终于出现在了她面前。
还是像梦里那样,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干什么,只是沉默地站着,“看”着她。
整整一个
', '')('<!--<center>AD4</center>-->月,她一点点被吓疯!
她去了很多地方向很多人求助,她找那些庙宇里的住持,道观里的大师,街头算命的、乡下跳大神的,甚至跑到警察局待着,就为了能够不回家,不见到“她”,但所有一切都是徒劳。
住持替她诵经,说是前世冤孽;大师绕着她泼狗血,说是驱邪避煞;街头算命的要她买玉佩可以挡煞,跳大神的围着她念念有词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她”就在旁边的角落里站着——依然不抬头、不说话,只是“看”着,像是用一种黑色幽默的方式在嘲笑她。倒是公安局,不知道是因为传说中的阳气重还是因为人多,“她”没有过来,“她”只是隔着一道电动门,远远地“看”着她。
“她”知道,她终归是要出来的。
够了!真的够了!
她去做了心理咨询甚至看了精神科,他们认为她已经到了严重抑郁,幻视幻听的地步,他们告诉她,“她”是不存在的,那只是她的幻觉,只是因为某个心结引起了她的心理问题,就像是一部机器,一旦一个小齿轮滑牙,一环带一环,就变成了十分严重的问题。他们给了她大把的药,甚至让她接受物理治疗。
药物让她昏沉嗜睡,她一度以为自己好转了,因为看不到“她”,但是当某天早上她醒来,发现“她”就坐在自己床边的时候,她终于完全崩溃了。
真的够了!
去你妈的!不就是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死了,也是鬼,是厉鬼!
她年轻而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配上湿透了的贴在脸上的发丝,看起来有点儿狰狞。她知道“她”在自己身后,她甚至可以用眼角余光看到“她”。
“她”比她矮那么一点儿,大概半个头,人很瘦,总是穿一件老旧泛黄的白色雪纺连衣裙,如果不是因为持续一个月的作祟,其实一点儿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鬼怪,反而看起来有点儿楚楚可怜。
好极了,她想,你就等着吧,等我死了,咱们走着瞧!
她冷笑着,猛然从高处一跃而下,伴随着重重的“咚”的一声,她摔了个四分五裂。
现在,她就像一摊泥,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
雨忽然就停了,乌云散开,阳光从云层后面漫不经心地散射出道道金光。
夏天的天气总是这样,说变就变,而“她”就站在她的身边望着她,眼神里居然带着一份喜悦与欣慰。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接你回家了。”
回家?回什么家?
身体是麻痹的,头脑也变钝了,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肥皂泡泡,五光十色地飘远了,只留下了沉沉的黑夜。
她死了。
……
楚灵崖在人声喧嚣的候车室外给谢如渐打电话。
“如渐哥,两个地方我都已经跑过了,给白竞修补桃木牌那位工匠去年就过世了,肺癌,走得很快。他女儿没有继承父亲的手艺,老人家过世后,她就把铺子收了,现在租给别人卖服装。我跟她聊过,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老工匠做了几十年了,远近都有名气,不是什么突然冒出来的人。不过为防万一,我还是把他的客户名单要过来了,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一一核实,但我觉得意义可能不大。”
“岳沼那根手串是常乐市东岳庙会地摊上买的,因为时间太久实在找不到出处。我找了人打听,说是很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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