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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nter>AD4</center>-->看清楚这一点,雷次宗分明有点惊奇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武陵王沉着脸道:“玉儿,这位老先生是不出世的大儒仲伦先生,你还不快来见礼。”
刘御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想了想,从脑袋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了点记忆:“见过雷先生。”
刘骏心眼真小,刚刚显然是不高兴他自己上车来,才特意使了个小绊子,故意不说雷次宗的姓氏和真正的名字,而是以字号相称,明显是故意为难他。幸亏刘御之前在苏涛那里打听过武陵有名的大儒的名号,这才有了点印象。
他穿的是镶金嵌玉、画罗织扇的女服,眉目如画,美如冠玉,行的却是一板一眼的儒生礼,雷次宗诧异地看了他半天,又扭头去瞅武陵王。
后者赔笑道:“不瞒老先生说,我这个女儿聪明伶俐,因为同子荣相貌相近,拙荆自小充作男孩儿教养。”
拙荆是老婆的意思,这番话翻译过来就是王宪嫄受不了丧子之痛,所以巴巴地把对儿子刘子荣的感情寄托在女儿身上。
雷次宗对此颇有些不以为然,在他心中男女有别轻忽不得,却因为这是人家的家事不好插嘴,因此对此一笑而过,并未置喙。
第12章抵达京城
雷次宗郁闷啊,很郁闷,他之所以答应刘骏的邀请,主要是因为他本人在日前也收到了宋文帝刘义隆的邀请,要他上京讲学。
这事儿在十一年前刘义隆就做过一次,所以第二次再叫他,雷次宗也就答应了,虽然他年纪大了不方便赶路,这不是还有冤大头武陵王么。
反正是王爷家的马车,雷次宗秉承着能蹭就蹭的原则,打着教书夫子的名号,跟着一块前往京城,山重水远的,也为了在路上不这么遭罪。
他已经跟武陵王做好了君子协议,一共就教导刘子业三个月,什么时候到了建康,什么时候他就放下教书夫子的担子,转而去宗学馆教导儒生。
雷次宗本来想的,武陵王第一个儿子死得早,现在名义上的长子才两岁出头,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比自己跋山涉水赶路要累人,没想到真正坐在马车上,他才感觉到苦不堪言。
发苦发憷的原因倒不是后来被武陵王强塞上来的刘御,一个小孩儿干坐着不出声,虽然笑起来让人感觉阵阵发冷,杀伤力也确实有限。
雷次宗真正受不了的是他正儿八经的学生刘子业,刘子业脾气暴躁易怒,他现在说话还不利索,但是嗓门高,嘶嚎起来多少人也哄不住。而且刘子业还打人,烦躁的时候抓到什么就往人身上丢。
人老了就爱清静,雷次宗六十多岁的人了,在这个年代绝对算得上是高寿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没几天就感觉不好,病怏怏的,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他受了武陵王的好处,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烦得想中途撂摊子不干了,倒是刘御主动提出来,不若让体弱多病的幼弟另分一辆马车。
刘御这段时间也让刘子业烦得不轻,以前他只有在王宪嫄那里的时候才偶尔见上刘子业一面,虽然很烦这个弟弟,也毕竟程度不是很厉害,但是在马车上日夜相对的时候就不行了,这孩子实在不讨人喜欢。
刘御几次三番示意隐在暗处的苏涛下手,不说把人弄死弄残,最起码你得让他闭嘴,一手刀打晕过去也行。
但是苏涛毕竟胆子小,说什么都不敢真的动手,还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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