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2 / 2)

韩信摇了摇头,并未接着这话题再说什么,而是玩笑了句:“观贤弟爽直做派,愚兄先前还担忧你将故技重施,对项伯也先斩了了事。”

吕布晃了晃脑袋,理所当然道:“一是姓项的,一是姓刘的走狗,虽前者干的事儿更烂糟,可于项王而言终归为一亲一敌,岂能一概而论?”

这话里透出的理直气壮与圆滑,让韩信不由一愣,旋即莞尔。

', '')('<!--<center>AD4</center>-->吕布一边饮着酒,一边用眼角余光偷觑他。

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韩信今晚兴致不高,心绪不大对头……具体哪儿不对头,他却说不上来了。

就在吕布还琢磨他这闷葫芦韩兄时,那先前不敢靠近他的卫兵忽走近前来,站在吕布公然占据的那屋檐底下,抬着头,硬着头皮道:“吕郎中,项王有事相召,还请往主殿一趟。”

“喔。”

吕布一时半会琢磨不透韩信的心思,那项麻烦鬼又有事寻他,唯有先搁在一边。

他懒洋洋地应了,向韩信简单打了个招呼后,便在卫兵的震惊目光中一个翻身,即从快有二人高的檐上如猫一般敏捷而灵巧地翻了下来。

稳稳落地后,他又冲着沐浴在淡淡月辉中、浑身平添几分怅然的韩信摆了摆手,才转身朝主殿的方向去了。

第22章

吕布受项羽传召,单独入殿时,便忍不住嘀咕不知这霸王又犯哪门子毛病,这大晚上的,竟连盏灯都舍不得点。

偌大殿室内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得亏吕布常年习武,耳聪目明远胜常人,愣是凭着那遥遥传来的那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隐约飘来的酒香,才一路顺利摸索到了项羽跟前。

一直沉默不言的项羽,却在吕布近到只有二步之遥时,忽“啪”地一声,以火折子点燃了身前长烛。

——他娘的这呆霸王,早不点晚不点,偏他到跟前了才点!

刚还在聚精会神地在黑暗中摸索,下一刻就被乍现的亮光给刺到了眼睛,吕布压下被唬了一小跳的恼意,微眯起眼,一边适应着突然冒出的烛光,一边大方端详表现莫名的项羽。

项羽低敛眉目,仍是寡言少语的模样,吕布却不难从他那因稍嫌凌乱的袍服、以及一身萦绕不去的酒气,品出对方身上好似少了平日的不怒而威,倒多添了几分虎落平阳的颓丧。

似项羽这般骄傲自矜、连崩个屁都得带上贵族习气的讲究鬼,他这两辈子加起来都还是头回见到。

他不免心中啧啧。

憨子便是憨子,若换做是他,谁替他除了魏旭侯成那几个天杀的狗内奸,他岂会做这幅情态必得欢天喜地,没准还顺手将那几个小畜生点个天灯庆祝一二。

“坐吧。”

项羽哑声道,并未抬眼看吕布,却将身前那半坛子酒朝他处一推,言简意赅道:“用。”

吕布心忖,自己今晚是走了什么好运道,咋前有范增,后有项羽,都请他喝起酒来了?

吕布也懒得多想,项羽推过来的这半坛,虽是对方喝剩下的,但他是酒中老饕,轻易闻出那酒酿之绵长醇香,绝非范增所赠那坛所能比。

都是大老爷们,他又不似项羽这贵族子弟尊那繁冗礼节,当即爽快接过,“咕噜咕噜”地就畅饮起来了。

不料这半坛子酒刚下肚,他随意一擦嘴,竟就觉眼前烛光不住摇曳,且由口舌至喉咙再一路延伸到腹中,皆是滚化火烧似的灼烫。

他饮酒素称海量,不料这半坛子喝下去,就已是微醺。

他这下是真惊了,瞪大双目,重新端起这空坛子,忍不住仔细打量:“好酒!”

项羽无言地看他一眼,再以眼角余光瞟了瞟自己身后那四五只空坛,不欲揭穿吕布那唬人架势后的破酒量,只闷闷道:“能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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