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只是个坏掉的大人(1 / 2)

('「不要这样......洛娜。」维勒蒙几乎是咬牙挤出这句话,嗓音颤抖得像是呜咽。

他会失控的。

「哦。」少女听话地抽回手,她虽然并不明白发生什么,但看得出男人的不对劲,也就乖乖不动了,只任由男人软软地向后靠在自己身上,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维勒蒙狼狈地夹紧双腿,掩盖自己情动的反应。

男人几乎是用尽全部的理智才勉强压下那瞬间窜起的欲望,他清楚自己错了,这样的想法太肮脏,也太不该了。

曾经的他,是一个值得被信任、被依赖的大人,是妻子的丈夫,是女儿的父亲,更是战友们心中的英雄。他的双手,曾经握着划破黑暗的火光,坚毅地举着家族的旗帜对抗外星的黑夜。

可如今他只是个在宇宙法则下无权无势、连身体都被拆解重组的逃犯,一个只能依靠少女庇护苟延残喘的可怜虫,一个……快要把感激扭曲成欲望的混帐。

他不该的。

可他控制不了。

少女实在靠得太近了,她的体温、她手心的温柔、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甚至是她无意间流露出来的亲昵——每一样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药,甜美而危险,像一道道带着糖衣的枷锁,一层层地紧紧捆绑,让他再也无法挣脱。

当她的掌心覆在他的眼睛上时,他原本只是想配合她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那种从指尖渗进来的温柔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按住她的手,那根本不是拒绝的举动,那是恳求,是近乎绝望的哀求——祈求她不要再靠近他一分,否则他会从此一败涂地,再也无法撑起那副风骨的假面。

拒绝的语句像用碎玻璃咬着说出来,每一个字都沾满了羞耻与压抑到极致的情欲,他不允许自己对她动心,更不容许自己对她起欲,那是对她的玷污,也是对他自己的玷污,更是对他所信仰一切的背叛。

而洛娜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那声音没有任何责备,不带疑问,像是天真的孩子听见有人说他怕冷,就乖乖递上毛毯一样自然,她抽回手,不再触碰他,却也没有后退,任由他瘫软地靠在自己身前。

她一如往常地给予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接纳。

维勒蒙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熔炉的蜡人,在不断融化中发出难堪的、无声的呻吟,他垂着眼,咬牙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冷静下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狼狈地夹紧双腿,拼命掩饰不堪的反应,他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烧得通红,甚至连当初在米·戈手中赤裸地接受实验,甚至被公开折辱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堪与羞耻。

她还在背后轻声细语,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失态。

「亚德里安先生,你最近好像很容易走神呢,难道是飞船上太无聊了?看来得快点去下一个地方才行。」洛娜语气轻快,还是那个善良又天真的少女,带着让人想守护的微笑,毫无防备。

维勒蒙却只觉得那是一种残酷。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个坏掉的大人。」

「坏掉?」洛娜疑惑地歪了歪头,从后面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让维勒蒙差点呻吟出声,又咬牙忍住了,「哪里坏掉了呀?不是都被我治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伊瓦人送的治疗舱明明都有在使用嘛,她可是都有检查纪录的。

「别......现在先别碰我,求你了洛娜......」维勒蒙哽咽着忍住呻吟,眼尾被情欲染得通红,「我会忍不住......」

洛娜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将颤抖的男人扶到一边坐好,小小声地说,「对不起。」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如果是因为自己想恶作剧才变成这样......她不想让亚德里安先生不开心的。

维勒蒙像是一具快要断裂却强撑着不倒的雕像,整个人颤抖着坐在船舱一角,额头贴着冰冷的金属墙面,呼吸混乱,背脊紧绷得像要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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