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2)
('<!--<center>AD4</center>-->这时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完全是任人宰割地由梁杉柏抓着他的腰,将他高高地举起,又狠狠地按下……
他的视界此刻一片斑驳迷离,每一下的深入程度都是刚才那场他以为已经到了极致的xi_ng—a_i所不能比拟的,祝映台被这强烈的刺激逼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哑声惨叫。最可恶的还是斜对着旅馆床铺的大型等身穿衣镜,祝映台能在那里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梁杉柏索要的整个过程和形象。他看到自己满面红晕,眉目含春,脖颈x_io_ng口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被嘬弄玩耍了多次的ru首红肿胀大,披带淋漓的水光好似秋天饱满的果实,他浑身无力,如同一条没骨头的蛇一样缠在梁杉柏的身上,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半曲盘起在梁杉柏的腰后,私处在起起伏伏间吞入吐出本不该由那狭窄通道所接纳的硕大阳具。那个贲张的xi_ng器兴奋地耸立,每一下的深入和拔出都会挤出融化了的淡淡春水,在他的腿上蜿蜒出ru白色的痕迹。
「映台!映台!」梁杉柏喘着气,从下面往上看着他,被汗湿透了的头发搭在他的额上,却挡不住他痴迷的眼光。他并不是在寻求交谈,只是下意识地喊着这个他魂牵梦萦的名字,确认着他所得到的最大幸福。
祝映台是他的了!终于是他的了!
祝映台在剧烈摇晃的视野中疲惫地看着下方这张他熟悉也陌生的男人的脸孔,这个人曾经为了自己舍弃xi_ng命,如今经历四年的光yi-n与分离,他痴迷的目光却依旧锁在自己身上,无论发生什么也一刻不曾转开。而这个人,难道真要在这一场xi_ng事之后,真真正正与自己就此了断,再无瓜葛?
祝映台忽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回忆这四年的你追我躲与魂梦相扰,惊觉着自己这四年的愚蠢与疲惫,他第一次有了正视自己的内心,正视这份感情,想将这份感情继续下去的冲动。
想要和梁杉柏走下去,一直看着他,守着他,直到,有一天死亡将他自己带走为止!
梁杉柏说得是对的,他既无法忍受没有梁杉柏的人生,更无法想象他爱上别的人,这浪费了却从未走远的四年足以证明他们彼此之间的牵绊有多么难以打破。既然如此,他为何要过得孤独落寞,为何不尝试着冒险一回?
祝映台想着,第一次用力搂紧梁杉柏的脖颈,主动俯下身去,附到他的耳边:「阿柏……」他以为自己在拚命叫喊,声音却破碎嘶哑,并且随着身体剧烈地波动而颤抖不已。
「阿……唔唔……阿柏……」
「……嗯?」
「阿柏……」不知是不是因为快感的缘故,他猛地就哭了出来,「留……留在我身边吧!」
梁杉柏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刚刚还春ch_ao涌动的房内忽然一片寂静,只余下祝映台低低的啜泣声。
「留在我身边吧,阿柏,请你从此陪着我。」他哭着说,对自己终于能够倾诉出这份情意而感到高兴和害羞。
梁杉柏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抓在祝映台腰部的手的力气突然就大到祝映台几乎无法承受。
「疼……」话音被迫中止在梁杉柏刹那爆发的猛烈抽送之中,疾风暴雨翻卷起海啸,脉脉的水声瞬间变作澎湃汹涌的高头大浪,祝映台惊叫着被梁杉柏激烈地刺穿,他被狠狠地再度放倒身体,双腿被用力折起,梁杉柏以最大的力气和最急迫的热切狠狠地插入他,同时凶猛深入地热烈亲吻他的嘴唇,祝映台的上下都被梁杉柏所占领,他像置身在风暴带中心的洋面之上,吱吱嘎嘎的摇晃声中不能自已地被轻飘飘抛上天空又狠狠坠落谷底。
当那样充满自己内部的东西胀到再无法再大的时候,他感到体内的瞬间迸裂。滚烫的热流一股股持续不断地sh_e入到他的身体深处,刺激着他的甬道敏感地收缩,使得他整个人都打起了哆嗦,肿胀的分身不由得再次
', '')('<!--<center>AD4</center>-->喷sh_e出一股热液,祝映台的眼前一片白光迸sh_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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