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2)

('<!--<center>AD4</center>-->知祝夫人驾到,有失远迎。这位朋友是无意路过,映台正要送他离去。”

梁杉柏顿时惊讶无比,这样年轻美貌的女子竟然是祝映台的母亲?可祝映台怎么叫她做祝夫人?

“远来是客,现下天雨路滑,映台怎不多留这位公子几日?”祝夫人浅笑盈盈,看来很是好客。

“多劳祝夫人关心,我这朋友家中尚有急事,而况如今又是非常时期,并不适合……”

“我没什么急事啊……”梁杉柏小声嘟哝,却被祝映台狠狠瞪了一眼。

“映台你多虑了,眼下虽正值守灵期,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缺。你父伯姨舅都不是不知变通之人,知有贵客驾到,早在前厅摆下了迎客宴,着我来请呢,你难道舍得让为娘的担那不知分寸的罪过?”说着,几乎泫然y_u泣。

“不行就是不行!”

“映台……”

“那……那我就……吃过饭再走好了。”梁杉柏看她母子二人为自己反目,只好跳出来应承,却看祝映台狠狠一跺脚,似是气急。

“真是太好了,还是梁公子为人和善!”祝母破涕为笑,“云岫先去前厅复命,映台,你收拾好了便带梁公子过来,云岫先行告辞。”

说罢,施施然行个古礼,袅娜离去,留个绝色背影。

“你这个人!”祝映台愤而道,长叹口气走回屋里,弄得梁杉柏如坠五里雾中,全然m-o不着头脑。

第10章马文才

梁杉柏在席上坐定,他的左手边是祝映台,右手边是刚刚见过的祝夫人,由祝夫人依次下去分别是祝映台的父亲、伯父伯母、阿姨姨丈一家、舅舅舅母一家,统共是一桌十二个人,十个大人,两个小孩。

梁杉柏被适才祝映台的态度弄得有些惴惴,尤其刚进门口的时候,祝映台还铁青着脸色问了他一句:“你是男的吧。”在梁杉柏茫然地点了头以后,他却还是狐疑地看他半晌,最后拂袖而去,一脸梁杉柏惹到了他的样子。

什么叫“你是男的吧”?

梁杉柏现在回想起这句话还觉得很不受用,虽然他贸然调停他们母子吵架是有些唐突,但也没必要说这种话来堵他啊!

“切!”梁杉柏想,“你自己才长得像个女孩子吧,还说我。”

“梁公子,多吃点菜啊。”祝母和声打断了梁杉柏的思绪,金漆柄的象牙筷子搛了一些梁杉柏不怎么认得的精致菜肴放进他碗里。

“谢谢。”梁杉柏道谢,筷子却不知道该不该下到那些好看也估计好吃的菜里。

虽然有些生祝映台的气,也完全不知道定规矩的原因,但梁杉柏还记得祝映台说过的那句话:“除了我给你的食物,其他的,都不可擅动。”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梁杉柏拿筷子戳戳碗里的食物,再看看其他人——祝映台的亲戚果然都他有血缘关系,个个都长着精致而赏心悦目的脸蛋,但不知为什么,梁杉柏却觉得那些人看着都有些让人不舒服。该怎么说呢?虽然个个都是美人没错,也都在专注地吃着饭菜,间或高谈阔论地开开玩笑,梁杉柏却觉得这一切都很……假。

“很假?”梁杉柏一惊,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祝府的每一个人,除了祝映台,每一个人都仿佛戴着精致的面具,穿着华丽的戏服在演一出戏,夫妻恩爱,兄弟和睦,亲子相亲,其乐融融……但看在他眼里,却似乎都带着刻意的痕迹,梁杉柏甚至有种感觉,这出戏,就是故意演给他看的,而那些偶尔投注过来的眼角余光,睫下微瞥,才是真真正正的真实,也正是那些真实,让梁杉柏有种坐困笼中兽,待宰板上肉的不祥感。

“呀,梁公子的筷子掉了,云岫去给你换一双吧。”祝夫人说着起身。

梁杉柏赶紧摇手:“没关系没关系,我捡起来就是了。”

他弯下腰,在桌子底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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