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2 / 2）
它是多重性的。
就像西瑟里本人，他很矛盾。
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家人豁出性命，他可以为了他诞生的宇宙放弃回家的捷径，他可以对所有家人的同位体付诸全部信任，他可以付出一切去救助罪恶滔天的黑暗骑士团，他可以漠视一个宇宙的消亡，他可以无视所有哀求他施以援手的生灵……
有光明就有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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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喜欢用一个概念去界定一个存在，殊不知，更多的，其实是混沌。
西瑟里的出生起点太高了，他是创世神，他的思想本无法与人类相通——是死侍，是杰森，是托尼，是他们，给予了西瑟里属于人类的灵魂。
生命是混沌，是多重，它有无限的可能。
就像西瑟里。
他曾经恐惧惶恐于记忆的缺失，他唯恐因此失去自我，失去属于人的一面。等到记忆恢复了，他才发现，赋予他人格的并不是记忆，而是他的灵魂。那些他失去的、忘记的，其实都在他的灵魂里，它们从未离去，它们在他的灵魂深处深深地扎根、生长，然后……
有了他。
他是维涅卡亚·斯塔克，他是希维亚尔·艾森哈特·泽维尔，他是迦弥纳·约瑟夫·肯特，他是西瑟里·琼斯·威尔逊。
他是一个父亲的孩子，他是一个弟弟/妹妹的兄长，他是一个家的成员。
他是创世神，他是生命之神，他是萨米斯。
*
吃饱了的鸽子乖巧地蹭了蹭投喂者的脚踝，然后哗啦啦地飞走了。
西瑟里拍了拍手，从小挎包里摸出墨镜戴好，站起来的时候理了理裙子，他朝着斯塔克大厦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昨天去了一趟尼伯龙根，也就是海拉被奥丁封印的地方，她看起来状态还不错，正在和芬里尔玩丢骨头的游戏。
本来是来谈条件讲道理的西瑟里和海拉打了一架，是她先的动手。
全程被按在地上摩擦毫无还手之力后，海拉很识相地认输了，作为挑衅一个创世神以及输家的代价，她签了一个契约。
契约的大体内容是:
只要她活着，就必须保护地球，保持与卡玛泰姬的友好合作关系，不得与复仇者联盟发生任何冲突。当复仇者联盟向她求助，她必须答应，不得隐瞒欺骗。
海拉问:“复仇者联盟是什么？”
西瑟里画好契约的最后一笔，将契约打入了海拉的灵魂深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记得，一旦违反了其中一点，你就会变成我的充电宝，死神海拉会彻底消失。你知道充电宝是什么吗？”
海拉感受着契约对她灵魂的束缚和威胁，她诚实地摇头。
“很简单。”来自异世界的创世神勾起嘴角，笑得她脚底直冒冷气，“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你就是饭和水。”
海拉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顿时觉得马上就要到手的阿斯加德王位不香了。
西瑟里安慰她:“放心，只要你遵守契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相反，如果你遇到了致命危险，你可以通过契约向我求助，我会来的。”
“感谢您的慷慨！”海拉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阿斯加德王室礼仪，代表了臣服与忠诚。
跟卑鄙无耻的奥丁比起来，这位创世神简直就是圣人！
按照这位创世神所说的，地球会有自己的守护者，她要做的只是充当地球的盾牌，偶尔帮帮地球守护者，和卡玛泰姬保持友好合作的关系……这和现在有什么分别吗？就只是多了一个叫做复仇者联盟的合作者罢了，她甚至额外拥有了一张底牌。
一个创世神！
这意味着什么？
空旷的宫殿里，海拉抚摸着芬里尔钢铁般的狼毛，脸上带着畅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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