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雨Y来,一纸桃花伞(1 / 2)
('暮春时节,江南的天气说变就变。方才还是晴空朗朗,转眼间乌云便从天目山後翻涌而至,沉甸甸地压下来,带着Sh重的土腥气。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落,顷刻间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雨帘,将山野笼罩在灰蒙蒙的水汽之中。
谢云深正行至半山腰,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一身青衫转瞬Sh透,冰凉地贴在身上。他抱着怀中几卷珍贵的诗稿,狼狈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避雨之所。山路泥泞,脚下打滑,视线也被雨水模糊。
蓦地,透过重重雨幕,他瞥见不远处山坳里,隐约露出一角飞檐,檐下挂着一个褪了sE的旧灯笼,在风雨中飘摇。有灯笼,便有人家!谢云深心下一喜,顾不得许多,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那方向奔去。
走近了才看清,原是一处小小的庵堂。白墙黛瓦,门扉紧闭,门楣上挂着一块朴素的木匾,上书三个清秀小字:「慈航庵」。竟是座尼姑庵。谢云深脚步一顿,有些踌躇。他一个年轻男子,贸然闯入清修之地,恐多有不便。然而雨势愈发凶猛,雷声隆隆滚过天际,冰凉的雨水顺着他的额发、脖颈不断灌入衣内,冻得他打了个寒颤。怀中诗稿更是经不起这般浇淋。
无奈,他只得y着头皮上前,叩响了庵门上冰冷的铜环。
叩门声在风雨声中显得微弱。过了片刻,门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怯生生的、带着几分稚气的询问:「谁……谁呀?」
「在下谢云深,途经此地,骤遇暴雨,衣衫尽Sh,恳请师太行个方便,容我暂避片刻风雨。」谢云深隔着门板,扬声恳求道,声音被风雨吹得有些飘忽。
门内安静了一瞬。接着是门闩拉开的轻响。
庵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张清秀绝l的小脸探了出来。
谢云深呼x1微微一滞。
门後的少nV,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僧衣,身形纤细。她未戴僧帽,一头鸦青长发仅用一根最朴素的桃木簪松松绾了个佛髻在脑後,显然是仓促间随意绾就。几绺濡Sh的碎发从鬓边散落,黏在莹白的颈侧,雨水顺着发梢滴入僧衣领口,洇开深sE的水痕。她的眉sE很淡,像远山含烟,一双眼睛却极大,黑白分明,如同浸在清水中的两丸黑曜石,清澈见底,不染丝毫尘埃。此刻,那双大眼睛里盛满了纯然的好奇,毫无戒备地打量着门外Sh透的陌生男子。
雨水顺着谢云深的发梢、下巴不断滴落,他形容狼狈,却依旧难掩其清俊风骨。他忙拱手作揖:「多谢小师父。」
小尼姑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门又拉开些,侧身让道:「施主快请进,雨太大了。」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软腔调,听在耳中,竟似驱散了些许雨天的寒意。
谢云深踏入庵门,才发现这庵堂实在不大,进门是个小小的天井,雨水顺着瓦檐汇成水线,哗哗落入石砌的水槽中。天井後便是供奉着观音菩萨的正殿,殿门半开,隐约可见香火缭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主请随我来。」小尼姑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着,引着谢云深绕过正殿,沿着一条狭窄的回廊,走向後院。行走间,她脑後松垮的佛髻微微晃动,那几绺Sh黏在颈侧的碎发随着动作轻颤,在灰扑扑的僧衣衬托下,那截露出的颈项肌肤显得格外细腻莹白,竟透出一种不自知的脆弱与诱惑。回廊尽头有间小小的禅房。「这里是静室,施主请在此稍候,我去请师父。」
「有劳小师父。」谢云深再次道谢,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颈间收回。
小尼姑点点头,转身便走,脚步轻盈得像只林间小鹿。灰布僧衣裹着她纤细的背影,Sh发贴颈的线条在昏暗雨幕中g勒出青涩的曲线,透着一种不谙世事却又引人探究的纯净。
谢云深站在静室门口,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心头掠过一丝奇异的波动。这小尼姑,乾净得像初春枝头的第一片新雪,偏又带着未经雕琢的天然风致,尤其是那头不合规制的青丝……在这偏僻山庵,竟有如此璞玉?他心中疑窦微生。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Sh透的衣衫,无奈地苦笑。片刻後,方才那小尼姑又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套乾净的粗布衣裳,还有一条乾爽的布巾。
「施主,这是……这是我的旧衣,洗乾净的。师父说,请施主先将就换上,莫要着凉。」她将衣物和布巾递过来,依旧低垂着眼睫,脸颊似乎因奔跑而染上浅浅的绯sE,像初绽的桃花瓣。「师父还在诵经,稍後便来。师父还说……」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说我带发修行,尘缘未了,衣物施主不必忌讳。」
带发修行?尘缘未了?谢云深心中了然,接过带着皂角清香的衣物,触手乾燥温暖,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一丝极淡的、混杂着皂角与少nVT息的清净幽香,源自她靠近时散落的发梢。「多谢小师父,也替我谢过师太好意。」他心中疑窦稍解,却又添了份难以言喻的兴味。
「我叫妙音。」小尼姑忽然抬起头,大眼睛眨了眨,认真地说。说完,似乎又觉得自己唐突,抿了抿唇,飞快地补充道:「师父们都这麽叫我。」
「妙音……」谢云深低声念了一遍,只觉这名字与她的人一样,清灵剔透,又带着一丝未尽的缠绵之意。「好名字。在下谢云深。」
「谢施主。」妙音学着大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动作有些生涩,却透着一GU认真的可Ai,脑後的松髻随着动作轻轻一颤,几根发丝又滑落额际。「施主快些换衣吧,我去给施主煮碗姜茶驱寒。」说完,不等谢云深回应,便又转身,轻快地跑开了。那抹跳脱的青丝背影,在肃穆的庵堂回廊间,划出一道格格不入却又生动至极的痕迹。
谢云深看着她消失在雨帘後的背影,掌心似乎还残留着粗布衣料的触感,鼻间却已被方才那缕若有若无的、混着皂角与少nV气息的幽香占据。他低头看着手中质地粗糙却洁净的衣物,彷佛透过它们,触碰到了那个名为妙音的小尼姑身上,那层清规戒律之下掩藏的、鲜活而懵懂的柔软。
山雨敲打着屋檐,愈发急促。静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天光,映着雨水流淌的痕迹。谢云深解开Sh透的外衫,冰冷的布料贴着皮肤,寒意刺骨。他换上那套乾爽的粗布衣,尺寸略小,有些紧绷,却带着yAn光的暖意和皂角的清香,那丝若有若无的少nV气息,彷佛也透过布料,隐隐熨帖着他的肌肤。
风雨如晦,这小小的慈航庵,像惊涛骇浪中意外寻得的避风港。而那个懵懂无知、眼神清澈得过分,却偏偏带着一头引人遐思青丝的小尼姑,像投入他心湖的一颗石子,荡开了圈圈涟漪。山雨yu来风满楼,谢云深未曾料到,这场避无可避的暴雨,将他推入的,是另一场更为汹涌的、名为情慾的风暴中心。而这一切的开端,仅仅是一纸偶然撑开的、名为“妙音”的桃花伞,伞下,鸦青的发丝缠绕着未解的尘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势渐歇,天sE却依旧Y沉。慈航庵静室内,谢云深换上了妙音送来的粗布衣裳。虽有些短窄,束缚着他挺拔的身形,但乾燥温暖,驱散了寒意。他将Sh透的诗稿小心摊开在窗边通风处,望着窗外雨後愈发青翠的竹林,思绪却飘向方才那双清澈过分的眼眸,以及那头不合清规、引人探究的鸦青发丝。
「谢施主,姜茶来了。」软糯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谢云深回身,见妙音端着一个粗陶碗,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碗里冒着腾腾热气,辛辣的姜味混着红糖的甜香,在cHa0Sh的空气中弥散开来。她似乎匆匆整理过,脑後松垮的佛髻重新绾过,但仍有一两绺细软的发丝不听话地从鬓角垂落,随着她的动作轻拂过白皙的颈侧。
「多谢妙音小师父。」谢云深接过碗,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端碗的手指。那触感微凉,细腻。妙音却似浑然未觉,只是好奇地看着他换上的衣服,歪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衣服……有些小,委屈施主了。」她说话时,那垂落的发丝便轻轻晃动,像初春柔软的柳枝。
「无妨,能避风雨已是万幸。」谢云深温和一笑,低头啜饮了一口姜茶。热流顺着喉咙滑下,暖意蔓延至四肢百骸。「妙音小师父煮的姜茶,暖身又暖心。」
妙音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得了夸奖的孩童,唇角弯起纯然的喜悦:「真的吗?师父也说我煮的好。」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麽,从宽大的僧衣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有些腼腆地递过来:「这个……给施主。早上做的桃花糕,还有一块。」递出油纸包时,袖口微微下滑,露出一小截莹润的手腕,与垂落的发丝相映,在灰扑扑的僧衣衬托下,竟有种惊心的纤细柔美。
油纸包打开,露出一块粉白相间的糕点,形如桃花,散发着淡淡的米香与桃花特有的清甜。糕点做得不算JiNg致,边缘甚至有些毛糙,显然是生手所为。
「这是……你做的?」谢云深有些惊讶。庵中清苦,这等点心算是难得的JiNg细之物。
妙音点点头,带着点小自豪:「後山有几株野桃树,开了花。我采了些,师父说可以试着做糕点给大家尝尝。」她说着,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谢云深手中那块糕点,悄悄咽了下口水。
谢云深看在眼里,心中莞尔。他将糕点掰开,递了一半给她:「既是妙音小师父亲手所做,当一同品尝才是。」
妙音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犹豫:「这……是给施主的……」
「无妨,我一人也吃不完。」谢云深将那半块糕点塞入她手中。触及她柔软的掌心,那微凉细腻的触感再次传来,目光掠过她低头时露出的那一小片洁白後颈,以及其上几根细软的绒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妙音这才欢喜地接过,小口小口地吃起来,腮帮子微微鼓起,满足得像只偷到灯油的小老鼠。几点细小的糕饼碎屑沾在了她的唇角,她浑然不觉,专心享用着。谢云深也尝了一口,米糕软糯,桃花瓣的微涩被糖渍化解,只余清香,虽简单,却别有一番山野清趣。
「好吃吗?」妙音抬头,大眼睛期待地望着他,那沾着碎屑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不自知的娇憨。
「清甜可口,妙音小师父心灵手巧。」谢云深由衷赞道,目光落在她唇角的碎屑上,竟有一瞬想抬手为她拂去。
得了夸奖,妙音更加开怀,话也多了起来:「施主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吗?山下的镇子是什麽样子的?我听师姐们说,镇上有好多好多人,还有卖糖人的、演皮影戏的……」她眼中闪烁着纯粹的好奇光芒,对山外的一切充满了向往,身T微微前倾,几绺垂落的发丝也随之晃动。
谢云深耐心地一一解答。当他说到繁华街市、文人墨客的诗酒集会时,妙音听得入神,连手中的糕点都忘了吃。
「……诗会上,才子们Y诗作对,佳人献艺,有时兴致来了,还会以诗词为媒,成就一段佳话。」谢云深随口说着。
「以诗词为媒?」妙音眨眨眼,满脸不解,「媒……是做什麽的?像月老那样牵红线吗?」
谢云深哑然失笑,随即意识到眼前这小尼姑,恐怕连「男nV之情」为何物都懵懂无知。「嗯……类似吧,是促成男nV结为夫妻的意思。」
「夫妻?」妙音更困惑了,「就像……像师父和师叔那样吗?」她指的是庵中两位年长的b丘尼。
「不,」谢云深忍着笑,解释道,「夫妻是世俗男nV,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为连理,同住一个屋檐下,生儿育nV。」
「生儿育nV?」妙音的重点显然又跑偏了,她皱着小眉头,努力思索着自己有限的认知,「就像……就像母J下蛋那样吗?为什麽要住在一起才能下蛋……生孩子?」她问得极其认真,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只有纯然的求知慾,毫无杂质,衬着她散落的发丝和僧衣,形成一种令人心颤的纯真与诱惑的混合。
「噗……」谢云深这下真的没忍住,一口姜茶险些呛住。他看着妙音那双写满纯然求知慾的大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赧或玩笑,只有货真价实的疑惑。她竟是真的不懂!不仅不懂男nV之情,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一片空白。在这与世隔绝的尼姑庵中,她被保护得如此彻底,如同一张未曾被墨迹沾染过的白纸。而这份懵懂无知,在她那头青丝和鲜活姿态的映衬下,对一个成熟男子而言,竟成了最隐秘的撩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谢云深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面对这般纯净的懵懂,任何世俗的解释似乎都成了一种亵渎。他清了清嗓子,含糊道:「此事……颇为复杂,待你年长些,自然就懂了。」心中却暗自惊异,这小尼姑的师父,竟将她教养得如此不谙世事?这份刻意维护的无知,是保护,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残忍?
「哦……」妙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显然对这个敷衍的答案不甚满意,但也没有追问,低头继续小口吃着糕点,那垂落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扫过桌面。
就在这时,静室外传来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冷中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妙音!你在这里做什麽?」
门被推开,一个同样穿着灰布僧衣的年轻尼姑站在门口。她约莫十岁,容貌也算清秀,但眉眼间带着一GU刻意端凝的冷肃。她法名妙清,是庵中年轻一辈中较为持重的弟子。妙清的目光如同寒冰,先是在室内飞快一扫,落在谢云深身上时,那警惕与疏离几乎化为实质的冰刺,尤其当她的视线扫过谢云深身上那件属於妙音的、明显不合身的旧衣时,嘴角更是紧绷。最後,她的目光定在妙音身上,尤其是看到妙音那几绺垂落的发丝以及沾在唇角的糕饼碎屑时,眉头狠狠一蹙,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厌烦与责备。她显然是匆匆赶来,气息微促。
「妙清师姐!」妙音吓了一跳,连忙站起,下意识地想将拿着糕点的手往身後藏,却显得更加心虚。
「师父诵经已毕,请谢施主过去一叙。」妙清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她锐利的目光再次S向妙音,带着强y的命令:「庵中清修之地,男nV有别,不可久留男客居室。妙音,随我去准备午斋!」最後一句话的训诫意味十足,不容反驳。
「是,师姐。」妙音乖乖应声,有些歉意地看了谢云深一眼,匆匆将剩下的糕点塞进嘴里,跟着妙清走了。临出门前,她还不忘小声对谢云深说:「施主,衣服……我晚些再来拿。」这才小跑着追上已经转身、背影僵y的妙清。
谢云深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妙清那带着强烈戒备、排斥,甚至隐含一丝嫉妒的眼神,与妙音全然无防备的清澈形成了鲜明对b。妙清对妙音那头青丝和随X姿态的厌恶,几乎写在了脸上。谢云深心中了然,在这尼姑庵中,妙音这“带发修行”的特殊存在,恐怕本就处在微妙的边缘,引来同门侧目。而妙清那句「男nV有别」,听在妙音耳中,大概也只是一条需要遵守却不甚明白的规矩罢了。
她甚至不知道,将自己的旧衣给陌生男子穿着,将亲手做的点心分食,这般毫无芥蒂的亲近,在世俗男nV之间,已然越过了那道名为“大防”的界线,更会成为他人眼中刺目的“不检点”。
谢云深端起凉了些的姜茶,缓缓饮尽。舌尖似乎还残留着桃花糕的淡淡清甜,而鼻间萦绕的,是这粗布衣裳上,属於妙音的那GU极淡、极乾净的气息,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发香。这气息,连同着方才妙音懵懂无知、甚至有些荒诞的提问,以及妙清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像一根轻柔却不容忽视的羽毛,搔刮着他心底某个被层层礼教束缚的角落,带来一丝陌生的、蠢蠢yu动的痒意,以及一种隐秘的、想要撕开这份无知纯白的冲动。
他看向窗外。雨後的山林,空气清新得醉人。那只懵懂无知的小鹿,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撒下的点心碎屑和散落的发丝,正悄然引来一头蛰伏的、开始对纯白产生掠夺慾的兽。而这庵堂之内,似乎也并非净土,窥伺与排斥的目光,已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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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安排本在意料之中,却也令谢云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他将栖身於这方与世隔绝的清修之地,而那双清澈懵懂的眼眸,就在咫尺之间。
晚斋是简单的素粥和腌菜。用斋时,谢云深被安排在偏厅一角单独的小桌。庵中规矩森严,b丘尼们按长幼次序安静进食,无人交谈,只闻碗箸轻碰的细微声响。他目光扫过,看到了妙音。她坐在年轻弟子那一列,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偶尔抬眼,撞上谢云深的目光,便会飞快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般轻颤,脸颊似乎也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薄红。而坐在她身侧的妙清,则始终板着脸,目不斜视,彷佛厅中并无谢云深此人。
另一位年轻些的尼姑妙净,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年纪与妙音相仿,容貌也算娟秀,只是眉眼间少了几分妙音纯净,多了些世俗的灵动。她偷偷抬眼打量谢云深的次数明显多於旁人,目光在他清俊的侧脸和挺拔的身姿上流连。当谢云深的目光无意间与她相触时,她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头,耳根却悄悄红了。
谢云深心中了然。妙音是懵懂无知,而妙净则代表了庵中年轻nV子面对陌生俊朗男子时,那被清规戒律压抑下的、再正常不过的羞赧与悸动。只是这悸动,在妙音那双纯然无垢的眼睛映衬下,显得格外世俗。他收回目光,安静地用完了这顿寡淡却足以果腹的斋饭。
晚课的木鱼声和诵经声在正殿悠悠响起,伴随着清冷的山风,回荡在寂静的庵堂上空。谢云深不便打扰,便独自回到静室。静尘师太已遣人送来一床薄被和一盏油灯。室内光线昏h,窗外竹影摇曳,沙沙作响,更添几分幽寂。
他取出未完全乾透的诗稿,就着微弱的灯火小心翻阅,试图将心思沉入墨香与韵律之中。然而,白日里那双清澈眼眸,那懵懂无知的提问,那带着皂角清香的粗布衣,还有她小口吃桃花糕时满足的模样,总是不经意地闯入脑海,扰乱他引以为傲的定力。
不知过了多久,晚课结束的动静隐约传来。庵中恢复了彻底的宁静,只剩下风声、竹声和偶尔几声虫鸣。
谢云深感到些许烦闷,白日淋雨又换了不合身的衣服,身上总觉粘腻不适。他起身推开静室後窗。窗外是庵堂後院一角,紧邻着厨房和一处小小的柴房。月光被云层遮挡,只有檐角挂着的灯笼透出朦胧的光晕,勉强照亮一小片Sh漉漉的青石板地。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微的水声从不远处传来。谢云深循声望去,只见厨房旁那间用作沐浴的小屋门缝里,透出温暖的烛光,水声正是从那里传来。
有人正在沐浴。
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名字跳入谢云深的心间——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庵中年轻弟子不多,此时会沐浴的,多半是她。这个念头一起,一GU莫名的燥热便悄然爬上他的脊背。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重新坐回灯下,拿起诗稿,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水声断断续续,像猫爪般轻轻挠着他的心。
终於,水声停了。片刻後,小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谢云深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不由自主地再次起身,悄然隐在窗棂的暗影後,藉着朦胧的光线望去。
果然是妙音。
她换上了一身乾净的、同样质地的灰布僧衣,头发Sh漉漉的,用一块布巾随意地包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脖颈。她似乎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氤氲的水汽,手里端着一个木盆,里面放着换下的衣物,正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像是怕惊扰了庵中的寂静。
她并未发现窗後的目光,只是微微仰起脸,似乎想看看天sE。就在那一瞬间,一阵山风恰好卷过庭院,带着雨後草木的清新Sh意,也裹挟着……一GU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香气,毫无防备地扑向谢云深的面门。
那香气极淡,像初春雨後新cH0U的nEnG芽被碾碎时逸出的青涩汁Ye,又似山涧旁悄然绽放的不知名野花,清冽、乾净,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纯粹。然而,在这份纯粹之下,又隐隐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属於少nV身T本身的温软气息。
这绝非任何香料或皂角的气味。这是独属於妙音沐浴後,被热水蒸腾出的、源自她肌肤血r0U最本真的T香!
这GU香气,像一道无形的闪电,猝不及防地劈开了谢云深刻意维持的平静心湖。白日里被强行按捺下的蠢蠢yu动,此刻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轰然升腾!一GU强烈的、源自男X本能的冲动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血Ye瞬间奔涌,身下那沉睡的器物竟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迅速苏醒、胀y,隔着粗糙的布料,清晰地彰显出它灼热的存在感。
谢云深猛地x1了一口气,身T瞬间绷紧,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试图用那凉意浇熄T内突如其来的燥火。他从未想过,仅仅是闻到一个人的气息,竟能引发如此剧烈而直接的身T反应。这感觉陌生而汹涌,带着强烈的占有慾——他想撕开那碍眼的僧衣,想将鼻尖深深埋入那片散发着致命幽香的颈窝,想确认这气息是否真的源自那具看似稚nEnG的身T……
窗外的妙音对此一无所觉。她只是觉得夜风有点凉,瑟缩了一下肩膀,便端着木盆,脚步轻快地走向後院另一侧,大概是去晾晒衣物。她清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灯笼光晕的边缘,融入了庵堂後院的幽暗之中。
但那缕清冽又温软的T香,却彷佛烙印般留在了空气中,萦绕在谢云深的鼻端,久久不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静室内,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将谢云深僵立在窗边的身影投S在墙壁上,拉长变形。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那处无法忽视的、鼓胀的轮廓,一GU混合着羞耻、惊愕和强烈渴望的情绪猛烈地冲击着他。
他并非未经人事的书呆子,也曾与同窗出入过秦楼楚馆,听过那些旖旎香YAn的诗词唱和。然而那些刻意的脂粉香和情慾挑逗,从未能真正撩动他的心弦。他骨子里是清高的,带着文人近乎洁癖的挑剔。可此刻,这来自一个懵懂小尼姑身上最天然、最纯净的T息,却像一把无形的钥匙,轻易开启了他身T深处尘封的兽笼。
这香气,是人间难寻的至清至纯,却偏偏点燃了他最W浊、最原始的慾火。
谢云深缓缓闭上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强迫自己离开窗边,坐回灯下,试图平复紊乱的呼x1和失控的身T。然而,那缕幽香如同无形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的感官。他伸出手,隔着那粗糙紧绷的布料,第一次带着一种近乎自nVe的探索慾,握住了自己滚烫y挺的慾望根源。
那物事饱满胀痛,顶端渗出一点微凉的Sh意。他指腹摩挲着敏感的顶端,一GU强烈的、带着细微腥膻气的墨香混合着男X特有的气息弥漫开来。这味道与方才窗外飘来的清冽T香形成鲜明对b,却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修长的手指笨拙地上下撸动了几下,陌生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窜上脊椎,带来一阵战栗的sU麻。他低喘一声,猛地松开手,像被烫到一般。
不行……这是在佛门清修之地!对象还是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尼姑!
理智在尖叫,但身T深处被那缕T香g起的燎原之火,却并非轻易能熄灭。谢云深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起头,x膛剧烈起伏。窗外的风似乎也沾染了那GU幽香,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他知道,有什麽东西,从他踏入这座庵堂,撞见那双清澈眼眸开始,就已经失控了。而这缕人间难得几回闻的幽香,彻底将他推向了失控的边缘。他像一头被纯白猎物无意间引诱的兽,焦躁地在笼中逡巡,目光灼灼地锁定了那只懵懂无知的小鹿。
夜还很长。而那缕香,已然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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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sE由浓黑转为蟹壳青,竹林间的鸟鸣渐渐稠密起来。谢云深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闭着眼,脑海中翻腾的却是昨夜那缕清幽的T香和自己失控的反应。身下那处虽已偃旗息鼓,残留的胀痛感与灼热的记忆却依旧清晰。他从未如此狼狈,竟因一缕香气而方寸大乱,甚至……
他烦躁地r0u着眉心,试图将那些旖旎又罪恶的画面驱散。庵堂的木鱼晨课声隐约传来,提醒着他身处何地。该离开了。趁着天sE微明,雨过天晴,尽早下山。此地不宜久留,那个叫妙音的小尼姑,更像是一个无意间触碰便会引爆的禁忌。
他起身,脱下身上那件过於紧绷的粗布僧衣——这是妙音昨日借他替换Sh衣的。僧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GU若有若无的、混合着皂角与乾净T息的气味,经过一夜的贴身穿戴,似乎已与他自己的气息交融,此刻脱下,竟莫名生出一丝不舍。他摇摇头,将这荒谬的念头甩开。他的青衫昨夜被妙音拿去烘烤处理了,此刻尚未送还。他皱了皱眉,只得先穿上自己的素sE中衣。
静室狭小,他背对着门,正低头整理中衣的系带。清晨的空气微凉,lU0露的後背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粟粒。他心绪依旧纷乱。
就在这时——
「谢施主?」一个软糯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谢云深浑身一僵,动作骤停!他猛地回头。
只见静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妙音那张莹白的小脸正探进来。她显然是刚做完早课,还穿着那身灰布僧衣,鸦青的长发简单地绾在脑後,晨光中几缕细软的发丝不听话地垂落在鬓边和颈侧,大眼睛里带着纯然的笑意,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正是他昨日换下的、已经被烘乾的青衫。
「妙音来还施主的衣服……」她的话语在看清室内景象的瞬间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彷佛凝固了。
谢云深背对着她,上半身的中衣已褪至腰间,露出线条流畅的後背和紧窄的腰身。而最要命的是,他下身只着一条薄薄的素sE绸K!这本无可厚非,男子晨起更衣,K装尚在。然而,昨夜那场由她T香引发的、未能彻底宣泄的躁动,此刻竟在毫无防备的惊吓与骤然涌上的羞耻感中,再次被点燃!
几乎是妙音目光落在他下身的同时,谢云深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沉睡的物事,竟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充血、膨胀、挺立!隔着那层薄薄的绸K,清晰地g勒出一个饱满、昂扬、甚至微微向上翘起的硕大轮廓!顶端的Sh意迅速晕开一小片深sE的痕迹。
「啊!」妙音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眼睛却瞪得溜圆,像受惊的小鹿,但那眼神里并非羞涩或恐惧,而是……纯粹的、浓烈的好奇!
她的视线像被磁石x1住,牢牢地黏在了谢云深腿间那处惊人的隆起上。那形状、那尺寸、那突兀的存在感,都远远超出了她贫瘠的认知范畴。
谢云深脑中轰的一声,热血瞬间涌上头顶,连耳根都烧得通红!他猛地转身,手忙脚乱地想要用褪下的中衣遮挡,动作却因极度的慌乱而显得笨拙可笑。他从未如此狼狈不堪,更从未在一个nV子面前——尤其是一个尼姑面前——暴露如此不堪的状态!羞耻、尴尬、恼怒,还有那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带来的强烈冲击,几乎将他淹没。
然而,妙音的反应却彻底出乎他的意料。
她没有尖叫着跑开,也没有羞愤地斥责。她只是放下了捂着嘴的手,向前挪了一小步,歪着头,那双清澈见底、不含一丝杂质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货真价实的困惑。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谢云深腿间那处即使被衣物匆匆遮掩、依旧无法完全掩盖其雄伟轮廓的所在,用她那特有的、软糯又带着天真无邪的语调,清晰无b地问:
「谢施主……你腿中间……那是什麽东西呀?为什麽……为什麽会变得这麽大?像根棍子一样……是做什麽用的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谢云深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
时间再次凝固,空气Si寂。只有窗外竹叶被风吹拂的沙沙声,和他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看着妙音那双纯粹得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眼睛,里面只有浓浓的求知慾,没有半分y邪、羞涩或嘲弄。她是真的不懂!真的不知道这是什麽!真的在好奇它的用途!
一GU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荒谬、震惊、以及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如同岩浆般轰然冲破了他所有的羞耻和理智!这世间竟有如此无知之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nV,竟连男子最显着的X徵都一无所知?她师父究竟是如何教养她的?
而此刻,他这根因她而B0起的X器,正被她如此直白地、毫无防备地注视着、询问着!
谢云深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他看着妙音那张写满了纯真疑问的小脸,一GU邪火猛地窜上心头。羞耻感被一种更为黑暗、更为炽热的冲动所取代。他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手心里全是汗。遮挡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甚至微微挺直了脊背,让那处无法忽视的隆起更清晰地暴露在她好奇的目光下。
他深x1一口气,强压下喉头的乾涩,声音因压抑而显得异常沙哑低沉,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诱哄:
「妙音……」他唤她的名字,不再是疏离的「小师父」。
妙音眨了眨眼,似乎对他突然改变的称呼有些不解,但注意力依旧牢牢锁定在那处「棍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谢云深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颤,T内那头被彻底唤醒的兽在疯狂咆哮,「这是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妙音重复着,眉头微蹙,显然对这个模糊的答案不满意,「有多重要?b……b师父的佛珠还重要吗?它有什麽用呀?」
有什麽用?谢云深几乎要被这纯真到残忍的问题击溃。看着她懵懂求知的眼神,一个极其恶劣、极其诱人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他想亲口告诉她这「棍子」的用途,想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在她这张纯白的纸上,亲手染上属於他的、情慾的sE彩!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战栗,下腹那处更是胀痛得厉害,顶端渗出的Sh意几乎浸透了薄绸。
他向前b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娇小的妙音,那GU混合着墨香与男X晨间特有气息的热度扑面而来。妙音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得後退了一小步,背脊抵住了门框,几缕垂落的发丝因这动作轻颤着,却依旧仰着脸,困惑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依旧清澈见底,没有半分惊恐,只有纯然的好奇。
谢云深俯视着她,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沙哑,一字一句地说道:
「它的用处……妙音,以後……我慢慢教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清晰地看到,妙音那双纯净的大眼睛里,依旧是一片懵懂的迷雾。她似乎没听懂这隐晦的暗示,只是被他的靠近和那灼热的气息弄得有些无措,脸颊微微泛红,像初绽的桃花,却并非因为情慾,而是单纯的、因陌生压迫感而产生的本能反应。
谢云深的心脏,在这一刻,被这极致的纯白与他内心疯狂滋生的黑暗慾念,狠狠撕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光熹微,雨後初晴的山林空气格外清冽。谢云深终究没有立刻下山。静尘师太挽留他用过早斋再走,言辞恳切,他一时难以推拒。更深层的原因,连他自己也不愿深究——那扇门後,那双清澈懵懂的眼睛,还有那句「以後慢慢教你」所打开的潘朵拉魔盒,像无形的藤蔓缠绕着他。
早斋依旧静默。妙音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口喝着粥,偶尔偷偷抬眼看向谢云深,眼神里似乎还残留着清晨那场意外带来的困惑和好奇。每当目光相触,她便会立刻低头,脸颊泛起微不可察的红晕,像被晨露打Sh的桃花瓣。谢云深心中那GU邪火,便随着她这无意识的羞怯而无声灼烧。
妙净的目光则更为直接。她坐在稍远的位置,趁着舀粥的空隙,频频望向谢云深,眼神里带着少nV怀春的羞涩与试探。她甚至刻意挺直了腰背,试图让自己显得更端庄些。然而谢云深的目光掠过她时,平静无波,如同掠过庵堂里的一根柱子、一片瓦,最终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回那个低头喝粥的小身影上。妙净的眼神黯淡下去,带着一丝不甘和失落。
妙清则全程冷着脸,目不斜视,彷佛厅中只有她和手中的粥碗。
用过早斋,谢云深向静尘师太辞行。师太念他昨日Sh了诗稿,提议庵後有一片竹林,幽静雅致,可去散散心,待日头再高些,山路乾爽些再走不迟。这提议正中谢云深下怀——或者说,正中他心底那点隐秘的期盼。
静尘师太唤来妙音:「妙音,你带谢施主去後山竹林走走,小心些。」
「是,师父。」妙音乖巧应声。
庵後竹林果然清幽。昨夜雨水洗刷得竹叶青翠yu滴,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间或有鸟雀鸣啭。妙音走在前面引路,步履轻盈,灰布僧衣的下摆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她似乎已将清晨的尴尬抛诸脑後,恢复了平日的活泼,纤细的手指时而指向林间新冒出的竹笋,时而点着缠绕在竹竿上的紫sE藤花,兴致B0B0地介绍着。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山泉般的清透,在这静谧的竹林里格外清晰。
谢云深跟在後方两三步的距离,默默听着,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纤细的背影上。那身宽大的灰布僧衣也掩不住她腰肢的柔软线条。她走动时,僧衣下摆微微晃动,隐约g勒出小巧圆润的T形。他想起昨夜那缕萦绕不去的幽香,想起清晨她好奇指着自己腿间问「那是什麽」时纯真的眼神,下腹竟又隐隐躁动起来。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头顶摇曳的竹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谢施主,你看那边!」妙音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指着侧前方一株形态奇特的竹子,脸上带着发现珍宝般的雀跃笑容,「那棵竹子弯弯的,像不像一条龙?」
她转身的动作有些急,脚下恰好踩到一块Sh滑的苔石,身T猛地一个趔趄,向侧後方倾倒!
「小心!」谢云深反应极快,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稳稳揽住了她向後倾倒的腰肢!
瞬间,温香软玉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妙音纤细的身T撞入他坚实的x膛,带着雨後山林般的清新气息和她身上独有的、极其淡雅的T息,瞬间将他包裹!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x脯的柔软弧度,腰肢的纤细柔韧,还有她因惊吓而微微急促的呼x1喷吐在他颈侧,带来一阵sU麻的痒意。
时间彷佛在这一刻凝滞。
谢云深的手臂牢牢箍着她的腰,两人的身T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他垂眸,正对上妙音仰起的、近在咫尺的小脸。她显然吓到了,大眼睛圆睁着,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般扑闪,粉nEnG的唇瓣微微张开,吐息温热,带着少nV特有的清甜气息,毫无防备地拂过他的下颌。
一GU强烈的、原始的冲动如同火山熔岩,轰然冲破谢云深所有的理智堤坝!清晨被强行压抑的慾念,昨夜因T香点燃的暗火,此刻被这意外的紧密相拥彻底引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物事在瞬间昂扬挺立,坚y滚烫地抵在了妙音柔软的小腹上!
妙音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突兀的y物顶撞。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身T下意识地在他怀里微微扭动了一下,似乎想弄清楚那是什麽,却不知这无意识的摩擦,如同投入乾柴烈火中的火星!
谢云深呼x1骤然粗重!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r0u进自己的身T里!他猛地低下头,灼热的视线紧紧锁住她近在咫尺的唇瓣,那粉nEnG的颜sE如同诱人采撷的桃花。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吻下去,用最直接的方式品嚐这份无知的甘甜!
然而,就在他失控的边缘,一丝残存的理智拽住了他。这里是竹林!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尤其是那个妙清!
他猛地闭上眼,深x1一口气,强压下几乎焚身的慾火。再睁眼时,眼底翻涌的暗cHa0被他强行压回深处,只余一片深邃的幽暗。他没有立刻放开她,反而就着这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微微侧过脸,温热的薄唇几乎贴上了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灼热的呼x1如同羽毛,细细密密地搔刮着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细腻的肌肤:
「妙音……」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压抑的喘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站好……别乱动。」那语气,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一种危险的警告和隐晦的挑逗。
妙音被他喷在耳边的灼热气息弄得浑身一颤,耳根瞬间红透,一GU陌生的、难以形容的sU麻感从耳根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身T有些僵y,小腹处那y物的触感更加清晰。她不明白那是什麽,也不明白为什麽谢云深的声音突然变得这麽奇怪,让她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手脚都有些发软。她茫然地应了一声:「……嗯。」
就在这时,竹林小径的另一端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冷的nV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妙音?你在做什麽?」
是妙清!
谢云深眼神一凛,瞬间松开了手臂,将妙音轻轻扶稳,同时不着痕迹地後退一步,拉开了两人身T的距离。他脸上迅速恢复了平日的温雅淡然,彷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控只是错觉。
妙音站稳身T,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有些茫然和滞涩,显然还没从刚才那阵陌生的悸动中完全回神。她看向走来的妙清,有些无措地解释:「师、师姐……我差点摔跤,谢施主……扶了我一下。」
妙清的目光锐利如刀,在谢云深和妙音之间扫视,最後落在妙音泛红的耳根和略显慌乱的神sE上,眉头紧紧蹙起。她冷冷地看了谢云深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警告,随即对妙音道:「师父找你,随我来。」语气不容置疑。
妙音乖乖应声,有些歉疚地看了谢云深一眼,便跟着妙清匆匆离去了。
竹林里,只剩下谢云深一人。
他站在原地,看着妙音消失在小径尽头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成拳。指尖彷佛还残留着她腰肢的柔软触感,鼻尖萦绕着她清浅的T息和耳畔那灼热的低语。而身下那处被撩拨起的昂扬,依旧胀痛难耐,清晰地提醒着他方才那惊心动魄的瞬间。
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无法忽视的、被顶起一个明显帐篷的衣料轮廓,嘴角缓缓g起一抹近乎自嘲又带着极度危险意味的弧度。
咬耳根?呵。
方才那一下,差点咬断的,岂止是耳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竹林一别,谢云深终究未能按计划下山。静尘师太见天sE虽晴,山路泥泞难行,加之谢云深言辞恳切,提及尚有几句诗文yu借庵中清净之处推敲,师太便允他再留宿一晚。这决定,让妙清脸sE更沉,妙净眼中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白日里,庵中事务繁多。谢云深待在静室,心绪却如窗外浮云,飘忽不定。指尖彷佛还残留着妙音腰肢的柔软触感,鼻尖萦绕着她清浅的T息,耳畔回荡着自己那沙哑压抑的低语,还有身下那处被撩拨起、至今未能彻底平息的昂扬胀痛。竹林中的意外,如同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反而在寂静中不断扩大,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摊开诗稿,提笔蘸墨,试图将纷乱思绪倾注於笔端。然而,墨迹晕染,写下的却非诗文,而是无意识g勒出的线条——柔软的腰肢,圆润的耳垂,还有那微微张开、如同初绽花瓣般的粉nEnG唇瓣。
「笃笃。」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出神。
「谢施主?」门外传来妙音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师太让我……送些乾净的素帕来。」
谢云深心头猛地一跳,迅速将那张画满暧昧线条的纸r0u成一团,塞入袖中。他深x1一口气,压下骤然加速的心跳,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有劳小师父,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妙音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捧着一叠摺叠整齐的素白帕子。她似乎有些局促,目光低垂,不敢直视他,小巧的耳根处还泛着淡淡的红晕,显然竹林中的意外和师姐的冷脸,让她心头也存了些许不安。
「放、放在桌上就好。」谢云深指了指书案一角,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胶着在她身上。她穿着宽大的灰布僧衣,领口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脖颈,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莹白如玉。她走动时,衣袂间带起一缕极淡的、混杂着皂角清香的气息,与竹林间那抹萦绕心头的T息微妙地重合。
妙音依言将素帕放在桌上,动作轻巧。放下时,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谢云深随意搁在桌边的毛笔。那笔杆上沾了点未乾的墨迹,瞬间在她葱白的指尖染上一小块乌黑。
「啊!」她轻呼一声,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手,看着指尖的墨渍,脸上露出懊恼又无措的神情。
这纯然无伪的反应,瞬间击中了谢云深心底最柔软又最Y暗的角落。一GU强烈的冲动,如同脱缰野马,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与顾忌!什麽清规戒律,什麽男nV大防,什麽庵堂规矩,在这一刻都被那指尖一点墨黑和她懵懂无措的眼神焚烧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站起身!
动作之快,带起一阵风。妙音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後退一步,背脊抵住了门扉,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谢云深没有说话,只是大步上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伸手牢牢握住了她那只染了墨渍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一GU细微的电流窜过两人相贴之处。妙音手腕纤细,肌肤细腻微凉,被他温热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cH0U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同时也泄露出压抑不住的、浓重的慾念。他将她的手拉到眼前,目光紧紧锁定那点刺目的墨黑。
妙音心跳如擂鼓,手腕处传来的灼热感让她浑身发软,只能呆呆地任由他握着。她看着他低下头,凑近她的指尖,然後——做出了让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张开嘴,温热Sh润的舌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T1aN舐过她指尖那块墨渍!
「唔……」一GU强烈的、从未T验过的sU麻感,如同被细小的电流击中,瞬间从指尖蔓延至整条手臂,再轰然冲向四肢百骸!妙音倒cH0U一口冷气,身T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喘。她想缩回手,却被他SiSi攥住,那温热濡Sh的触感如同带着魔力,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谢云深抬起了头。
他的唇瓣因为沾染了墨渍而显得有些乌黑,却更添几分邪肆的魅惑。他的眼神幽深如潭,翻涌着她完全看不懂的、炽热又危险的浪cHa0,紧紧地锁定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粉唇。
四目相对。静室内的空气彷佛凝固,时间也为之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深看着她那双依旧清澈见底、此刻却盛满了惊慌、无措和茫然的眼睛,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如同等待采撷的花瓣般的唇。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
他不再犹豫。
一手依旧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牢牢禁锢在门板与自己x膛之间那狭小的空间里,另一只手则猛地抬起,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了她的後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头微微抬起。
然後,他低下头,带着墨香与独属於他的、清冽又隐含慾望的气息,JiNg准地覆上了她的唇!
「嗯……!」妙音的双眼瞬间睁大到了极限!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
唇瓣相贴的触感,柔软、微凉,带着少nV特有的清甜气息。这份陌生的、亲密到极致的接触,让妙音脑中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一团温热的迷雾,浑身僵y,手足无措,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唇瓣的碾压和摩挲。一GU奇异的暖流从相贴的唇瓣蔓延开来,流窜至全身,带来一阵阵陌生的悸动和sU软。
谢云深闭着眼,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纯净的甘美。她的唇b他想像中更加柔软,带着微微的颤抖,像受惊的花蕊。他开始不满足於浅尝辄止,覆在她後颈的手微微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同时试探X地用舌尖描摹着她紧闭的唇线,带着诱哄的意味,轻轻T1aN舐。
妙音被他这更深入的动作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想要紧闭双唇,却被他灵巧的舌尖寻到了缝隙,强势又温柔地顶了进去!
「唔嗯!」当他的舌尖触碰到她口腔内壁Sh热柔软的肌肤时,妙音发出了一声更为甜腻的惊喘。一GU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如同烟花般在她脑海中炸开!他的舌带着灼热的温度,带着淡淡的墨香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在她口中笨拙却执着地探索、T1aN舐、纠缠。她被这从未经历过的亲密彻底击溃,身T软得几乎要滑下去,全靠他覆在後颈的手和紧握她手腕的力道支撑着。她的思绪一片混沌,只能发出细碎而模糊的呜咽,像初生的小猫,带着纯然的无助和被动承受的迷茫。
这笨拙却极具侵略X的吻持续了多久?妙音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像飘在云端,又像溺入温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被反覆侵占、T1aN舐的口腔,和他身上那令人晕眩的气息。直到谢云深终於因为缺氧而微微喘息着放开她,她才得以大口呼x1,x口剧烈起伏,脸颊早已红透,眼神迷离涣散,如同被露水打Sh的桃花,娇YAn又脆弱。
谢云深看着她这副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模样,眼底的慾火非但未熄,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肿Sh润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吓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妙音茫然地看着他,眼神依旧懵懂,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找回了一丝神智。她轻轻喘息着,带着浓浓的困惑和不解,小声地、试探X地问道:「谢施主……你、你方才……是在帮我净心吗?就像……就像师父念经那样?」
净心?!
谢云深浑身猛地一僵!
看着她那双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里面只有真诚的疑问和对未知T验的懵懂不解,完全没有半分情慾的羞涩或醒悟。一GU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更加汹涌的黑暗慾望,如同冰火交织,瞬间席卷了他!
她竟然……将他这充满占有慾的掠夺之吻,理解为某种……清心寡慾的仪式?
他喉结剧烈滚动,嘴角缓缓g起一抹近乎扭曲的、混合着自嘲与极度危险的笑意。覆在她唇上的指腹微微用力,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热,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魔力,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啊……妙音。」他凑近她通红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其上,满意地看着她敏感的耳垂瞬间变得更加嫣红,「这是在帮你……净心。」
他刻意加重了那两个字,带着无尽的暧昧和暗示。
「不过,」他话锋一转,幽深的眼眸紧紧锁住她懵懂的小脸,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最私密的耳语,「一次……恐怕不够。」
「以後,还要多试几次……才能净得彻底。」
妙音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看着他唇上残留的墨渍和她自己唇瓣的Sh润,听着他那低沉沙哑、让她心跳失序的「解释」。她完全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关联,只觉得方才那种奇异的、让人浑身发软又有些舒服的感觉,似乎……真的让心头那些因师姐责备而产生的慌乱平静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懵懵懂懂地、顺从地点了点头,小声应道:「……哦。」
这一声应答,如同最猛烈的助燃剂,彻底点燃了谢云深眼底的火焰。他看着她这副全然信赖、任人采撷的模样,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几乎要再次低头攫取那诱人的甜美。
就在这时,门外远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妙清清冷的呼唤:「妙音?东西送完了吗?师父唤你去佛堂。」
这声音如同冰水,瞬间浇熄了谢云深即将失控的慾火。他猛地松开了禁锢妙音的手,後退一步,迅速拉开了距离,脸上那危险的、充满占有慾的神情瞬间收敛,恢复了平日的温雅淡然,彷佛刚才那场炽热的掠夺从未发生。
妙音如梦初醒,慌忙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脸颊依旧滚烫。她不敢再看谢云深,低着头,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匆匆应了一声「来了!」,便逃也似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静室内,再次只剩下谢云深一人。
他缓缓抬起手,指腹轻轻擦过自己唇上残留的、混杂着墨香与她清甜气息的Sh润,舌尖回味般地T1aN过唇角,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b窗外暮sE更加浓稠的、势在必得的幽暗光芒。
净心?
呵。
这颗懵懂的心,他不但要「净」,还要彻彻底底地染上他的颜sE,烙上他的印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暮鼓声歇,慈航庵沉入一片更深的寂静。晚课後的疲惫如cHa0水漫过庵堂,唯有佛前长明灯火摇曳着昏h的光晕。静尘师太年迈,早已安寝。妙清带着几个年轻弟子在後殿整理经卷,细碎的翻页声和低语在空旷的殿宇里显得格外清晰。
妙音却被留在了前殿佛堂。一盏孤灯映着她纤细的身影,她正跪在蒲团上,用一块乾净的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一尊半人高的木雕观音像。佛像眉目低垂,悲悯慈和,周身积着浅浅的香灰。这活计耗时又需静心,平日多是妙清负责,今日师太却特意嘱咐让妙音来做,言下或有让她收敛心神之意。她擦得很仔细,指尖拂过观音衣褶的细微转折,心头却乱糟糟的,白日静室里那场让她浑身发软、思绪空白的亲密,混着师姐锐利的目光,搅得她坐立难安。
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凉风裹挟着庭院草木的Sh气钻入。妙音惊觉回头,心脏猛地一跳。
谢云深立在门边的Y影里,身形挺拔,青衫落拓,目光沉沉地锁着她。佛堂幽暗,灯火只照亮他半边脸颊,轮廓深邃,另一边隐在暗处,眼神却亮得惊人,像潜伏在夜sE里紧盯猎物的兽。他并未出声,只静静看着她,空气骤然变得粘稠紧绷。
妙音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却被他无形的气场定在原地。她捏紧了手中的软布,指尖微颤,声音细若蚊蚋:「谢、谢施主……你怎麽来了?」她想起师太的话,想起师姐的警告,心头一阵慌乱。
谢云深缓步走近,步履无声,直至停在她身侧的蒲团前。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和那尊观音像一同罩在Y影里。他身上那GU清冽的墨香混着独特的男X气息,随着他的靠近,浓烈地压迫过来,瞬间盖过了佛堂的檀香。他俯下身,一手撑在她身侧的蒲团边缘,目光从她惊惶的小脸,缓缓滑向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x脯,最终落在她润泽柔软的唇瓣上。
「来看看你,」他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沙哑,丝丝缕缕钻入她耳中,「也来……净心。」最後两个字,被他含在唇齿间,裹着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妙音浑身一颤,耳根瞬间滚烫,那熟悉的、让人手脚发软的感觉又来了!她想起静室里唇舌交缠的陌生悸动,想起他当时说「一次不够」,心头一片慌乱,本能地往後缩了缩,想避开他灼热的气息:「不……不行,师姐她们……」
「嘘——」他温热的食指轻轻抵上她的唇瓣,阻止了她未尽的话语。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柔软的下唇,带来一阵细微的痒麻。「她们听不见。」他眼神幽暗,声音里带着蛊惑的笃定,「这里,只有我们……和菩萨。」他抬眼,瞥了一眼那尊低眉垂目的观音,眼神里没有半分虔诚,只有一种近乎挑衅的、沉溺於背德感的炽热。
妙音被他看得心惊r0U跳,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观音慈和的面容,一种巨大的亵渎感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想逃开,身T却像是被cH0U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跪在蒲团上,只能无措地看着他越靠越近。
谢云深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他覆在她唇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微微启唇,随即低头,JiNg准地覆了上去!
「唔……!」妙音的呼x1瞬间被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的吻,远b静室那次更为强势、更具掠夺X。没有试探,没有迟疑,他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强y地撬开她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霸道地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寸温热柔软的肌肤,T1aN舐着她敏感的上颚,纠缠着她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浓烈的男X气息伴随着淡淡的墨香,彻底淹没了她。
「嗯……唔嗯……」妙音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入搅得神魂震颤。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陌生的快感夹杂着强烈的窒息感汹涌而来,像cHa0水般冲刷着她贫瘠的感官世界。她浑身瘫软,全靠他撑在蒲团边的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倒下。小手无助地揪紧了身下蒲团粗糙的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彷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她的舌笨拙地被动地被他缠绕、吮x1,每一次深吻都让她眼前发黑,x腔闷痛。他吻得太深、太狠,彷佛要将她整个灵魂都x1ShUn出来。她徒劳地挣扎着,试图偏开头汲取一点新鲜空气,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了後脑,动弹不得。那只手温热有力,指腹陷入她脑後松散的发髻,几缕鸦青的发丝被扯落,黏在她汗Sh的颈侧。
就在妙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晕厥过去时,谢云深终於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微微退开些许,却依旧紧贴着她的唇瓣。他灼热的呼x1喷洒在她红肿Sh润的唇上,气息混浊而粗重,x膛剧烈起伏。他垂眸凝视着怀中的人儿——她双眼紧闭,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脸颊绯红如火,嘴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泛着诱人的水光,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条离水的鱼。
这副全然被掌控、被情慾初cHa0打Sh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谢云深心底那头蛰伏的兽。他喉结滚动,眼底的慾火烧得更旺。指腹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占有慾,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拭去她眼角因窒息而溢出的细小泪珠,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浓浓的诱哄:「妙音……」
妙音艰难地睁开迷蒙的双眼,里面水汽氤氲,只有一片茫然和劫後余生的无措,懵懂地望着他。
「你看我……」谢云深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痛苦与渴求的暗示,「……是不是很难受?」他刻意挺了挺腰,让自己腿间那处早已坚y如铁、将衣料顶出明显凸起的灼热轮廓,隔着薄薄的衣料,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跪在蒲团上的大腿外侧。
妙音被他腰间的动作蹭得身T一颤,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那惊人的隆起,她曾在清晨见过一次,那时便觉得奇怪。此刻在幽暗的佛堂里,在观音悲悯的注视下,它显得更加突兀、更加……狰狞。她仰起小脸,看向谢云深。他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眉头微蹙,眼神幽暗深邃,里面翻涌着她全然不懂的、汹涌的情绪,那神情确实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想起他方才吻她时的「用力」,想起他粗重的喘息,一种纯然的、想要安抚他的念头压过了所有的羞怯和疑惑。她不懂那是什麽,只觉得他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情慾初醒的微哑和纯真的关切:「嗯……你……你好像……很痛?」
这份毫不设防的关切,像最猛烈的春药。谢云深心脏剧烈一跳,几乎要压抑不住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他深x1一口气,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耐心,指腹依旧温柔地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更加低沉诱惑:「妙音乖……你想不想,也让我开心一点?」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大手从她脸颊滑下,轻轻握住她一只微凉的小手。妙音被他掌心的灼热烫得一缩,却没有挣开,只是茫然又顺从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嗯……怎麽……怎麽让你开心?」她只想让他不再那麽「痛苦」。
谢云深嘴角g起一抹极淡、却深不见底的笑意。他牵引着她的小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覆上了自己腿间那处惊人的滚烫与坚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隔着衣料,那清晰的形状和灼人的温度让妙音惊呼出声,小手像被烫到般猛地想缩回,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她掌心清晰地感受到那物事的轮廓——粗长、饱满、充满了骇人的力量,甚至在她掌心下微微跳动着。她的脸瞬间红得要滴出血来,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别怕……」谢云深喘息着安抚,另一只手转而探向自己的腰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和引诱,目光始终紧锁着妙音惊惶无措的小脸。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腰带的系扣,轻轻一扯。
腰带松开,外衫散落。紧接着,是里K的系带。妙音眼睁睁看着,呼x1都停滞了。只见他里K的前裆被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那层最後的束缚也被解开、褪下——
一根粉润硕大的男XyAn物,如同蛰伏已久的凶兽,猛地弹跳出来,昂然挺立在她眼前!烛光下,它通T呈现一种乾净的淡粉sE,顶端圆润饱满的gUit0u泛着Sh漉漉的水光,j身青筋盘绕,彰显着B0发的生命力。一GU混杂着淡淡腥膻和他身上特有墨香的、浓郁的男X气息,瞬间在狭小的蒲团空间里弥漫开来,霸道地钻入妙音的鼻腔。
「啊!」妙音惊恐地倒cH0U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几乎忘记了呼x1!这……这就是清晨她看到的那个「棍子」!它竟然……竟然是长这样的?b想像中更巨大、更骇人!她吓得闭上眼睛,身T剧烈地颤抖起来,只想往後退缩,逃离这可怕的景象。
「妙音,睁开眼。」谢云深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同时握着她小手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引导着她冰凉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那滚烫y挺的柱身!
指尖传来惊人的灼热、坚y,以及皮肤下脉搏的搏动!妙音浑身一颤,被迫睁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惊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巨物。
「别怕,它不会伤你。」谢云深喘息粗重,额角的汗更多了。他引导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笨拙地、试探X地包裹住那滚烫的j身,缓缓上下滑动了一下。「它……喜欢你碰它。」他沙哑地低语,感受着她小手冰凉细腻的触感包裹着自己的慾望,带来一阵强烈的sU麻快意,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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