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合适的项圈(1 / 1)

('

 “可以戴项圈做吗?”  周品月看着面前那个,有柔软毛茸茸内垫的粉红色项圈,怀疑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是正经狗用的吗?  “这个本来是买给奔奔的,但是大了好多,退货也不划算,就压箱底了。”  “一般来说狗狗项圈长这样吗?”而且,划算?  “不是吗?”  程牙绯故作懵懂地抬抬眉毛,将项圈打开,缓缓圈在她的脖子上,比划尺寸。  “嗯!很合适。”  老实说,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还可以提别的吗?那可以穿这个吗?”  程牙绯走开一会儿,拿回来一件宽松的白衬衫。  大概懂这人想看什么画面了。  “那内裤呢?”  “没有要求喔,你穿自己的就行。”  “好好好,那我可以洗澡了吗?”  “呃,还有一件事……”  “你能不能先不要联合洗手台一起把我夹在中间。”  “哦哦!抱歉。”  腰被洗手台边缘硌着了,好痛。周品月叹了口气,揉揉脊柱附近的肉。  程牙绯退后一步,抱着手腕,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所以是什么事?”  “你还……你还生气吗?”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我说昨天的事。”  “一般人生气的时候,会乖乖答应戴这个吗?”  虽是这么说,但她相信自己即便是很生气,也会为了随机掉落的小费接受这个要求的。以前接稿,金主要求有点多变,修了四次,超过原本约定的“最多两次”,她本来都要骂人了,对面反手甩来双倍加价,于是到嘴边的难听话变成“好的宝宝我抓紧今晚出给你~”  自那天起她就自我认同为势利眼儿。  “没生气就好,”程牙绯的颧骨鼓起来,捻起她的小指,撒娇似的左右晃晃,“我真的不会再自作主张亲你了,会很听话的,可以相信我吗?”  “……”  真的受不了。  “知道了知道了。”周品月闭上眼,不耐烦地说,“我昨天也有件事忘记道歉了,咬到你舌头。”  “哦,那个其实还蛮爽的啦,而且舌头的伤口愈合很快,没关系的~”  “……”  她把人赶出浴室,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清净澡。  结果,到最后,一切还是超乎了她的预料。  牵引绳挂在床头柱上,若是不坐正,就会勒着脖子。  手脚没有被束缚,但整个人被抵在床头板上,两腿间是另一个人的躯干,无法并拢,双手光是忙着寻找依靠都忙不过来。  周品月抿着唇,克制着此刻显得格外刺耳的喘息声,它在寂静的房间里上下弹跳,仿佛被扩大了好几倍。  几分钟前,在黑暗中,她突然听见:“要不要试试体内高潮?”  体内本质上是通过间接刺激阴蒂达成,找到正确的点就很难了,那个点还不会一直固定在一个地方,感觉办不到。但是,昨天刚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收了钱,出于愧疚感,她没有拒绝。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往下探,在穴口捞出体液向前涂抹,整个私处都湿漉漉的。  耐心的爱抚,亲吻、吮吸、舔舐,舌尖在乳晕上打转,指腹揉搓那颗小核,触及了阴蒂头,神经接收到过度的刺激,快感进化成灼烧感。  呼吸听起来就像哮喘病人。  太刺激了,比起快感,更多是折磨,脑袋有些发昏。  “慢点…这样会一直抖。”  偏偏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 ', ' ')(' 里,无处可逃。  讨厌这样。  颤抖毫不保留地被传播到另一具躯体之中,这样近的距离,面对着面。  讨厌。  “抖也没关系啊,我会扶住你的。”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咳咳……”  扭动中,项圈又勒到了气管,窒息的感觉让体温有一瞬的冷却。  “会死的,这样…可、可不可以解开?”  “是因为你老喜欢乱动,会撞到,我觉得要改一下这个习惯嘛,”那女人只是枕着她的肩膀,轻声说,“而且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我没有要跑,收了你的钱啊。”  “那更好了,好开心喔。”  “你真的话好多。”  ——明明是你把我抛弃了。  床单糟糕透顶,浸湿了一大片,有节奏的咕啾声掩盖了她不想听到的喘息声。  干脆什么都别想,只有做爱和高潮。  就快了。  做爱,高潮,做爱,高潮。头脑简单到只剩下这两个词汇。周品月张开嘴巴,咬住眼前的肩头,双腿收紧,与那副肋骨互相硌得生疼。  就快了,还差一点。  还差——  “……嗯?”  为什么,停下了?  指腹离开肿胀的阴蒂,向下探去。  情欲迷茫又粗暴地在体内膨胀,却无法排出,将小腹处砰砰直跳的那颗心脏践踏成一片狼藉,胀得发痛。  “可以进去吗?”  形式化的礼貌询问,实际上是先斩后奏,中指已经向阴道口靠近,在入口处反复浅浅地进出,不时画着圈扩张。然后,一点、一点地,第一指节,稍微曲起的第二指节,第三指节,还没全部伸进去,就已经抵达尽头。  坐着的话,宫颈口会被往前推好多。  异物感,好不习惯,比棉条要奇怪。  “你觉得可以再放一根吗?”  指腹在里面顽皮地扰动,把粘稠的液体搅拌得更大声了。  高潮,高潮。  可以高潮的话,什么都行。  或许真的是智商清零了,周品月主动去挪下身的那只手,将外边的无名指往里塞。  现在,快感还没有冷却,只要一点就好。  “周品月,这……”  “用力一点。”  体内的指尖在内壁上一寸寸按压、寻找,她前所未有地配合着动作,连穴口都更卖力地挤出更多体液,一直染到尾骨,一大片黏糊糊的,将两人交迭的手掌彻底濡润,黏连在一起。  要更用力一点。  这样,根本不够。  虽然大概找到了地方,却不满于那隔靴搔痒般的快意。  “多一点…”  “再用力一点吗?”  手指往上顶了,但还是不够。小腹的酸胀无法排解,像气球一般越膨越大。  “不够…感觉一般。”  “那这样还一般吗?”  一低头就能看到腿间的淫靡,为了更好动作,程牙绯将她抬到大腿上,掰开大腿根,再次开始抚慰阴蒂头。  这又太刺激了。  她哀求着慢一点。  “可是,不是感觉一般吗?”  烧着,烧到喉咙也好干。  “看看我?”  “嗯……”  “睁开眼睛嘛。”  毛茸茸的东西蹭着额头,周品月抬眼,与那双闪着光的眼睛对视。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听到的声 ', ' ')(' 音仿佛从深水中传来,“快到了吗?”  “嗯,快…”  “那不行,说了要用里面到的。”  又停下了。  真的不是在报复昨天的事吗?  再次被进入的感触有些异样,似乎更敏感,异物感更严重了。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感觉多一点?”  手指如波浪般涌动,好像在故意弄出羞耻的响声。  多了一点,但是不够。  她找到程牙绯的食指,打算把它也往里塞。好像被这大胆的举动吓到了,程牙绯没反应过来,暂停了一会儿才继续摩擦体内的那个点。  更用力一点。  ——直到让我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更用力。  “哈…啊…”  她不再压抑呻吟了,好像叫出来也能对高潮有所助力似的。  甬道被完全扩张开来,与延伸到阴道前壁的阴蒂神经之间的隔膜因此变薄了,按压、摩擦所带来的感触都更加鲜明。  虽然紧绷着身体,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渴求着吝啬的快感,却感觉不到尽头。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  差一点,就是差一点。还能干什么?还能怎么样……  周品月爱抚着自己的乳尖,脑子里混沌一片。  还是不够。  无法填满,水位每次只涨几毫米。  快要冷却下来时,阴蒂又会重新被照顾,要冲到顶点时就撤走,如此往复,濒临爆发的欲望始终无法发泄,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对了,亲吻,还有吻。  她听见自己出口的声音变得有些陌生,尖细又形似哭喘。  “真的只差一点点,不要停好不好?”  她已经忘记了所谓底线和坚持,胡乱地吻着面前那张嘴唇,项圈扯着喉咙,脚趾蜷在一起,指尖发颤,“就一次…一次就好,先放过我,等下慢慢……”  她呼唤着施舍好意之人的名字,却只得到“马上,马上就好”的安抚。  “嗯,我知道,再坚持一下下。”  耳朵,肚子,嘴唇,所有的敏感点加起来也不足够。  还差什么……  “里面缩得好用力哦。”  如果自己摸摸,会被发现吗?  为什么不能自己摸?对啊,好像没有说过不准……但是按理来说不行,到底可以摸吗?好想摸……  “还差一点是不是?”  “嗯,差一点……”  几乎是交迭着嘴唇在对话。  除了阴蒂,没有别的可以加了。  摸吧,感觉现在碰哪怕一秒都可以……  “那这样呢?”  她正要行动,就有人扯了扯项圈,喉咙被猛地扼住了。  “呃唔……!”  呼吸停滞,那一瞬的窒息过后,感觉像是在溺水边缘被救回来一般,累积的水滴被闸口切断,又一瞬间泄洪,沉胀感总算得以释放,刺激得人两眼翻白。  爆发的快感顺着脊椎钻上来,真的要把意识冲散了,被紧紧压在床板上,高潮,高潮还有高潮。浑身战栗着,如果说直接揉阴蒂是刺痛,里面带来的快感就是钝痛,绵长的,伴随跳动,被摩擦的部位肿胀发烫,甬道收缩,往外吐出大股的腺液。  视野中的黑斑花了好一会儿才散去。  浑身都是汗,简直像刚跑完马拉松,只能用精疲力竭来形容。  “还好吗?”  连说“不好”都很累,周品月只是摇摇头,然后指指脖子,示意把这玩意儿取下来。  试过一次就够了,不是很喜欢,感觉会玩出人命。  程牙绯话突然不多了,取下项 ', ' ')(' 圈后,就只是紧紧抱着她,肌肤相贴,传递着呼吸、心跳与体温,擦干净手,哄婴儿似的轻拍背,摩挲她的头皮,重复夸赞着“好棒”“好乖”。  ……有点肉麻。  “可以了啦,我又不是学前班儿童。”  “你说这个会让我变成恋童癖。”  “那撤回,撤回!”  狂热变成了温暖。  做爱,做爱,做爱。这件事已经没法占据逐渐清醒的头脑。  周品月仍是想问那个破坏气氛的问题。  “牙绯,你真的很怕我吗?”  久违被正经叫了名字,程牙绯紧张地眨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没有啊。啊,你说当时我讲的话?那个不是怕你的意思,是觉得自己过意不去……”  黑洞洞的眼珠子颤抖着,在月光下发亮。  “那为什么,后来再也不跟我讲话了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