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2 / 2)
“不要了。”温热的唇贴在颈侧,她抵在恋人颈窝蹭着,哽咽着说“现在就很好了。”
“这么乖?”程遇闻言轻笑,手指越发深入,被水润的内壁包裹着作乱搅弄,同时亲吻。
偏偏他又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引,薄唇贴上来缠磨着碰一下又很快离开,简直坏的不行。
温荞难耐地受不了。
她以前根本不信阿韵说的接吻会上瘾,但现在她就被面前的男孩子勾的跟喝了春药似的,小狗一样贴过来索吻,又被他坏心地食指抵唇拒绝。
“不行哦。”少年说着不行,却又撩拨地在她唇角一吻,含笑的眉眼因欲望而显得恣意浪荡,“老师放弃这次机会,但我不行。”
“您还记得吧,欠我一个愿望。”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唇瓣碾揉,他用着尊称,却以下犯上夹着滑腻的舌搅弄迫使她品尝自己的味道,哪怕她眼圈泛红,小巧的下巴尖挂满涎水。
“乖点,宝贝儿。”少年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摸摸她的脸后退一步坐回椅子,温柔命令“帮我舔。”
温荞眼圈红红,双腿维持分开的姿势坐在他的课桌,愣愣地看他几秒。
纯白的半身裙堆在腰际露出白皙匀称的两条长腿,以及中间湿透的小片布料和隐约可见的一点粉肉,她的上衣也没好到哪里,凌乱揉皱,内衣松垮地挂在手臂,露出颤巍巍挺立布满指痕的两团嫩乳。
温荞轻咬嘴唇,红润的一看就知被亲了许久。
微微痉挛只需再几下就能被他送上高潮的身子此刻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冷落这里,尤其这里还是教室,门没锁,窗帘也没拉。
她羞耻地并拢双腿,虚软地从桌子下来踩在地上。
她耍赖地想求他,他们回家她可以随意任他折腾。
但她的一声“阿遇”还没叫出口,少年已经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里。
“听话,老师。”拨开黏在唇边的凌乱发丝,少年将乌黑的发拢至肩后,抬起她的下巴“把杨乾的卷子垫在屁股底下在讲台做,还是在我的桌子底下帮我舔,宝贝儿你自己选。”
他还在介意杨乾!
不要说念离了,他到现在都还在介意杨乾!
尽管她一直不认为杨乾真的喜欢她,但阿遇还是对他有着无法平息的恶意和戾气。
那念离呢。
他们在一起前夕,他就曾温柔强势地说她要么主动分手,要么出轨他然后被分手。在一起后他也曾警告他们要断干净。
那时的她也许认为那只是少年意气,一时偏执,现在在一起这么久,她完全不敢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了。
温荞没再多言,伏下身子在他腿间,颤抖着双手去拉校服裤子,释放出那可怖巨物。
半硬的性器弹出轻轻拍打脸颊,温荞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躲避,求饶地朝少年看去。
程遇不置一词,只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温柔耐心地回望等待。
而温荞在那温柔的注视中将嘴唇咬的没了血色,眼圈通红。
往前一步,就是深渊。
她到底该怎么做。
温荞早已忘记第一次帮他口交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平日性事也羞耻的不敢去看在自己体内作恶的炽热阳物。
此刻少年衣摆撩起到腰腹,露出尺寸可怖的那处,匀称漂亮的腹肌和向下蔓延的人鱼线,以及修剪的短浅整齐的阴毛。
就是那里,做的狠了会把她的腿根扎的生疼。
温荞鲜少有机会这样细致观察他的身体,嫩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几欲滴血。
她被那处散发的热气氤氲着羞耻的无从下手,葱白指尖颤抖着按在少年腿根,无助地看他一眼,试探性在龟头舔了一下。
“唔。”喉结滚动,少年浑身肌肉一刹变得紧绷发硬,抓紧桌沿,青筋凸起。
“弄疼你了?”听到他的闷哼温荞连忙抬头,红着眼眶看他,几乎马上要落下泪来。
“没有,你做的很好。”少年眼尾泛起薄红,摸摸她的脸,哑着嗓子温柔地哄“继续,宝宝。”
温荞眼底盈着水光,好似一汪春水,除却那眼神实在可怜地紧,像被人揉碎似的困圈掌心。
她得了鼓励,轻轻抿唇,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分身,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启唇,含住红润头部。
所幸少年身上从来清爽干净,带着让她心安的熟悉味道,他的生殖器也是干净漂亮的一根,并无腥膻异味。
但恐怖的是,她刚用手握住时少年还未完全勃起,此刻她刚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本就可观的尺寸越发胀大,怒涨着滚烫危险地填满口腔,让她握不住、含不下,更吐不出。
“呜,不行…”整个口腔都被填满,温荞脸颊发酸,眼泪和口水一起被压迫挤出,连舌头都无处安放。
她抗拒地呜呜求饶,含了叁分之一都不到却感觉被少年的性器插到喉咙,漂亮的小脸糊满泪水。
程遇明知她是被卡住了,严重点甚至会有窒息风险,可他仍是不为所动,专注欣赏。
她实在漂亮,那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享受。
但她又实在愚笨,娇气柔弱,水龙头一样羞涩爱哭。
她的口活青涩,其实并无快感可言。
但生杀予夺的快感就在于,已经将她圈禁却又任她喘息,明知无法反抗却还是为他的细微反应心惊肉跳。
他惯来残忍,一直用一场刀头舐血的残酷游戏来满足肉欲。
现在他上心了,理所当然地便要她对此全盘接受。
他不可谓不残酷,不傲慢。
滚烫的阴茎仍牢牢抵在口腔,他望着女人的盈盈泪眼,握住性器亵玩地用龟头碾撞女人喉咙和舌根,沉声道“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呜呜不要、不要...”温荞眼眸通红,口齿不清的呜咽,布满涎液的唇角随着少年顶撞的动作隐隐带出一丝血丝。
她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也无法思考,哭声也被吞没。
她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为何突然发难。
连她自己都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又该如何回答。
纤白的手指抓住少年衣服下摆,进而抓住他的手,温荞在他的胯间撒娇乞怜,示弱求饶。
她会想到,每次她认真地在台上讲课,她的学生却在下面想着总有一天他会像现在这样干她吗。
少年温柔扣住她的手,却是带她朝自己性器抚去,尤其下面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抓着她的手指在柔软褶皱的表面抚摸。
你感受到了吗,那个伤疤。
我推你入局,也随你坠落。
温荞,从此你走得掉吗。
温荞泪眼朦胧,握在手里的男根实在滚烫可怖,曾经怪物一样的将她碾碎,化为乌有。
她抗拒挣扎,手心糊满湿热液体,被少年性器上属于自己的眼泪与口水浸润,缩着脑袋想往后躲,却被少年一把掌住后脑压向小腹,粗硕的巨物直抵喉咙,将他吃进去二分之一。
他看着女人猛然睁大的双眼与痛苦表情,微挑的唇角透出一股残忍的恶意,偏偏他又温柔抚摸她的发顶,龟头抵在狭窄的喉咙和软腭,温声重复“我再问一遍,你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温荞仍是自顾流泪,全然被痛苦包裹,大脑混沌的或许连他的话都没听清,一边被迫继续握着硬物撸动,一边虚弱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程遇静默地看她几秒,突然笑了。
没再继续折磨,性器从女人口中抽出,他取出纸巾细致地帮她把手脸擦干净,亲亲她的脸。
温荞泪眼模糊,任由他温柔照顾,后来虽然继续,变为他用手带她一起。
但最后的最后,他要射了,还是射在她的嘴里,尽数咽下,并且舔个干净。
身体衣服都清理干净,程遇扶她从地上起来,但温荞蹲了许久,头晕脚麻,一下子又软下去,扶在少年膝盖。
“没事吧?”程遇揽腰将她抱进怀里,捧住她的脸,却见她直勾勾地盯着地上。
他偏头看去,是她来之前他一直在写的草稿纸。
他捡起来,她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密密麻麻她的名字。
温荞哭红的眼睛再度湿润,手抖得厉害,甚至拿不住一张纸。
幸好少年及时握住她的手。
他看着她的眼睛解释,并不煽情,也不动容地一笔带过:
“入班时看着家长在签到表签名,突然想起你的名字,我还从未写过。”
“荞荞,宝宝。”他秘密般的念着她的名字,在她耳边低语“你没有想说的但我有。”
“今天是我生日。”
以及,
“我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