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第22节(1 / 2)

许尧臣看着宋枝鸾偏过头去,“人往往会被偏爱的东西蒙蔽双眼,忽略掉很多细节,谢将军……是殿下倾枕畔之人,殿下信任他无可厚非,可若是同床异梦,

殿下将赌注都压在他身上,到头来恐怕又是伤心一场。”

“够了。”宋枝鸾突然站起,“你要是不想帮我可以直说,现在你同我说这些,是想看我和谢预劲离心吗?”

许尧臣也站起来,“微臣……”

“本公主知道你一直对谢预劲抱有偏见,现在本公主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话,请你离开。”

“殿下以为,我说这些都是为了自己?”许尧臣脸上露出自嘲的表情,白衣猎猎,“我是心悦于你,可我不是会趁人之危的小人,在你眼中,难道只有谢预劲可以信任?我与你从小一块长大,如今在你这里,话竟一点分量也没有了?”

空气顿时安静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天地间只剩下沙沙,沙沙的落叶声响。

静谧的阳光穿透婆娑蓬勃的海棠树,落在彩釉茶盘上。

宋枝鸾背对着他坐下,微微掀起眼帘。

“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许尧臣虽入仕便是翰林院学士,朝中又有许相帮衬,可也不比谢预劲能左右朝堂局势,也许许尧臣有一日能为国相,但长姐等不了那么多年了。

她等了数年,这次是最后的机会。

她还能指望谁帮她。

只有谢预劲。

只能相信谢预劲。

-

许尧臣从国公府出来,直到回府都一言不发。

府外灯笼拢着火苗,让他想起青山脚下,父亲许清渠坐在主位,烛光将他的脸照的分明。

夜里整顿军队,圣人和太子的营帐在左边,他们的营帐右侧紧挨着谢预劲。

许清渠那时还很年轻,看到手里的情报,脸色有些难看。

他端着茶水过去,问父亲发生了何事。

许清渠望着右方,“漠城一战,我们胜了。”

“谢小将军得胜了?那父亲应该高兴才是,漠城是边塞大城,北朝失了它,就好比心口被咬下了块肉。”

“的确。”许尧臣看着父亲深思的脸,良久,父亲才将手上的文书交给他,站起来,背过手道:“尧儿,日后你与谢预劲同朝为官,切莫得罪于他,此子小小年纪便是心狠手辣,心思极深,假以时日,等他身居高位,这朝中还不知是如何腥风血雨。”

许尧臣接过文书,父亲还在继续道:“在朝为官,重要的是审时度势。”

为官数年,许尧臣时刻谨记于心。

第19章 生路“天底下竟还有这样一出好戏。”……

在边境的动乱平定后,谢预劲回府的次数越来越少。

稚奴满身的药味,依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枝鸾日渐消瘦。

冬日已至。

春日的约定还遥遥无期。

国公府里的树木裹上银装,路上若不及时清理,便会有打滑的冰溜子。

宋枝鸾开着窗,望着门外纷纷扬扬落下的雪,心底一片荒芜。

“殿下,将军来了。”

宋枝鸾缓缓侧首。

谢预劲一身墨色,大氅上落了点点雪花,进来时卷起的风霜一路传至内室。

融化在红炉烘烤蒸腾的热气中。

饶是室内温暖如春,看着他,宋枝鸾仍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最近你怎么这么忙,”她启唇,语气有着掩饰不了的疲惫,“我想见你却总也见不到。”

谢预劲站在门口没有动。

宋枝鸾感觉五脏六腑又开始疼,细细密密的疼痛沿着脉络攀上脊背。

喉间生出痒意。

她捂唇咳嗽了一阵。

室内的陌生药香让谢预劲下意识皱眉,他走近,伸手去探她的额头,“不舒服?”

宋枝鸾抬起眸,坐起身之后轻晃了晃脑袋,“冬日常有的症状,没什么稀奇的,总归要不了命,我给你传信不是为了我的病。我想问问你我长姐的事,如今可有一点眉目了?”

谢预劲的视线与她对上,声音仍是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异样。

好似他当真在忙着这事。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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