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魏德:……
魏平看他们的神色才反应过来明洲哥刚刚在骂他呢!
饭快吃完时,魏德说:“我三天后要下乡一趟,可能得待半个多月回来。”
魏平的脸终于舍得从碗里抬起:“又要去指导技术?”
魏德点头:“嗯。”
他看了眼陶芳:“我要去地方和你娘家离的挺近,你有要带的东西或者要传的话吗?我帮你带过去。”
陶芳闻言,点头:“有,你走的前一天我给你。”
陈明洲想到乡下有些跛脚的舅舅,吃过晚饭后他跟着魏德出去,给魏德递了根烟:“魏叔,我打听到木材厂有个工位,那的主任跟我有几分交情,你问问舅舅愿不愿意来这边,他要愿意,我就找木材厂主任说说,把那个工位留出来,不过,魏叔,你以你的名义问他,别提我的名字。”
魏德吸了口烟:“你是怕你舅舅还记着那事,怕他不领你的情?”
陈明洲侧靠在栏杆上,咬着烟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我理解他,毕竟谁也不愿意
白给别人家养儿子。”
男人低下头,夹着烟弹了弹烟灰:“魏叔,你就按我说的办吧。”
魏德点头:“行。”
时间已经很晚了,家家户户都差不多休息了。
陈明洲去水房洗漱了一下,回来时手里端着洗脚盆,陶芳屋门关着,屋缝也是黑的,想来已经睡下了,倒是温稚的屋缝里还透着亮光,陈明洲一手端着水盆,一手敲门。
“嫂子。”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将坐在床边还在缝衣服的温稚惊了一下。
她几乎立刻想到陈明洲敲门干什么。
温稚看了眼已经没那么疼的左脚,小声说:“我的脚已经好了。”
屋外是陈明洲不容拒绝的声音:“不连着正筋三天,脚会落下病根,以后会经常崴脚。”
一想到昨天晚上崴脚的剧痛,温稚也不敢矫情了,起身跛着脚给陈明洲打开房门,男人端着洗脚盆,高大的身形几乎堵住了矮小的门框。
他垂眸看了眼温稚的轻抿的唇畔,微挑了下眉问道。
“嫂子,在外屋还是在你屋里?”
温稚怕在外屋被婆婆看见了误会:“在我屋。”
她侧身让陈明洲进来,看了眼婆婆关着的屋门,犹豫了一会,将屋门虚掩上,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看到陈明洲将洗脚盆放在她脚边,他单膝半跪在她对面,微低着头,等着她脱掉鞋袜。
陈明洲从兜里拿出下午去卫生所买的红药水,拧开药瓶,将红药水倒在掌心。
温稚见状,弯腰脱掉鞋袜,将裤腿挽上去一点,正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男人已经伸手握住她的脚腕,宽大的手掌握住那截细小的腕骨,白皙的肌肤贴合着他的手指。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浸着红药水的手掌覆在温稚脚腕上,手指稍一用力,坐在床边的女人就猛地绷紧了脚趾,陈明洲视线在温稚绷紧的小腿上掠过,漆黑的眸似乎比方才更浓了。
他说:“嫂子,你放松点,不然会很疼。”
温稚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揪着床单,轻轻“嗯”了一声。
她也想放松点,可是陈明洲的手劲太大了,捏的她脚疼的厉害。
他昨晚说明天捏脚没那么疼,是骗她的!
太疼了,连着左边一条腿都抽的疼。
温稚即使死死咬着下唇,还是有细碎的哼声溢出唇畔,陈明洲听着那柔弱低泣的哼声,脖颈都攀上了红意,额角青筋绷紧也跳的特别厉害。
“好了吗?”
温稚疼的眼里都聚满了泪花。
陈明洲低哑的声音响起:“再忍忍,快好了。”
就在温稚脑门都开始发懵时,终于听到陈明洲说:“好了。”
他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下来走两步试试。”
那股钻心的疼终于结束,她连着吐了好几口气,然后穿上鞋子站起身走了两步,惊奇的发现脚一点也不疼了,走路也没今天那么跛了,她惊喜的看向陈明洲:“你怎么会正筋骨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