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2)
“电话啊……”
声音刚冒出来又被堵了进去,徐洲野空出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看清来人后把手机塞到了江听雨手里。
意思再明确不过,选择权在她手上。他则是追着她不断索取,湿漉漉的吻从嘴角蔓延到脖颈。
“出来打麻将,我都已经把局组好了,就差你一个主角。上次的好货还没用上,再不吃就酸了。我很有预感,今天手气肯定很红。快点啊,老地方等你。”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好货”和“麻将”联系在一起,江听雨拉扯男人的头发,将人从自己胸口拉出来,好奇地晃了晃手机,用口型问他,“‘好货’是什么?”
她每次抓他头发都没省多少劲,尤其是做/爱的晚上,床单上一定会留下几根他的头发。
徐洲野无奈地让她别抓,又问,“想去吗?”
声音没藏着掖着,宴绥那边能听见他的声音,但没听见另一人,不免发问:“你在跟谁说话?”
徐洲野专注看着她,直到看见她点头,他才回答宴绥,“女朋友,跟她一块到。”
说罢不管宴绥在那头怎么嚎叫,他直接挂了电话,将江听雨放下来,亲亲她的眼尾。
“我去厨房放东西,你回房间拿件外套,带你去磋磋宴绥的手气。”
这话说的时候有多潇洒,招架不住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江听雨故意使坏,抬膝碰向他正敏感的部位。
本就禁不起更大的刺激,压力一施加,快感就加倍往脑门上涌,听见他闷哼一声,她的笑意再也藏匿不住,调侃道,“你就这个样子去?”
徐洲野喘出口气,双手扶上她的腰,指尖不急不徐从衣角钻入,在腰间不上不下吊人胃口。
他慢慢摩挲那一片软肉,幽幽反击,“我们一个小时后再出发也可以。”
揪着尾巴毛转一转是情/趣,惹火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江听雨哪敢真的扯他尾巴,从他手臂下钻出就往房间跑,“我去拿外套!”
徐洲野忽然有些后悔接了宴绥的电话,事到如今也只能靠别的方法平息躁动。
他把行李箱带回房间,见她还在衣柜前挑选,便从身后圈住她,自己挑了一件薄外套。
衣服没有递到她手里,而是凑到鼻下轻嗅。
有一股柑橘花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听雨以为他高中时拿她的外套只是单纯为了蒙着脑袋睡觉,殊不知他那时在病态地闻上面残存的馨香。
衣角严实地掖在手臂下,暂时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脑袋闷在里面,直到空气逐渐稀薄到快要窒息、温度上升到快要融化才会舍得离开。
再掀开衣服时桌面都有一层明显的水汽。
“带这件,那里不会很冷。”
徐洲野把行李箱放平,打开后终于切实知道为什么箱子会这么重。
衣服只占了箱子的一小半,剩下的位置全被封好的东西占据。
“舅舅舅妈是真挺疼你的,就是有点高估你的动手能力和食量。”
光她一个人吃确实不用这么多,江听雨没说里面还有他的一份,是舅妈叮嘱她带回来的,让她拿给他。
舅妈的本意是让徐洲野自己煮来尝尝,谁知一周的时间里他们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一起吃住。
“他们养我表弟表妹确实很不容易,买房装修加上小孩早产借的医药费,家里可能到现在都还剩点借款没还清。”
妈妈和外婆生病的那段日子,小舅东拼西凑借来了十万块钱。后来江听雨连本带息还了回去。
大概是拿孩子的钱让小舅心里过意不去,夫妻俩在之后的日子变着花样给她贴回来。
江听雨不愿多说,帮忙把东西转移到冰箱。
冰箱在徐洲野来了之后终于不再是摆设,等把带回来的东西收拾完,他的躁动也平复得差不多了。
他们一伙人有常去的棋牌室,因此发不发地址都无所谓。徐洲野说了会去,没人会发信息催他。
已经过了晚高峰的时间,路上不堵车,很快就到了地方。
棋牌室没有招牌,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徐洲野随手拿着江听雨的外套,牵着她进去。
环境意外很好,都是一个个包间,走廊上没有骂骂咧咧的吵闹声,也没有出现想象中一帮光膀子的男人抽烟喝酒吹牛的场景,偶尔才能在路过某个包厢的时候听见洗牌的声音和玩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