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琳琳,洐哥,你们,你们都要走了吗?”

他不过是她众多朋友中的一个吗?

除此之外再无特别?

宴椁歧亮起的眸色在不知不觉间熄灭。

盛衾睡意愈沉,环抱着他的手缓缓松开掉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男人起身,俯身帮她把被子盖好,关灯,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宴椁歧懒散地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坐下,裤兜里熟练地掏出烟和打火机,“擦”地一声火光出现,点燃。

不到片刻,屋内充斥着一股烟草味,条件反射般,他起身去开窗户。

冷空气涌入房间几秒后,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他房间,不是公关区域,她很少会过来。

想到这,他嘴角扯出自嘲地弧度,站在窗边,单手插兜,微低着头看外面,双眸透着些凉意,飘散的烟雾遮住他的轮廓。

也许爱意真的是瞬息万变的东西,他却不能怪她,她有改变的权利,是他活该,没有能力及时的接住她的爱。

但……现在最起码知道了,她不是为了躲他而走远出国,也没有讨厌他,足够了。

落针可闻的环境里突兀地传出几声闷闷的敲门声

第60章 变透明 还喜欢我?

宴椁歧侧过脸,掀了掀眼皮看过去,这个时间除了陈宇不可能有别人过来敲门,他转身,懒洋洋地坐回沙发上。

“进来啊。”

陈宇推门走进去,手里拿着两杯倒着威士忌的玻璃杯。

一进屋,屋内的冷空气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陈宇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将其中一杯递给他,说。

“大半夜的开什么窗户?你以为还是夏天呢?”

宴椁歧接过玻璃杯,半阖下眉眼,指节上的戒指擦碰过杯身,短暂有过几秒清脆的声响。

“刚抽烟了,散散味道。”

陈宇笑了,站起身去关窗户,说:“头一次听说自己抽烟,然后嫌弃自己有味道的。”

宴椁歧勾唇,轻笑声,没解释,问。

“有事儿?”

“阿衾……睡下了?”陈宇试探问道。

他鼻音轻嗯了声,仰头,喝了口酒。

一直没有机会问问宴椁歧的状况,陈宇总觉着心里像是有什么横着似的不安。

“晕倒之后这几天睡眠挺好的?不喝酒也能睡得着?”

宴椁歧指尖抵住一侧脑袋,抬眸,浅棕色瞳仁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勾人蛊惑,更显疲态倦意。

“挺好的,没什么影响。”

“半夜会醒吗?”

“不醒。”

“药呢,有继续吃吗?”

“没。”宴椁歧耷拉下眼皮,“我都没带过来。”

听他这么说,陈宇终于放下心。

“看来你是彻底好了,药都断了,那……。”陈宇看向他寡淡的侧脸,犹豫不决问道,“前几天晕倒那次?”

宴椁歧又喝了口酒,淡淡道:“应该是找盛衾的时候着急了吧。”

陈宇继续问:“断药之后就没有在犯吗?”

宴椁歧垂眸,盯着酒杯,不咸不淡道:“出国之后就没有了。”

“你说你,既然都答应上班了,干嘛还跑出来。”陈宇叹口气,看向他。

宴椁歧冷哼声,不着调地舔舔唇:“追姑娘呗。”

空气凝固几秒,陈宇皱着眉:“阿衾啊?”

“啪嗒”地一声,玻璃杯被男人放到旁边的茶几上。

“除了她还能有谁?”

“你们到底什么情况,从一开始气氛就不对劲。”陈宇疑惑问,“在国内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

宴椁歧身子往后面一倒,恣意又松弛,头仰过去,凸起的喉结滚动几下。

“是我不好。”

这是陈宇第二次见到宴椁歧如此失意,挫败的神情。

从前,陈宇所认识的宴椁歧总是意气风发,张扬随性的活着,不被任何东西束缚自在惬意。

甚至,陈宇总觉得他不像是能从那般严苛的精英教育中,在高位者姿态里,所能产生的理想派。

毕竟从来不把人划分成三六九等的公子哥真的很少,像这种甚至会为了别人牺牲的更是罕见。

也许是出生时几经丧命,导致宴老爷子对于这个长孙极大的包容,才让他不被束缚的长大,养成了他在那帮贵人眼里无所事事,惹不起,游戏人间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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