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叶从南却没有反应。
江清淮不解,想叫名字又想起来还不知道人家叫啥,只好套近乎:“兄弟?”
叶从南还是没有反应。
旁边一直等着的林珏见状也出声:“叶公子,想什么呢?”
叶从南这次才回神,先看了眼江清淮,才看向林珏,苦笑了一声:“抱歉。”
嘟着嘴的姜少云被递给江清淮。
江清淮只顾着接他,没留意到叶从南不对劲,他把姜少云放中间,马背宽阔,两个小孩不大,江清淮自己也不胖,坐下三个绰绰有余,确保他们都坐稳了,才轻轻一夹马肚,让马慢悠悠地走起来。
姜少云年纪小,还没骑过马,兴致勃勃地拉着哥哥,也顾不上哭了,只说:“快点,快点。”
一旁跟着的叶从南听得胆战心惊,大秦只剩这两个小娃娃了,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他连忙劝江清淮:“宫道狭窄,不便跑马,还是慢点好。”
江清淮点点头,感觉叶从南莫名紧张,虽然不解,但还是说了句:“兄弟,我叫江清淮,还不知道你叫啥。”
“在下叶从南。”叶从南朝他笑了笑,又立刻催他:“小心马。”
江清淮只好收回目光,其实他们遛马走得很慢,完全就是步行速度。
但叶从南看起来不想跟他说话,江清淮又去哄小哭包:“以后去马场,专门学骑马,想跑多快都行。”
姜少云没什么多余心思,听完立刻开心不少。
叶从南要考虑的可就又多了。
第10章
在叶从南听来,江清淮的话无一处不在暗示小世子日后春风得意,策马疾驰。
就是民间,也多有胆大妄为者喊些“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谋逆之言,何况生在帝王家呢。
而且江清淮和小世子举止亲密,骑马都要一起,完全不可借手于他人,何尝不是讨好新帝之举?
叶从南越想越觉得有理,一路上更是胆战心惊,江清淮的马不过稍微快些,都要出言劝诫。
江清淮心下古怪,问rmb:“这位兄弟,是不是有点过分谨慎了。”
rmb停了片刻,才说:“这叶从南出身寒门,一介书生,得了大将军赏识,才有机会入宫,一心想要表现,也正常。”
“又或者,人家是放心不下你,毕竟宫里的太监多是平民子弟出身,不会骑马、不会武功,你这样在他眼里,实在托大。”
江清淮耸了耸肩,正打算跟叶从南解释解释,前面带路的林珏却停了马,朝后喊道:“将军便在屋中,还请各位下马随我进去。”
江清淮便看向面前的建筑,雕梁画栋,好生奢华,只是殿前并无牌匾题名,让人摸不到头脑。
rmb解释道:“这是金銮殿旁的一处小偏殿,多是皇帝会见外客用的,原叫从华殿。皇帝未请,大将军擅自在此处等候,所以才撤掉牌匾,是表尊敬。”
rmb解释得很认真,江清淮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先下了马,又抱姜少云和姜少瑜下来。
叶从南也匆匆来帮忙,生怕这马儿受惊似得。
江清淮朝他笑了笑,又对姜少云和姜少瑜道:“快谢谢叶哥哥。”
姜少瑜刚被江清淮抱下马,耳朵红红的,听见江清淮这样说,便听话道:“谢谢叶哥哥。”
见哥哥说了,姜少云也连忙道谢,笑得很甜。
叶从南心下却更是五味杂陈,未来的陛下竟就这么被一个小太监捏在手心里,说什么做什么了,真不知是好是坏。
他看了一眼江清淮,见此人生得超然尘世,隐有观音之像,更是满心不解。
难怪常言道,人不可貌相。
叶从南兀自脑补什么,江清淮当然无从可知,谢过叶从南,他就拉着两小只往那殿中去了,虽说只是偏殿,却仍旧奢华豪大,江清淮跟着林珏走了几分钟,才总算进了正院主殿。
殿门大开,主位空闲,林颂今只坐左位,他穿着一身玄金铁甲,十分好认。
另有一位中年男子坐右位,面容白净,仪表雍容,带着三山冠,穿着正红色麒纹赐服,腰间挂着红穗玉牌,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掌印太监”四字。便是随侍陛下左右的内务大太监,苏有道。
当然,这是rmb说的,江清淮本人可认不得这些,他唯一能判断这人是个太监的依据,只有帽子。
而这,也是因为他有一顶一模一样的。
林珏上前行了一礼,简单说起来龙去脉后,林颂今便将目光落在江清淮身上。
江清淮笑了笑,学着林珏行礼的模样,说道:“陛下交于我一盒信物,让我务必亲手呈给大将军。”
此话一出,候在一旁的叶从南亦忍不住叹气,陛下本人不来,却只一盒信物,可见果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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