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2)

rmb不确定:“晃得太快,还有剑穗儿,看不出来。”

江清淮其实也看不大清楚,但他就是莫名觉得那把剑是裴牧的,如果……如果能让他近距离观摩一下……

江清淮看向钱子尧:“这剑能借我看看吗?”

钱子尧有点恨铁不成钢:“一把破剑有什么好看的,你是真的不懂洺蓝姑娘,莫不是……个断袖?”

江清淮没心思跟他计较,只坚持:“你给我看看。”

钱子尧哼了一声,倒也答应,看江清淮立刻又眼巴巴去盯着那剑,忍不住问叶从南:“这小公子不喜欢《唸蓝颜》,是不是心虚?”

叶从南叹了口气,额头汗都要冒出来了:“钱兄,言多必失的道理,你可晓得?”

钱子尧不明所以,他不过是调侃着说句玩笑话嘛,这人这般严肃干什么?

第56章

钱子尧自认无趣,叹了口气,却是眼前一亮:“司马兄,快来,这边!”

“给司马兄安排个位子。”钱子尧招呼一旁的小厮,又笑着跟江清淮他们介绍,“这位是户部侍郎司马鹤。”

江清淮收回紧盯着长剑的目光,瞥了一眼司马鹤,朝他点点头。

司马鹤立刻身子一僵,赔笑起来:“江公子,从南……真是好巧。”

“你们认识?”看出司马鹤对江清淮和叶从南的熟络,钱子尧只当他们是国子监的学生,“说来我还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三水江。名清淮。”江清淮应了一声,又看向司马鹤和叶从南,“你们两个倒是心有灵犀,齐齐往这书坊来。”

叶从南不好意思笑了笑,司马鹤却连连摆手:“并非心有灵犀,是……钱公子盛情难却。”

他凑到江清淮身边,说起悄悄话:“钱家家大业大,买粮草的事儿少不了用到他们,父亲这才让我提前来一趟,好打探口风。”

是挺家大业大的,但江清淮可没打算花钱买粮草,他压低声音回司马鹤:“此事我有法子,你不必担心,派人告诉你爹,午时我会带两位小世子去用饭,届时自会告诉他打算。”

司马鹤听得一喜,面上却不显,只点点头,招手叫来下人回去传话。

等交代过后,才落座看向台上,此时剑舞已接近尾声,司马鹤却认出苏洺蓝,不由感慨:“林小将军本也想来见识一番名墨,奈何尚书遇刺一事悬而未决,还得日夜操劳。”

江清淮幸灾乐祸地问司马鹤:“日夜操劳,可查出什么了?”

司马鹤遗憾地摇摇头,猜测那贼人怕是早逃出京城了。

叶从南也感慨:“能潜入侍郎府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只怕武功不在林将军之下,想抓此人,怕是难。”

钱子尧更是毫无所谓:“那任老头可不是什么好人,杀便杀了,也是为民除害。”

他说话没遮没掩,惹得叶从南和司马鹤一起瞪他,倒是把江清淮给逗笑了。

他又问钱子尧:“你和那老头难道有仇?”

钱子尧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司马鹤和叶从南,却不多想,只回道:“那老头手下有个盐场,原是我们钱家的产业,只是商户在京中说不起话,我爹便直送了那老头。谁知他吃得膀大腰圆,却吝啬行事,反而事事针对我钱家,不见一点世家风骨。”

“那盐场原是你家的产业?”江清淮这下真对钱家肃然起敬了,盐场这种日进斗金的生意被任宏那老头吞了,还在长安主街有这么多产业,一个安华坊说买就买,这家底……只怕比刘太后还富吧……

江清淮说话都热情起来了:“盐场生意那般好,你爹竟也舍得?”

钱子尧叹气:“我们虽是皇商,受先帝之名督办盐场,但先帝去后,太后当权,朝中……又是那般景象,爹自知护不住,只能拱手让人,谁知所托非人……着了那老头的当。”

原来是皇商。

江清淮又问:“既然那老头死了,盐场你们不想着法子拿回来?”

“想要的人太多,哪里轮得到我们?” 钱子尧饮了杯酒,“何况那任宏死了,他妻子家眷都在,又没到抄家的地步,哪能落到别人手里?”

“就算是真抄家了,那盐场也是落到陛下手里。”

江清淮乐了:“抄个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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