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这附近好一点的酒店都不便宜,项知墨未必舍得花那个钱,所以很可能是借住在同学家。
而对方在这附近好似没有条件好的同学,情况大致都跟他们一样在这边租房住,而且大部分人的租房条件都还不如他们,跟人合租,这就更不方便了。
所以项知墨如果跟同学一起住必然挤得难受,很可能还遭受白眼。
无论是酒店还是同学家,条件都远不如自己家,项知墨这是想回来住。
贝恪现在只想把人打发走,不想耗费心力,但眼下这个情况他又不可能开门怕对方趁机进去,只能在楼道里谈。
如果楼道里没有其他人,那么羞耻感可能还会少些。
偏偏楼道里不仅有搬家公司的人,还有那位一夜情的裴梓逸先生。
不知为何,被裴梓逸看到他和前男友吵架,总会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冷静,冷静。
贝恪努力提醒自己,大家只是一夜的炮友关系,他没资格干涉你的私事,你也没什么好丢脸的,最多不过当做没有过这个人,不继续约了而已。
这么一想他冷静不少,随后问项知墨:“你想做什么?”
“我要回来住。”项知墨言简意赅地说:“我刚才来过,你把密码换了对不对?把新密码告诉我。”
“凭什么?”贝恪觉得很好笑,“都分手了,这里是我住的地方,你凭什么来?”
第9章 不识
项知墨的脸色很不好。
可能是熬了几天太辛苦,也可能是一开始的激情跟荷尔蒙早就日复一日地消磨殆尽,也或者是原本那点情分全都在上次吵分的时候消失无踪,项知墨看到他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只说:“贝恪,你不要再提什么分手,要理解我,我扛着父母那边的压力不可能一直不结婚,但这不代表需要分手,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
“而且跟我分了以后你还能跟谁,跟我在一起每个月还能给你些钱,帮你分担房租。我未来的年薪远不止现在这个数字,以后可以给得更多,跟我分手后你就再也找不到像我这种条件优秀的人,也出不起房租。”
“你也不要觉得这个圈子里有谁可以从一而终,大家都这样,我已经是圈子里难得一见的好男人了。”
“我们已经分手。”
贝恪冷冰冰地看着项知墨,站姿挺拔笔直,好似林间的青竹,虽然他身量的确比项知墨更纤细些,但他完美的站姿和仪态将项知墨衬得佝偻又矮小。
他只说:“当初签租房合同时这套房子只有我的名字,现在我让你离开你就得离开,不然就报警请你离开。”
项知墨惊讶又不敢置信地瞪着贝恪,仿佛不相信对方会这么绝情,也不相信贝恪真的有胆子报警。
不知为何,贝恪看着项知墨那个样子只觉得很疲惫。
项知墨其实算不上难看,高中刚毕业的时候很有几分阳光开朗大男孩的感觉,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有好感。
现如今工作了一年的项知墨却让贝恪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贝恪你要清楚,跟我分手后你就再也找不到比我条件更好的了,就你现在的那点工资学历和条件,现在连跟我相亲都不可能。”
贝恪的工资的确不算高。
虽然在寸土寸金的cbd上班,但在这里上班的不仅有投行的精英,外企的高管,金融界的大佬,也有他这种普通的外企小职员,每个月拿着到手二万出头的工资,经常为房租和生活费发愁。
但项知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大家半斤八两,对方凭什么这么普通,又这么自信,真觉得自己这样条件的就是个宝,他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贝恪听得心中恼火,忍不住怼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没找到更好的?就你这点条件也敢自称是天花板?”
“那你找到了吗?”项知墨听后忽然想到什么,有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开始口不择言地泼脏水,“你也不像是老实安分的人,一定背着我私下里找很久吧,有没有找到,找到了拉出来给我看看?”
贝恪气笑了,这人自己不检点,还开始污蔑他?!
但吵架,吵得就是气势,输人不能输阵。
他今天要是能拉出来一个方方面面都比项知墨优秀的男人,一定能把对方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好气出点毛病去住院,之后耽误工作被开掉。
想到这里,贝恪忍不住侧头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就一直站在这里,没走也没说话的裴梓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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