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 / 2)

这种高烧烧死人的案例又不是没有,也不知道言谢在倔什么倔。

“你学生会的工作就不能安排给章誉做吗?他那么大一个副会长,还管不好一个学生会?学生会离了你就不能运转了?”

尤默对着言谢一顿教育,恨不得拿锅盖好好敲一下他的脑壳。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输液,等退烧了才能走。”

“好。”

言谢的这场病持续时间久,他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经此一劫,被彻底打软了。

校庆在即,排练得加班加点地进行,言谢作为一个病人,也仍旧在带病上场。

所以,戏剧社就经常看见这样的画面,蓝色头发的少年捧着水杯追着言谢喂药,又或是到处找毛巾给言谢披上,生怕他又冻着了,一起排练的人对此见怪不怪,但也有几个人很烦闷。

莱米斯嘀咕:“一个破感冒,都一周了怎么还不好?我们学校的医务室是不是不太行?”

席青洋也黑着脸,总觉得尤默对言谢关心过头了,而且他一看到言谢动不动就咳嗽的模样,就很想道一句:死装。

他才不信言谢真有那么柔弱呢。

一个能从伊尼威桑逃亡到达纳州,并且在濯棠里那种地方生存下来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感冒打倒?所谓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吧。

可偏偏尤默就是信他。

“准备得怎么样?开始排练了。”霍雨作为这场舞台剧的总导演,每天都操碎了心。

“开始吧,霍导。”

今天要排练的剧情是七洛与骑士曳被王宫派来的人追踪的一幕,来追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公主的王兄维纳德王子。

为了能够演得逼真一点,尤默戴上了假发,穿上了长裙,与骑士曳共乘一骑,在荒原上逃亡。

维纳德带着一群侍卫在后面追逐,边追还在呐喊:“妹妹,停下来,别跑了,跟王兄回去。”

扮演维纳德王子的人是席青洋,他看着前面两人同乘一匹马,言谢的手还揽在尤默的腰上,内心妒火中烧,即便言谢只是个omega,他还是觉得很刺眼。

两人每天都在排练,岂不是天天都要这样子抱着?

马儿是道具马,大家坐在上面,也是不会移动的,移动的是后面的幕布。

工作人员在拉动幕布,上面的场景在日夜交替的变化,等到正式演出的时候,舞台上还会喷洒雪花,呈现出更逼真的雪景。

七洛和曳在雪地里无休止地奔逃,他们的任务是吊着后面的追兵,不能让他们发现公主是假的,也不能让他们追上。

在进入无忧城的时候,他们遇见了莱米斯扮演的乌托尔圣教大人,乌托尔是利真大教堂最年轻的一任圣教,这是他的使命,从小就被赋予的使命。

利真教堂的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上面有月亮的图腾,七洛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图腾。

天幕拉了下来,到晚上时,七洛偷偷离开了马棚,朝着利真教堂的人入住的旅馆走去。

利真教堂的人一切从简,他们入住的也是最普通的旅馆,舞台上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房子,灯光暗下来,尤默扮演着七洛,提着裙角偷偷摸摸走进了屋子内。

他一只手上握着一把匕首,慢慢朝着床边靠近,动作蹑手蹑脚,怕惊醒了床上的少年。

莱米斯穿着圣教大人的蓝色长袍,戏剧里的乌托尔年龄尚小,宽大的衣裳并不合身,像个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孩子,他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胸前,睡觉的姿势就像特殊训练过一样,板板正正。

尤默举起手中匕首,朝着床上的人胸口刺去。

床上的人倏地睁开眼睛,反应迅猛地翻了一个身,避开了尖锐的刀锋,尤默手中的匕首刺进了床榻里,床上的少年反扣住了他的手,从床上跳下来,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哪里来的小混子?”莱米斯道出了乌托尔的台词。

尤默扮演的假公主穿着一套并不华丽的米色长裙,经过几天的逃亡,浑身风尘仆仆,脸上还特意抹了灰,掩盖自己的面容,所以乌托尔以为他是一个小混混。

尤默道:“杀你的人!”

“就凭你,想杀我?”

莱米斯将他抵在了昏暗的墙角,在他金色的假发旁呵出一声浅笑,像是调情一般抚摸他的头发:“十个你都杀不了我。”

尤默眼睛瞪向他,剧本上根本没有摸头发这一动作,而是粗暴地扯起他的头发,将他的假发丢到了地上,莱米斯这分明是演错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窗户突然被人破开,一道黑影闯了进来,长剑刺向莱米斯,把尤默从莱米斯手中救了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