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毒酒送我走?重生让你输成狗 第96节(1 / 2)
“千真万确,六皇子已经带人把周府围起来,大理寺和应天府一起查案,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小姐,将军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桂花握住顾思卿的手,望着她的眼神无不心疼,这些年,她是看着主子艰难走过来的。
周府的日子艰辛,苦苦挨到现在,没想到还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她哪里知道,周府那些人之所以能得到报应,是她家小姐努力了多日的结果。
“是啊,父亲总算能瞑目。”顾思卿长叹一声。
时过境迁,顾尧天顾小将军还能被人铭记,身为女儿,顾思卿与有荣焉,只是她能重来,可父亲却没有这样的机会。
赵大人与周军远以及赵银莲的罪行,证据确凿,罪名不胜枚举,顾思卿与池鸿渊连手查到的证据,都以“不经意”的法子送到应天府与大理寺的手上,这件事很快查得水落石出。
没过几日,周府与尚书府被当今圣上下令抄家,至于周老夫人靠着儿子得来的诰命也被收回,周府的情势变得更加惨淡。
至于赵银莲,因为牵涉在案子里,案情查出当日,她就被应天府的人直接带走。她被押走时,口中还大喊冤枉,最后被堵了嘴送上囚车押进大牢。
被捕头从府里带出来的时候,还大呼冤枉的赵银莲,进牢房后还没有受多少刑,就挨不住,把自己做过的事全部都招了。
与案情有关的事件、人名,她吐得一乾二净,其中她说的几个名字,与顾思卿查到的证据都对得上,案子顺藤摸瓜地查下来,人和事都牵连甚广。
皇帝没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赵银莲父女竟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事,大怒,下令判处父女二人死刑,至于和兵部尚书一案有关的,他儿子以及女婿都都被连坐严查看是否有问题。
第206章 不是高兴么?怎么还不要命了?
“小姐,今日天有些阴,只怕待会会下一场大雨,您要去哪里?”桂花去厨房给顾思卿取些点心回来,就看见顾思卿坐在妆台前绾发。
她身上穿着一件普通材质的牙白色衣裳,满头长发用一根簪子绾住,通身干脆利落。
“我有一件事要办,最多一个时辰就回来,母亲要是要问,你照实说就是,别让她担心。”
顾思卿将头发绾好,从梳妆台前站起身,她今日没有男装,而是做女子打扮。
桂花见她神情严肃,像是真的有正事,便去拿出荷包来挂在顾思卿的腰带上。
“小姐早去早回。”桂花朝顾思卿福了福身,看着顾思卿的眸子里泛着柔和的光。
顾思卿对她笑了笑,大步出了屋子,顾思卿今日走的是相府正门,离开相府,走过一条长街,就是午门外。
午门的刑台上,一个妇人身着脏污的囚服,蓬头垢面地跪在刑台上,等待她的死亡。
细看妇人脏污的脸,不难看出她肌肤细腻,可见从前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不想如今竟然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场下有知道她身份的,有不知道她身份的,都在议论著。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顾思卿从围观的人群里挤到最前的位置,穿过人群时,顾思卿看清了被绑着跪在刑台上的赵银莲。
顾思卿勾了勾嘴角,冷眼凝视着赵银莲的脖颈。赵银莲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在打量自己,有些恍惚地抬起头来。她一抬眼,就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庞。
这张脸,多年来她厌恶至极,更是如恶梦一般阴魂不散,不过,站在刑台下的人,又和她记忆里的人不一样。
那个贱人已经老了,哪里还这么年轻?
除非……
脑海中闪过的想法使得赵银莲震惊地瞪大眼,台下站着的人,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她很快想明白了顾思卿的身份,而顾思卿当然清楚自己的脸和母亲年轻时相似,这就是她为什么要以原本的样貌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很意外?”顾思卿双唇蠕动张合,用嘴型跟赵银莲对话,她相信赵银莲能看得明白。
顾思卿冰冷的眼神,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她身上,赵银莲瞳孔颤动,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却肯定的念头,这段时间周府屡屡出事,也许,就和她有关!
就连多年前她和父亲借权力敛财,如今被揭发,也是顾思卿的手笔!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刑台上的赵银莲失控地剧烈挣扎起来,死死瞪着顾思卿。
面对她突然剧烈的反应,台上的侩子手皱了皱眉,喝道:“做什么!”
众人见赵银莲忽然暴躁起来,都开始顺着她大吼的方向寻找起来,好奇她在吼谁。
赵银莲尽管被侩子手按着,还是在剧烈挣扎,她这股疯魔的劲,像是要把谁撕碎。
顾思卿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条编织精美的长缨来,红色丝线编织成的长缨,拿在手里时,垂落的部分在风中轻晃,那抹红色,是那样刺目。
叫嚣的赵银莲在看到她手里红缨的那一瞬安静下来,眼底滔天的恨意,被惶恐取代。
长缨,长缨,她的儿子……
赵银莲遭逢大变,落得被斩首的下场,就算发疯也是人之常情,围观的人没人多想。
“行刑!”行刑官对刑场上的闹剧已经见怪不怪,抽出令牌掷在地上,吩咐行刑。
侩子手面无表情地将人按在木台上,赵银莲虽不再叫嚷,但目光仍死死盯着顾思卿。
她好生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在这小贱人还小就颇有姿色的时候将她弄死?
可她再不甘,也不能怎样了,侩子手手起刀落,赵银莲脑袋滚落在地上,血喷洒出来,溅了一地。
“轰隆!”天边响起惊雷,一场大雨即将下起来,围着看热闹的百姓都散了。
顾思卿看了一眼赵银莲那颗脑袋,冷眼拂袖而去,她其实也颇为意外,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她竟然不觉得害怕。
“老伯,我要一把油纸伞,多少银钱?”顾思卿从摊贩挑卖的油纸伞里选了一把。
“小姑娘,这伞十文钱一把。”头发半白的老伯伯笑着向顾思卿比了个数。
顾思卿付了钱,雨就下了起来,她撑着伞,回头看了一眼刑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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