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毒酒送我走?重生让你输成狗 第98节(1 / 2)
太子歇了一会,补了箭继续上场,池鸿渊正好跑回他面前,扬声道:“殿下先等一等,看臣弟示范,射箭除去苦练之外,还需要巧劲,请殿下看好。”
池鸿渊抓紧缰绳,策马向射箭场上跑去,他骑在战马上,紧跟着马跑动时的的律动变换身体跨在马鞍上的起坐高度,他的核心力量本就强,在马跑得飞快时,他上半身极稳。
太子知道池鸿渊是出生入死的战士,但到底还没有亲眼看见他骑马时的身姿。
看着马场上一人一马疾驰,太子头一回觉得,人高马大这一形容词,能用得如此贴切。
绕着射箭场跑了一圈之后,池鸿渊抽箭上弦,踩着马镫呈扎马步的姿势,瞄准箭靶放箭。
他将弓弦拉满,箭射出去时力道强劲,带着可以让人听见的破空之声,正中靶心!
太子看得聚精会神,在箭射中靶心时高呼出声:“好!好!八弟,你会不会,也去射一箭给我看看!”
太子激动地面颊微红,用手肘推了推池鸿启,后者连连摇头:“我哪里能比得上九弟。”
虽说池鸿启确实比不上池鸿渊的骑射,但这不过是客套话,没成想太子想了一会,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确实是,你就和我一块在这看着吧。”
池鸿启:“……”
第210章 池鸿渊:那个人想害的是我,但没想到阴差阳错害了太子
箭囊里的箭空了之后,池鸿渊才将马的速度减下来,慢悠悠走下场来。
黑马不愧是战马,与池鸿渊配合起来相得益彰,太子走上前去摸了摸黑马的脖子,看向池鸿渊的眼睛都是发亮的:“看九弟骑马真是过瘾,这马也给我骑骑?我还没骑过战马。”
池鸿渊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太子:“这匹马在校场长大,平时配合将士训练,倒不认主,性格也温顺,不过殿下还未与它接触过,就先慢走一圈熟悉熟悉。”
太子咧嘴一笑,接过缰绳,上马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看了池鸿渊与池鸿启一眼,就轻拍马腹,让马带着他在场上先走一走。
“今日太阳不烈,吹着风骑马着实畅快,不过就是追不上九弟你,一个时辰,九弟现在才歇呢。”池鸿启看着太子骑马的身影,感慨地摇摇头。
“我不过是在战场上历练久了,不然我未必比得过殿下与皇兄。”池鸿渊淡声道。
两人双手环胸看着太子和马玩得不亦乐乎,看得出,太子很喜欢骑马。
“我忽然记起来,小的时候孙太傅在学堂上问几位皇子,日后都想做些什么,九弟猜猜殿下是怎么说的?”池鸿启想起小时候的趣事,眼里的笑意深了几分。
那个时候池鸿渊已经被扔到冷宫,所以许多事他不知道,男人神色平静:“什么?”
“殿下说他想养许多许多的马,想得一匹汗血宝马,然后亲自培养,殿下说自己想当马盐官,这可把孙太傅气得不轻,不过,太傅也没将这件事告诉父皇。”
池鸿启耸肩轻笑,身为太子,没有心怀子民,而只想玩乐,被知道,定会被训斥。
“太傅教书育人的方式,与别的太傅不大相同。”池鸿渊坦言。
两人在场下闲聊着,忽然射箭场上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和太子的惊呼声,两人神色一禀,不约而同向场上看去。
黑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极为烦躁地甩动身体,想将马背上的人甩下来。
太子极力勒住缰绳,但战马的力气极大,加上马发了狂,太子哪里能控制得住。
他用力勒住缰绳时,马蹄起扬,整匹马前肢抬起,马身向后仰,太子松绳不及,被马甩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而马也倒了下来,不偏不倚压住了太子的腿。
池鸿睿痛呼出声,疼得晕死过去。
池鸿渊与池鸿启赶过来时,太子已经不省人事。马场上夏风烈烈,池鸿渊跑过去,他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一般。
太子很快被送回皇宫请太医诊治,池鸿渊留了下来,亲自检查那匹战马。
“九弟,有什么眉目么?”池鸿启在马场陪着池鸿渊,他在营房外等着人出来,见人出来皱着眉头,猜到结果不好,但还是开口问一问。
“那匹马的膝关节有病症,短时间内骑乘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时间稍长些,马的膝关节疼起来就会发狂,殿下是初次接触战马,控制不住,所以才发生了意外。”
池鸿渊说话时,眉头始终紧皱着,显然对调查到的结果不满意。
“九弟是觉得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做了手脚?想害殿下?”池鸿启压低声音问。
池鸿渊摇头否认:“不,恰恰相反,那个人想害的是我,但没想到阴差阳错害了太子。”
他去马棚那边看过,校场送过来的几匹战马,另外几匹是母马,都孕有小马,所以不能骑,只有这匹黑马可以,对方只要熟知太子或者是他的习惯,就能够在这匹马上动手脚。
刚开始骑马时,马的膝盖还不疼,自然相安无事,但过些时辰,马的膝盖开始疼起来,人骑着马跑动的过程中,马被疼痛折磨地烦躁起来,就会开始发狂。
池鸿渊转头看向夜幕下的马场,如果太子没有提出要骑那匹马,那么,摔下马的,就会是他。池鸿渊握紧拳头:“走,我们进宫。”
两人赶回皇宫,听到的就是太子的腿落下终身残疾的消息,而皇帝竟然当晚就废了太子的太子之位,不过在腿伤恢复之前,池鸿睿可以留在东宫修养。
东宫不远处的宫道上,站着两道人影,他们俩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九弟,不去看看么?”池鸿启望着东宫门前的行灯,神色也轻快不到哪里去。
“看。”池鸿渊向东宫走去,在他们来之前,皇后才刚刚离开。
池鸿睿躺在床榻上,桌上放着废太子的圣旨,至于太子金印,已经被收回去。
屋里弥漫着草药气味,他不让人在殿内伺候,只有寝殿外有人守着。
尽管池鸿渊两人脚步很轻,池鸿睿还是听得很清楚:“你们俩怎么来了?夜都深了。”
池鸿渊下意识看了一眼桌上的圣旨,池鸿睿注意到她的眼神,不以为意地摆手道:“废就废了吧,不做太子也没什么,我本来就不是这块料,指不定我就能做马盐官了。”
池鸿睿这么说的时候,因为腿部剧烈的疼痛,脸色煞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是我的错。”池鸿渊皱着眉,想跪下向池鸿睿请罪,对方见状抄起床头的灯台砸了过去。灯台砸在地上,发出巨响,烛火在地上滚了一圈就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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