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2)

她像个无处可逃的困兽。

对于未知的恐惧,只能依靠着绷紧的脚尖一寸寸,小幅度地往后挪动。

闻鹤之这个疯子。

她真的有点怕了,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下一秒,细瘦的脚腕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捉住。

“太太,是在害怕吗?”

他的声音依旧是磁性温和的,手掌却强势将沈棠闭拢的双腿/掰开,挤/进长腿。

她被禁锢在被闻鹤之绝对掌控的领域,吻住嘴唇。

不允许她闭腿,也不给她任何可以回话的机会。

男人的手指从踝骨一路勾到腰窝,引起后脊的一片酥麻,再穿过薄软衬衫,踏足那处隐秘的雪山。

没有光源的情况下,身体每一处毛孔的感知力都到达顶峰。

雾蒙蒙的眼睫轻颤,沈棠感觉到羞耻感,“闻鹤之你混蛋……唔……”

没有任何预兆的,男人的手指穿过那处从未有人问津过的命门。

“太太不是说,我是个好人。”

过去的坦然历历在目,沈棠现在觉得自己真是识人不清,竟然对这头恶劣的狼交付真心。

“这里,喜欢吗?”男人的声音将她扯回现实。

“不喜欢,你别……”

沈棠被勾的腰窝一软,酥麻感像电流击过,遍布四肢百骸。

“说谎。”

指节轻勾,闻鹤之平静地说。

沈棠灵魂几乎被刺穿。

男人的指甲圆润整齐,手指修长有力,但也许是从小练过钢琴和马术的缘故,指腹边缘有轻微薄茧,致命磨人。

浅浅水.声潮湿粘腻,似乎是对他最有力的回应。

“太太明明很喜欢。”闻鹤之胜券在握。

她看不清闻鹤之眼底的无边暗色。

只感觉男人不疾不徐,细致的宛如翻阅一本珍爱的书,全方位主导着她的身体和意志。

不过几分钟,便溃不成军。

大脑严重缺氧,像条失水的鱼,沈棠着唇瓣呼吸。

“乖孩子。”

男人冰凉的唇压在耳侧,低哑声线诱惑勾人:“还需要吗?”

中途戛然而止,的确是个折磨人的好手段。

又像是逗小猫一样,循循善诱,漫不经心。

夜色就是块模糊的遮羞布,当沈棠反应过来时,已经生涩缓慢地主动靠近。

这场难捱的拉扯游戏,她已然败落下风。

沈棠闭了闭眼,终究是男色撩人,她不想再做过多探究。

就当做夫妻之间正常履行义务吧。

闻鹤之似乎透过黑暗,看穿她的侥幸心理,空出一只手,虎口强势掰过她的下颌,语气不容置喙。

“睁眼。”

“看着我。”

任由潮.水打湿西裤,他不仅不给,还试图打碎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手指掐的下颌有点疼,沈棠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沁出泪珠,很委屈又不得不被迫顺从地去看他。

黑暗里,男人似乎低低说了声脏话。

往日温雅有礼的形象彻底崩碎,沈棠几乎要捂住耳朵。

手指却被他带着一路向下,男人亲了下她滚烫通红的耳垂,“帮我,把他放出来,好不好?”

清脆的拉链声响连带着大脑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裂,一切都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发展。

天气预报预警,台风即将过境,狂风骤雨如世界末日般猛烈。

坚.硬滚.烫,经络分明,柔软的手一圈都握不住的程度。

她忽然有种预感,明天一整天可能都下不了床。

沈棠中途退缩:“停……停一下。”

她努力重新找回点理智,试图跟他打商量,“你刚刚说什么你的过去,现在我还挺想听的,你讲给我听好不好?”

软糯的声线,听起来像撒娇。

“可惜已经晚了,太太。”闻鹤之轻笑一声,语气颇有点遗憾的意味。

有塑料袋被撕破,上面xl的尺码看的沈棠心惊肉跳,闻鹤之随意找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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