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节(2 / 2)
酒过三巡,张无惮喝得大醉,估m-o着该散席了,一抬眼却见两人一前一后自窗户中翻跳入内。他喝得醉眼朦胧看不清楚人脸了,先下意识将打瞌睡的令狐冲扒拉到身后,揉揉眼睛仔细一看,笑嘻嘻道:“哟,哪来的两只小鸟?”
令狐冲惊醒过来,哈
', '')('<!--<center>AD4</center>-->哈大笑道:“你是把一只鸟看作两只了吧?怎么酒量这样差?”一抬头却当真看到有两个身着大红披风的陆小凤正站在眼前。
他数了一遍,摇摇头,又掰着手指数了一遍,还在茫然的当口,听其中一个陆小凤道:“你们这是喝了多少?有酒喝竟然也不知道叫我,亏我还拿你们当个知己。”说罢好不认生,就近一坐,敲着碗筷叫小二将残羹剩饭都撤下去,照原样再上一桌。
张无惮不去理他,对着另一个陆小凤道:“陆兄,你怎么倒陪着星星胡闹,故意扮家家酒来哄我玩?”
那个陆小凤嘲笑道:“都是司空猴精装的不像,若当真是我,怎可能只叫添菜,不叫添酒?”于是另让小二再取好酒来。
头一个将伪装去掉了,大红披风也解下来了,露出司空摘星惯作伪装的那张年轻小生的脸来,皱眉道:“你没见他们两个眼睛都喝直了吗,实在不应该再叫酒了。”
令狐冲嚷道:“我还能陪你们一场,别叫惮弟喝了,他最多半坛子的量,再喝明天就给头疼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张无惮的酒盅取了,搁在自己面前。
张无惮本来疑心这两人找来是有要事的,见他们还有心喝酒逗趣,便知有事也非大事,还是起身道:“你们喝,我出去散散。”说罢不理会他们,径直出门去了,叫小二以冷水洗脸敷面,运了一阵心法,觉得醉意淡了,方才又走了回去。
令狐冲一见他回来,先搓了搓手m-o上他额头,见触手沁凉,知道他是拿冷水激过了,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道:“这都快腊月了。”
张无惮浑不在意,笑道:“早先在长白山上,大雪封山的时节,我还在天池里游泳呢,这算什么?”在桌下还是屈指缠住了他的手指。
两人对了个眼神,令狐冲嘿嘿笑着继续同陆小凤说话,张无惮问坐在一旁的司空摘星道:“星星,你怎么同陆兄一道来了?”
司空摘星道:“我不知道鸟是来作甚的,我们恰好在三天前碰上,一说都是来寻你的,捏着鼻子凑在一起走呗。”天底下陆小凤是他头一号的知己,但司空摘星对旁人说起陆小凤来,从来只见嫌弃之意。
他说罢,见张无惮笑个不停,鄙夷道:“你俩这是到底喝了多少啊?你身负这等机密之物,倒还敢醉成这样,也不怕当真有个闪失,成了明教的罪人?”
司空摘星是仗着张无惮喝醉了,才敢将话说的这般直白的,却不料话音刚落,张无惮眼中精光一闪,手腕一翻就紧紧拽住了他,看其双眸明亮清澈,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张无惮在外本已酒醒了大半,听了他这句话是彻底清醒了过来,问道:“你从哪里得知的此物在我身上?”
司空摘星再鄙夷道:“知道你聪明,也别把天下其余人等都当成傻子,诸葛孔明还不是算无遗漏呢,何况如今盯着你挑茬的人也不是个笨蛋。”
他专程来此就是为了给张无惮提个醒,别一路顺风顺水太过,再翘起尾巴来了,没成想张无惮笑道:“哦,看来是有人雇你上光明顶偷书,却不料经书早不在光明顶上了,便追着我过来了。”他没怀疑是《乾坤大挪移心法》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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