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2)

('<!--<center>AD4</center>-->交织缠绕,像是被一张无形的蛛网裹着,越收越紧。

吃到一半林寒川突然又提起昨晚的事,说贾臣你昨晚到底什么要紧事?不会是把老顾给掰弯了吧?本是同校出,相煎何太急。

我酒杯一端,一路小跑溜到他跟前敬他,说:“寒川,你就别提昨天那茬了行不行,今儿不是专程给你赔罪来了么?”他眼睛一眯,说我总觉得你没什么诚意啊。我按着他肩膀,凑近他耳边低语道:“诚意晚点就到,别急。”他这才勉强端杯与我相碰,算是饶了我昨夜败他兴之罪。

吃完饭,老顾提议打麻将,正好边上有一台棋牌桌,林寒川难得兴致上来,说行,那就随便打两圈吧。

临开场前老顾假借如厕之名将我叫到外面,说今天打多大,我说都是自己人,也别玩大,一百一番,输个万把块意思意思就行,老顾一脸了然,拍x_io_ng脯说包我身上。

开打之后林寒川手气一直不顺,老顾一心想给他放炮,谁知他就是不和,连荒三局,我终于忍不住把牌一推,说掏钱吧老顾,我鸡和。

我和了之后,老顾也在我的放炮之下和了几把,林寒川跟哑了一样,笑嘻嘻地看别人和,自己那一点动静都没。越往后,老顾越沮丧,一直在那念叨,说寒川啊,你今天怎么回事,牌桌上一炮不响,是不是憋着去别的地方放呢?刚说完,程语抓牌的手猛地一抖,说对不起,我和了把大的,各位哥哥,得罪了。

牌一摊,果然是把大的,豪七对加坐庄,一共是一百二十八番,每家输他一万两千八,我有点火大,这小子平时看着激灵,怎么关键时候这么不懂事?正想说他两句,老顾赶紧打圆场:“今天我做东,都记我账上。”林寒川却一点不恼,笑嘻嘻地说赢钱赢了这么多年,今天也该我掏一回了,说着当即数出四万块钱给程语:“多出来那一千六,就当请大家吃夜宵的。”

程语竟然毫不客气地接过收下,还笑着问林寒川要不要打张收条,林寒川依旧不恼,说赌债嘛是自然之债,不受法律强制力保护的,这钱我放定离手,你就别再跟我扯皮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把牌一推,说累了不想打了,回家吧。

出了门我问程语什么意思,他说:“臣哥,你就是想让我去当鸭,也总得让我挣足了过夜费吧?”他说这话的时候仍是一脸温和的笑意,我被他一语戳中心思,脸上有些发烫,盯着瞧了许久,心中有些不忍,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竟然干出这么混账的事情,几乎要向他道歉,林寒川正好从边上经过,我憋了再憋,最后扔了这么句话——我说你既然把钱收了,就替臣哥好好接客吧,你要知道,这里最贵的鸭王,一晚上也就三千八。

这话说得相当难听,但说完之后我感觉自己突然轻松了许多,我想这才应该是真正的自己,薄情寡义,利y_u熏心,我知道自己烂透了,秋天结的果子烂在冬天的冻泥土里,到了开春也发不了芽,就你这样的还想行善?别他妈穷折腾了,就这么过吧。

出了名人都会,我站在路边拦车,无意中一转头,看见十二楼某一间客房的窗边立着个身影,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程语,但他就这么看着我,而我,却再也不敢回头。

到家之后左宁刚洗完澡,套了件我的衬衫光着两条细腿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我打开电脑连上网,往微博上敲了一行字:今天捉到一条蛇,有没有人想跟我一起吃?

又搜出一张带有蛇的图片,转头问左宁:“会不会做图片?”

他懒洋洋地回了句:“ps是吧?”我一愣,说什么ps?就是把图片处理一下。

他不耐烦地扔了手机,抱怨着过来:“大叔你偶尔也洋气点行不行?ps就,专门处理图片的。”

我尴尬地笑笑,起身把位置让出来,指着那张蛇图说,就把头给我切下来,其余的都不要。左宁有些诧异,说你做这个干什么?怪恶心的。我说闲得蛋疼,发到微博上吓吓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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