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2 / 2)

里里外外都刷得干净,因果感觉口腔里堆积了大量的泡沫,他伸手去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漱口,因果听话地咕嘟咕嘟,想转身吐到水池边,但水池离她有一点距离,她想挪过去,但他把空杯递到她面前,因果只能听他的指示吐进空杯里。

连刷牙都只能按他的准则去做,因果不自觉皱眉,但在他把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又只能装作平静。

平静地被他用毛巾抹上脸,平静地被涂上黏黏糊糊的护肤品,平静地注视着他做着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

因果终于没忍住开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个...?”

他照着镜子打理那蓬松的黑发,也是平静地回答:“不然你怎么喜欢我这张脸。”

原来连脸都是精心设计的吗?!

他气色好,脸和头发也干净,看起来比以前更迷人了些,换掉少年气成长些许,因果在被这张脸迷住一瞬后又深深地刺进了自卑,为什么他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忠难拉开抽屉,耳链琳琅满目地摆着,他让因果选一个,因果闷闷不乐,随手一指,他轻笑,把那条水钻长耳链拿出来,因果才看到那末端晃着的香奈儿logo。

因果本来不认识什么奢侈品,但是孟露总会和她说这些,她也大概认识了几个。

忠难把耳上的细十字架卸下来,戴上水钻长耳链,那一颗一颗绚烂的钻石垂下来,搭在他的锁骨,好夺目。

“你要不要也打一个?”他摸了摸因果的耳垂。

她被那金钱的美丽引过去的目光一收,当即摇头,“有东西嵌在自己的肉里感觉好奇怪。”

空气无声,因果不自觉抬眸,他笑盈盈的,看不出是喜是怒。

她本能地屏气,完全摸不准他的情绪,不会要强行给她打耳洞?孟露说她打过一点也不痛,只是后面被发现了肉就长回去了,应该没事吧?

“那,想不想亲手给我打钉子?”

影子盖上来,突兀地靠近,水钻在灯光下摇曳,他扯开本就松垮的领子,露出一点乳钉的样貌,另一只手指在他的锁骨,像是在引诱她——这里。

因果面露难色,但还是抚摸上了他的锁骨。

她时常觉得这里应当有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