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2)
祖绿萼xi_ng格豪爽,带着一股飘逸洒脱之气,但却是一个温柔细致的女人,俞子非无法想象这么极端的两种个xi_ng怎么在一个女人身上集合,可是在祖绿萼身上,这两种xi_ng格似乎磨合得完美无缺,真真是一个奇女子。
俞子非偶尔会这样想,作为一个男人,他是嫉妒桓温的,有这样深情、美丽、充满魅力的女□着他。
他还想着也许桓温是有点感动的,这个女人给了他一个家。
可以想象作为一个驸马,要尚皇家的公主,相当于娶了一座观音菩萨在家里供着,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冷不得,热不得,事事都要顺心如意,虽然士族掌权,皇族大权旁落,可是现在桓温还没有发展到可以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地步,自然是不敢藐视皇家公主,只能小心翼翼地
', '')('<!--<center>AD4</center>-->保持着与公主之间不远不近的距离,试问这样的生活何来家庭的温暖,何来天伦之乐?
所以桓温也必然舍不得给予了他家的温暖味道的祖绿萼,只是不知道桓温所图的东西在他心里和祖绿萼相比,谁更重要?
每次桓温到来,祖绿萼都要洗手为卿作羹汤,每次临走,祖绿萼都要絮絮叨叨为桓温打理日常生活的琐碎物件,大丈夫有这样的女子相伴夫复何求?
安宁而美好的日子并没有像俞子非期待的那样来临,俞子非心里总是闷闷的,有种不祥的预感,祖绿萼拿着一个五彩流苏小绣球逗了他半天,教他说爹爹,俞子非傲娇地转过头不理她。
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在现代,哪个女人不是首先考虑自己,这样才不会被坏男人骗,这是女孩子保护自己的方式,果然是古代女人,还真是贤良淑德。
桓温来的那一天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匆忙,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俞子非被祖绿萼抱在怀中,祖绿萼指挥着仆人有序地撤离,桓温沉着脸站在她身边,表情臭臭的,好像谁欠他五百万似的,祖绿萼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言道:“将军莫要担心,夷狄终究只是夷狄,怎么能胜过我大晋朝的威武之师。”
“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不知他们从何处得知你在此处,我只恐怕你会遭遇不测,所以才匆匆赶来,我们马上转战至灞上。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俞子非抬起小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拉拉他母亲的衣领表示他饿了,可是现在正是紧急时刻,没有人来猜他的心思,而他也恐怕是第一个不会哭的婴儿,一般不用猜的根本不知道他的需求,虽然桓温以此而骄傲,觉得他的儿子将来必非凡人,有帝王将星之相。(话说桓温想夺得最高权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祖绿萼却很是担忧,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睥睨天下,傲视群雄,她只希望他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生活,千万不要被那群人找到。
俞子非再伸伸小短腿,蹬着祖绿萼的肩膀,她身上所着的淡绿色冰茧蚕丝云纹装滑滑的,凉凉的,磨得俞子非的脚底一阵麻痒,婴儿的肌肤都是很娇嫩的。
祖绿萼现在满心焦急,顾不得俞子非的心情,最可恶的是逃跑时,祖绿萼居然不坐马车,非要将俞子非抱在怀中骑着枣红色的战马飞奔,俞子非被颠得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话说,祖绿萼有你这样当娘的吗?
身后的追兵穿着蛮族劲装,而桓温一行则是拖儿带女的,情势十分不利,桓温独自一人抵挡三人,只见那背后的刺客生得高大魁梧,力大无穷,一铁锤砸向桓温的后脑,幸好桓温及时回头,举剑一挡,刺客力道之大震得桓温的宝剑颤抖不止,桓温双目血红,恨不得有千万只手好宰杀这个贼人。
祖绿萼见状,将俞子非塞给旁边护着她的侍卫,看着黑黑瘦瘦的侍卫满脸呆滞的模样,俞子非依依呀呀地摆着手,要求祖绿萼抱着他,祖绿萼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竟然满是诀别的泪水,一眼过后,便再也不回头,俞子非到最后都还记得这个女人的绝情,这个女人的一生都是为了桓温,连他这个孩子都是因为是桓温的,所以才会对他悉心照料,爱若珍宝。
俞子非无奈,只好寄希望于抱着他的侍卫,他满脸无辜,呈星星眼状望着呆呆傻傻的侍卫,他现在可是一个婴儿,是这么多人里面最容易受伤的那一个,因为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侍卫满脸坚毅,表示要带着小公子逃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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