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2)

“你呀!多看点书画,不要老是说些没用的话。”桓于飞忍不住叹道。

身旁的白焚不免微微有些得意,主上现在哪里会想要离开,看来燕国的小皇子还是有那么些用处,至少可以看见粉姒吃瘪的样子。

“白焚,你觉得呢?”桓于飞手指轻叩紫檀木桌,一声声闷响,像是敲在两个云衣卫的心上。

“此画胜在深情一片!”白焚对于这位主上的心情和喜好十分了解,主上作画时一反平时的冰冷,目光温柔,眼神温暖,似有惆怅,似有眷恋。

“但此画的布局有点不妥,为何这里会留有

', '')('<!--<center>AD4</center>-->一片空白,使整个画显得很不协调,属下斗胆猜测,应该还有一个人没被画出来。”

“你倒是越发机敏了,自认为很了解我了吧!”桓于飞轻轻抚m-o着画卷边缘。

“属下不敢,属下永远忠于主上,永远不会忘记主上的恩惠,必当以自己的xi_ng命回报主上。”白焚连忙回答,澄清自己的一片忠心。

“好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休息一下,今天也不用准备我练剑的物什了,我还有事,今天暂时不练了!”

“当今世上,已难有人与主上匹敌,主上不必如此勤苦,休息一两天也无妨!”白焚面不改色地回道。

“白焚,不用恭维我,也不要担心我会不高兴,即使我不高兴,也不会迁怒于你们的。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桓于飞的声音略有点疲倦。

白焚与粉姒离开后,桓于飞缓缓走到案前,轻轻拿起桌上的画,仔细端详,画上的片片淡粉红色的桃花妖娆绚丽,英俊的男子与美貌的妇人,还有未出世的孩子。

他轻轻抚m-o着画上的两人,心底的痛一丝丝蔓延上来,就像有人拿了一盆寒潭的水不断浇泼,又有人把烧红的铁水不断淋在上面,反复煎熬,令人难以忍受。

这几年,他都快忘记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那个时空的事情与这个时空相比,似乎显得并不那么重要了,杀戮,流血,早已违背自己的原则,为了活下去,为了报仇,为了变得比任何人都要强悍。

可惜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但凡他珍惜重视的人都离开了,人是有灵魂的,这一点,他确信,不知道他们又在哪里呢?转世,轮回,还是像他一样在另一个时空孤独地徘徊?

慕容冲兴致勃勃地撞门而入,扑到桓于飞面前,桓于飞慢慢将画卷好收藏,并不理会这个不速之客。

“我要你陪我玩,你的手下都太弱了,他们说你是最强的,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陪我玩!”慕容冲无理取闹般拽住他的衣袖。

“你很厉害吗?既然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被‘鬼月刀’抓住,不要打扰我,自己出去玩。”桓于飞冷淡地回答道。

“哼!我只是一时不察才会遭了那ji_an贼的道,我可是燕国的车骑将军中山王,我才是最厉害的,你一个只会哭的男人怎么比得过我?”慕容冲撅着嘴回道。

“我说过多少次,不许再提那件事,否则,你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里,或者,你本来就不想活了。再说,这世上没有什么天下第一,何况你不过九岁稚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出去,不要来打扰我!”桓于飞无奈地碎嘴回道。

“不要,我就要你,其他人都不要,你不陪我玩,我就把那件事情说出去,哼哼,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对世人!”慕容冲得意洋洋地叉着腰,自以为找到了克制对方的命门。

“是吗?”桓于飞的脸渐渐冷了下来。

杀气毕现,顷刻间,屋内的气氛好像凝滞了,流金色的丝幔一荡一伏,涓涓若澄澈的溪水在流动,慕容冲被这逼面而来的气势压制着,不敢动弹,空气也被绷得紧紧的,好像一拉一松都会导致这间屋子在瞬间坍倒毁灭。

桓于飞伸手轻轻掐住慕容冲的脖子,举起,好像手里的这个人只是轻若鸿羽,慕容冲不断踢打挣扎,终不能撼动桓于飞丝毫。

此时的他是冷酷无情的,就像很多对他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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