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2)

桓于飞是一个在痛苦中挣扎的人,xi_ng格多变,冷漠的时候,酷似恶鬼,温柔的时候,任谁也招架不住。

真实的他,有一颗温柔的心,可是生活的跌宕起伏,却又让他不得不冷漠地掩藏自己的心,复北楼主必须是一个强到逆天的存在,复北楼主必须是一个无人能企及的传说,只有把握住无上的权力与力量,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这十多年的坎坷生活只教会了他这一个道理。

桓伊毫无疑问也是色艺双全,令人着迷,甚至比起郗超来,更有魏晋风骨,但是只要想到他长得那么像那个人,便让他的心颤抖,复北楼主不是万能的。

一身白衣轻衫的那人,表情恬淡温润,素手弄朱笛,别有一番惑人的风味,然桓于飞是没

', '')('<!--<center>AD4</center>-->有心情关注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面无表情,因此惹得桓伊一片失望。

纵观复北楼众,皇落从来都是没有表情的,真正冷漠狠戾的是他,而不是像传闻那样是复北楼主,刚毅黝黑的脸上傲气决然,面无表情实则是对所有人,除了复北楼主以外,都是不屑一顾的,十字形的伤疤像一条不大不小的爬虫似的贴在左眉上方,看起来煞气十足,不怒而威。

酒宴上众多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都被他看得腿脚发软,虽然口头上和心理上是对这个粗冷的寒门子弟不屑一顾,但是潜意识里还是带着恐惧的。

他身披暗黑色猛虎吞头连环铠,头戴青玉黄金冠,冠上雕琢的云纹清晰可见,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上拿着那冷光闪闪的擒月藏凤刀,以护卫的姿态立在复北楼主身后,眼神森冷,薄唇微抿,容貌雄伟。

然而坐在复北楼主身边的另一个人,即蓝醴,却又是另一种风貌,繁复的银色兰草纹饰紧紧镌在白纶巾上,栩栩如生,像是一株株芬芳的兰草在静静绽放,淡蓝色的披风上金色的云纹倦倦地缠绕,秀丽而优雅,其容貌却也是不逊于桓伊和郗超,又是那样的温文如玉,一行一止,举手投足间,“尔形既淑,尔服亦鲜,轻车随风,飞雾流烟”,堪比周小史也。

酒宴上的女xi_ng除了正在翩翩而舞的妖娆舞姬外,便是这位复北楼主所带来的心腹之一,紫渺,她虽着一身素缟衣裳,作男子状打扮,却掩盖不了其娇美的容貌,凤眼檀口,口吐丁香,舌融甜唾,凌波罗袜,天然生下,似藕生芽,如莲卸花,那娇媚模样却作一男子样打扮,更添十分风姿。

然却是一脸冰冷,不解风情,令当场文人雅士十分怅然,叹可惜了这样一个娇俏女子,却似那罗刹恶女。

因着复北楼主的存在,在场风流人士也不敢太过肆意,说是一场酒宴,倒更像是一场鸿门宴,压抑的气氛,推杯换盏间,也没有寻常酒宴放浪形骸的高谈阔论,l_uo·体醉饮,醉生梦死一番,庄重而低沉的气氛,令在场的名士皆无法忍受。

终于,一玄衣男子搂过一红衣舞姬,重斟美酒,交杯叠股而饮,打情骂俏后,两口相叠,你吮我咀,旁若无人。

众人见复北楼主脸上五官甚至没有动一下,依旧是那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却也并未有不喜,于是越发大胆起来,皆效仿那玄衣男子,桓温却也不阻止,一脸淡然,只谢安的脸上有淡淡的厌恶之色,谢玄便也只顾着与在其旁坐的桓伊交谈,并不理会其他人,桓伊一边应付着谢玄,时不时还要瞥一眼复北楼主的动静。

蓝醴也是一脸微微巧笑,并不排斥,也不参与,对于这些魏晋名士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

倒是皇落本就黝黑的脸更加黑气醺然,久在军营里,皆是纪律严明之辈,对上,作为他唯一效忠的对象——公子飞,却也是一个廉洁自律的人,哪里见过这如酒池肉林般糜烂的场景。

一女子的排草玫瑰色肚兜自远处飞来,挂在了皇落的爱刀上,自然惹得他的一阵嫌恶,忍不住要拔刀,看公子安稳地坐在那里,却没有任何命令,他暗自忍了下来,没有主上的命令,不能有任何行动。

他嫌恶地用一根指头撩起,扔向远处,却听到身旁紫渺的“啧啧”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极其暧昧,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再次按捺住拔刀的念头,如果主上不在,如果主上不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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