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2)

('<!--<center>AD4</center>-->将士,乌衣肃肃,神色恭谨,皇落和白焚跟在其后,轿辇停下后,便立在两旁,护卫复北楼主。

桓温咬牙切齿地咽下怒气,强扯嘴角微笑道:“我道这是谁呢?原来是我儿啊!前日听说你病体违和,怎么不好好养病,偏跑到为父的酒宴上捣乱呢?”

官员们纷纷交头接耳之声不断,这等事情可从未听过,唯有桓于飞一行人全无表情,桓于飞轻轻咳了几声,慵懒无力地靠着坐辇,笑道:“听闻桓大人在此设宴,会饮建康名流,小辈却想叨扰一下,顺便与谢安谢大人叙叙旧!”

他话说得有气无力,可是其中的含义却是明明白白,谢安这个人,我保了,你就别想打他的主意。

桓温不敢妄动,即使帐后军士齐上,也毫无胜算,光是一个桓于飞,便不好对付,偏偏还是三个人,一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夜枭军的首领,一个是杀人狂魔,虽说杀的都是恶匪,可是看了他杀人的那情景,真是得连吐三日啊,这三人可以说是所向无敌,无人敢惹了。

情况急转而上,可以说是不欢而散,桓温既不敢妄动,也不甘心如此便罢,他的飞儿可来的太巧了。

王坦之也放下心中巨石,安然了,如果说有什么有绝对的实力压倒桓温,也就是公子飞了,秦皇就算了,外族人,终究狼子野心。

而今下里,王坦之与谢安的胜负也算真正分出来了,谢大人沉稳从容,机敏谦慧,且被公子飞看重,乃是晋朝肱骨。

第五十三章谢府

新亭酒宴散后,谢安千方百计想把桓于飞引到家中,笑曰:“今日定要与公子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桓于飞无奈道:“方才酒宴上,大人趁兴咏诗,已然大醉,可不能再醉了,便披星踏月快些归家,免得谢夫人担忧!”

“连累公子兼程赶来,还是要让谢某一尽地主之谊,以报答今日的救命之恩,今夜定要在我府上不醉不归!”谢安固执道。

“大人言重了,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还是快些归家吧,今日来得匆忙,便在谢大人的府上打搅一晚吧!”桓于飞只得退让一步。

说罢,便让皇落去接在客栈等候的青韶,谢安与王坦之登上回程的马车,而桓于飞依旧登上轿辇。

谢安惊道:“公子,这新亭距建康城内甚远,更莫提乌衣巷了,这几位壮士可吃得消?”

桓于飞已在轿辇中,粉姒素手放下九重白纱帐,美目一瞥,撅着红唇道:“两位大人不必担忧,他们身份特殊,自小由公子亲自教导,训练,这点小事,连苦头都算不上,况且我家主上又不是那千斤压顶,无甚大事!”

桓于飞不语,他很累了,并不想在这里磨磨蹭蹭,继续接话,不知道还要聊多久?

谢安才放下心来,车夫驾着牛车,缓缓前行,比之若gu-i速,四个复北楼将士,面带风霜,沉默不语,脸上无甚表情,可是身手敏捷,脚步如风,抬着轿辇飞速前行,谢安一行人已然对桓于飞一行人难以望其项背。

王坦之盯着谢安,神色复杂,既有庆幸,又有妒忌,这谢安石,什么时候搭上了公子飞?

他却忘记了自己刚开始赴宴时的惶惶然,坐立不安,现下,一得解脱,便又耍起心眼来,全然忘记今日,是因为谢安请来了公子飞,威慑住桓温,他们才能逃此大劫。

路过秦淮河边时,桓于飞吩咐他们停下,在朱雀桥边休憩,独自站在桥边凝望这秦淮水色,烟津十里,浓浓暮色。

远处,金粉楼台,画舫凌波,鳞次栉比,浓酒笙歌,桓于飞回望白焚,淡淡道:“前次来此,已是几年身?”

白焚答道:“已然快要四年了,公子奔波劳碌,南北两地皆受公子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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