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 / 2)
两个人像是隔世重逢一般,紧紧拥在了一起,彼时,官道上人烟稀少,北地春日里的大风一卷一卷地刮过染着灰的树木,闲闲的花草一摇一晃,柔弱无依。
桓于飞紧紧搂着慕容冲,仿佛这个人刚刚从刀山火海,从地狱归来一般,满身伤痕,令人心痛不已。
他忘记了所有,不管是行人,还是复北楼的人,还是他明明是如此地厌恶男人的靠近。
', '')('<!--<center>AD4</center>-->慕容冲被他搂得近乎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一声不吭,什么时候开始,不管桓于飞如何拥抱他,他从不叫痛,他近乎乞求般爱着这个男人,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都可以给予,只求一件事情,希望桓于飞不要嫌弃,不要离开,即使,即使桓于飞的身边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这份爱,过于卑微,几近绝望。
余晖映着两人的身影,昏黄的天空,几成一副剪影,天边的那几朵像火一样燃烧的云是他们的背景,静静地从慕容冲右耳对着的远处飘到他左耳对着的远方。
桓于飞捧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地抚m-o,柔然肌理,寸寸光滑若鲜剥开的白色荔枝肉,甜腻动人,他鼻峰不时蹭蹭慕容冲的秀鼻,强劲有力的手按住慕容冲的腰,让他尽可能地贴着自己,肌肤上的热度透过单薄的春衫传来,交融着,炽热着,心底有一股热流,四处流窜,却无论如何也平息不得。
他重重地撕咬着慕容冲的唇,红唇如血,肿胀不堪,连嘴角都破了几分,慕容冲掌心对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却不得其法,他只管啃咬着慕容冲的唇,强力的舌头不断厮摩着心上人的香舌,各种角度,各种力道,慕容冲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如野兽般的一面……急切,迫人,只管用力量压着,横冲直撞,一股快要被咬碎吞进腹中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他却没办法挣扎,他心中那近乎乞求的爱,是没办法抗拒桓于飞的。
若不是在官道上,恐怕桓于飞早就扒光他的衣物,带到一边吞吃入腹了。
一吻结束,桓于飞搂着他的腰,不时用藕色薄唇蹭蹭他的鼻子,咬咬他的耳垂,像一只不安宁的野兽。
他艰难地挣扎着,桓于飞一把固定住他的腰,将他按向自己的下·体,一根粗热的东西顶着他,桓于飞嗤嗤笑着,咬着他白色珠子般的耳垂,炽热的鼻息灌入他的耳,一阵酥麻,低沉xi_ng感的声音从微咬着的唇里溢出:“别动了,忍不住!”
慕容冲纤细白嫩的手缓缓滑过他的腰,放在他的身后,紧紧收拢,头靠在他的肩膀处,亲热地蹭了几下,喘着气,缓缓开口道:“你还是一个混蛋,一个负心汉!”
桓于飞颇有节奏地拂过他的背,还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呢,肩膀还是如此瘦弱,却要承担着如此沉重的仇恨,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挣扎着,甚至被苻坚□着,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儿,从云端摔下来,不知道会有多痛!
他亲昵地抚m-o着,带着疼惜,爱意,说不清的酸楚,爱抚着这个少年,多渴望将他带在身边,每天只有自己能伴着他笑,看着他哭,只有自己清楚他如何长成一个绝色倾城的男人。
他右手放在慕容冲的后脑,将他按在自己怀中,轻声说道:“慕容,和我离开这里,好吗?呆在我的身边,由我来宠爱你,保护你,不让你流泪,不让你痛苦。”
慕容冲摇摇头,不语,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他不愿意看见桓于飞受伤的眼神,他宁愿那化作千刀万刀割在自己身上,他却不能答应桓于飞。
桓于飞微怒:“还是为了你的皇兄,你的族人吗?”
慕容冲再次摇摇头,咬着唇,血珠沁了出来,他的眼神哀漠,牙齿颤抖:“若是这样,我便不是慕容冲了,我今日之苦定要那苻坚千倍万倍地还来,最重要的是我不要做你的男宠!”
桓于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能给慕容冲怎样的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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