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2)
('<!--<center>AD4</center>-->“谢大人希望我做什么,这种事情,谢大人作为长辈才有资格训斥,我作为一个外人,不好插手!”桓于飞凝眉,不解道。
“屡劝不止,要用非常手段,希望公子能出面,我作为家中长辈,不好坏了形象。”谢安托道。
桓于飞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点头道:“好,只是谢大人,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劝住幼度。”
正好最近有一个新想法,复北楼的夜枭军也在试验中,既然撞上来了,便用谢玄试试吧,可别弄死了才好。
“有劳公子了。”谢安客气了一番。
俄而,便见到桓于飞的颈间有两个妖红的齿痕,分明是被人咬过的,他心下生疑,却没有问出来,慕容冲见到他的神色,在一旁偷笑,桓于飞无奈地摇头,还是这么调皮。
而后,两人便对弈起来,慕容冲无聊地坐在一边玩着桓于飞手旁的棋子,谢安暗地里观察了他很多次,觉察到他的确和公子飞的关系非同一般,亲昵无比。
更想知道那张面纱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容颜,看公子飞的样子可是对他十分宠溺,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第七十五章纸鸢
没过几日,桓于飞便去拜访谢府,慕容冲非缠着他一块去,桓于飞以纤长的食指按住他的唇,笑道:“不许惹事!”
天下起了濛濛的细雨,铅粉色的彤云粘稠地密集在一起,黛瓦白墙在白萦萦的雨中若隐若现,浓绿色的柳叶窸窸窣窣地在夹着微雨的风中婀娜飘舞,晴日里缓缓淙流的秦淮河上涟漪点点,忐忐忑忑,白雾横江,椒蓝画舫时隐时没,豆蔻色的海棠上新雨淋淋。
跟随其后的楼众拿出绿油纸伞,为两人撑起,桓于飞转身道:“你们都回去吧!”
顷刻,便只剩下桓于飞和慕容冲在这淡白色的雨雾中走着,桓于飞撩起慕容冲的衣摆,道:“都湿了呢!”
而后,收起绿油纸伞,与慕容冲共处在一把伞下,黄褐色的伞柄横在两人中间,空间的缩小使距离更加近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慕容冲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桓于飞俊逸的脸庞,心跳加快,脸颊微微带了点粉红的酒晕,他撇开眼,不敢看桓于飞,只是兀自嘟哝道:“你不是有伞吗?”
“嗯,衣摆湿了,鞋子待会也会湿,我背你吧!”桓于飞笑意滟滟说着。
慕容冲推攘不过,只好爬到他的背上,为他撑着绿油纸伞,双腿夹着他的腰,不知为何,心中十分羞怯,明明两人早就合为一体,亲密无间。
乌衣巷中此时行人极少,旁观者只有一些正在咕噜咕噜地喝着春雨的杨柳和海棠树,白雨淅沥沥地下着,绿油纸伞像是一朵刚长成的青绿色荷叶,娇嫩嫩的,伸展着经络,飘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中。
伞下的世界小小的,让慕容冲忽然觉得尘世也是小小的,只有他们两人,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不必在乎旁人异样的眼光,暂时忘却那些耻辱的忧伤,桓于飞宽厚的肩膀支撑着他的整个世界。
前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雨雾,看不见尽头,什么大燕皇室,什么灭国之恨,此时都被抛在脑后,伞下只听得见慕容冲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那么强烈,那么执着,他的眼里浸满了泪水,苦苦忍着,不让它掉下来,自从和桓于飞在一起,他经常想流泪,仿若在秦宫积攒了两年的泪水,在桓于飞的面前,可以尽情的流淌,可是他却不能在桓于飞面前懦弱,他是一个男人,也想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好景向来不长,俄而,乌衣巷尾,高门大宅,画檐若云,桓于飞将慕容冲放到干燥的青石阶上,收起绿油纸伞,轻叩青铜兽首门环,有小僮来应门,俄而,谢安急冲冲地前来迎接。
正巧,谢安的儿子谢琰也在,这下芝兰玉树的谢家子弟,他差不多都见完了,谢玄的父亲是个不当事的,他被托在谢安身边抚养,谢家人不是在当官,就是在清谈,只有谢安在东山再起之前闲着,他也乐于教养谢家子弟。
', '')('<!--<center>AD4</center>-->今日,桓于飞只是来看看谢玄的状况,没想到还没进屋,便闻见一股酒臭味,谢玄喝得醉醺醺的,袒x_io_ng露腹地睡在那里,哪里是从前那种俊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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