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1 / 1)

('“小姐!皇后娘娘及淑贵妃她们来了!”芸儿轻轻扯了下自家小姐衣襟,提醒道。夜锦汐定目望去,只见皇后带领着一众嫔妃自远处行来。而淑贵妃所处的位置,则稍稍落与皇后一些。“你上次所见之人,是淑贵妃身后的那名宫女吗?”夜锦汐眼睑微眯道。淑贵妃身后,那名足足高出她人一头多的身影,想让人忽略都难!芸儿蹙了蹙眉道:“离得有些远,奴婢一时间有些不敢确定!”“走!我带你近距离看看!”说话间,夜锦汐带着她与紫鸳,向着皇后等人行来方向迎去。待行至她们十米开外,夜锦汐不动声色行至边上,顿住步伐。芸儿与紫鸳,则安静的立于她身后。不多会……皇后带领着众嫔妃,自她们面前经过!芸儿眼睁睁的望着那名宫女,好看的眉头,纠结的拧了拧。“怎么样?是她吗?”待她们行远,夜锦汐压低嗓音问道。芸儿摇头:“虽然这名宫女的侧脸,与上次所见之人有些相似,但奴婢总感觉她们不是同一个人,上次那名宫女,好像比这名宫女,稍微的……胖一些!”夜锦汐闻言,与紫鸳对视一眼。“王妃!属下去看看!”紫鸳低声道。夜锦汐叮嘱:“小心些!”紫鸳颔首,转身,不一会,便消失在人群中。“淑贵妃身后的那名宫女,怎会长得如此高?”“对啊!都赶上男子的身高了!”“这么凸出的身高,当初是如何入的宫?”“那谁知道啊?”“看着这身高,指不定当初走后门,塞了多少银子,才得以入了宫呢!”……听着周边众人的低声议论,可见这是淑贵妃第一次,将如此高挑的宫女,带至人前!她一反常态的举动,怎么看,都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小姐!皇后娘娘她们好像在说什么,我们要不要过去听听?”芸儿压低嗓音询问。夜锦汐颔首:“走!去听听!”然而……她刚迈开步伐,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夜锦汐下意识侧目望去:“……王爷!”“不要过去挤了!”风只沉声道。夜锦汐闻言,不由再次望了眼皇后她们所在方向,确实是……挺拥挤的!那些宗室女子,全都一窝蜂的围了上去。虽然规矩的离皇后及众嫔妃有段距离,但周边却被围得水泄不通!想要挤进去,还真不算容易!“本来想过去听听,有没有人八卦那名高挑宫女,看来是没戏了!”夜锦汐略带几许遗憾道。“小姐!奴婢去!”芸儿自告奋勇道。“不用了!”风只道:“本王听二皇兄说,那名宫女是他母妃远方表亲,由于家道中落,过得比较艰难,她母妃得知后于心不忍,便求父皇允她入宫,留在她身边伺候!”“那这名宫女大概什么时候入的宫,能查到吗?”夜锦汐低声询问。“据说,入宫已有些年头了!”风只沉声道:“具体情况,本王会命人再查查!”

', '')('夜锦汐颔首,随即,话锋蓦然一转:“你说,会不会是芸儿眼花,实则那日的宫女与今日的宫女,是同一人?”“小姐!奴婢的眼睛好得很,才不会眼花呢!”芸儿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夜锦汐扶额:“我就随口假设,何况,我也觉得淑贵妃今日,突然一反常态,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但我们还是要做不同的假设,不是吗?”“……”芸儿:“……反正奴婢的眼睛和直觉都告诉奴婢,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夜锦汐。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执拗了?风只捏了捏她的指尖:“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淑贵妃今日的举动,都有些反常,也许,她是慌了!”夜锦汐闻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也许吧!”不多会……皇上与皇太后一前一后行来。“叩见皇上!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叩见父皇!皇祖母!”众人纷纷行礼。“都平身吧!”风熹示意。“谢皇上!”“谢父皇!”众人谢恩,起身。“今日乃是家宴,诸位都随意些,不必拘谨!”风熹道。“是!”众人应声,纷纷落座。“开戏!”随着不知自何处传来的一声‘开戏’,紧接着锣鼓声响起,十数名伶人上了台。夜锦汐本就不怎么爱看戏,如今又加上紫鸳迟迟未归,自然就更没有心思看戏了。察觉身侧人儿的异样,风只低声询问:“怎么了?”“不想看戏,想四处走走!”夜锦汐小声道。“本王陪你!”风只不做犹豫,牵起她的指尖,向外围行去。夜锦汐望着他宽大而温暖的手,唇角不自觉上扬。“想去哪儿?”风只问。“就在这附近走走,免得紫鸳回来,找不到我们!”夜锦汐道。“好!”风只牵着她,顺着蜿蜒小路,向前行去。夜锦汐有些出神的望着,自己与他交叠的指尖。不知从何时起,她越来越熟悉他的一举一动,越来越能接受,他亲昵的举止!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在一点一点的接受他这个人?但他呢?如她一样吗?“……”默默尾随与他们身后的芸儿。她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是多余的?所以……她要不要找个地方抠手指去,免得打搅他们二人世界?“在想什么?”察觉身侧人儿的安静,风只深邃的眸,落与她的身上。夜锦汐抿了抿唇,随即,抬眸望向他:“我在想,什么时候送王爷一个礼物!”“你不是已经送过本王礼物了嘛!”风只意有所指,望了眼腰间荷包。“……”夜锦汐囧:“……这是赶鸭子上架随手绣的,不算!”“爱妃确定不是嫌它太丑,所以才不算?”风只嗓音中,隐约含着一丝揶揄笑意。“……”夜锦汐。这个家伙又固态复发,抓着机会就开始消遣她!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王爷不想要,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不想要拉倒,他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 '')('“谁说本王不想要?”风只唇角噙笑:“爱妃送的礼物,自然是越多越好;只王府别的或许没有,但地方多的是,无论爱妃想送大件、小件,本王绝对安排的妥妥的!”“……”夜锦汐嘴角狠狠一抽。要不要说的这么‘真诚’啊?她可没这么多礼物送他!“行!那王爷你就慢慢的等着,臣妾送你的礼物吧!”夜锦汐皮笑肉不笑道。本来只需他等十日左右,现在……呵呵!他就慢慢的等着吧!少说也得二十日起步!“本王拭目以待!”风只道。话音刚落,一道熟悉身影,飞扑而来。风只迅速出手,一把拉住她即将摔与地面上的身子:“你受伤了!”紫鸳艰难稳住身影,唇角挂着鲜红血液。夜锦汐与芸儿忙上前,将她扶至一侧坐下。“怎么回事?谁伤了你?”夜锦汐急忙问道。紫鸳擦拭一下唇角血丝道:“淑贵妃的寝宫内,果然还藏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宫女,应该正是芸儿那日所见之人,属下与他交手时,发现他乃是男扮女装,并且他手上的皮肤,与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极为不同,他手上的皮肤,看着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而其它地方的皮肤,则与他年龄吻合!”夜锦汐闻言,下意识望向风只:“王爷!”“照顾好她!”风只交代一声,迅速离去。“王爷!他武功极高,你务必小心!”紫鸳冲着他离去背影,提醒道。风只不知是否听到她所言,未加言语,转瞬便消失在她们的视线内。夜锦汐蹙眉。“小姐!对方武功虽高,但王爷的武功更高,王爷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芸儿宽慰道。“是啊!王妃!王爷会没事的!”紫鸳附和。“我知道,他一定会平安归来!”夜锦汐扯了下唇角,眸光重新落与她的身上:“你还受着伤,就别说话了,先好好休息一会!”说话间,夜锦汐自衣袖中取出一白色瓷瓶,自里面倒出一褐色药丸,递至紫鸳唇边。紫鸳张嘴,咽下。“这是入宫前,王爷给我的止血药丸,说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夜锦汐将瓷瓶盖好,重新塞入衣袖内。“小姐!确定不需要找个太医,来给紫鸳瞧瞧吗?”芸儿不放心问道。总觉得她伤的不轻!“……”夜锦汐:“……你觉得你家小姐我,在宫中能说的上话吗?”即便能说的上,那么一丢丢的话,但宫中太医,只给主子看病,却是不成文的规矩!除非是皇上亲自下令,否则,绝不可能给除了主子之外的人看病!“……”芸儿懊恼的拍了下脑门。她一时着急,倒把这个给忘了!她们如今身在宫中,小姐虽贵为只王妃,但在深宫中,却一样没有说话权!“你们不用担心,服药后,属下已经好多了!”紫鸳面色苍白道。“……”芸儿。恕她眼拙!还真没有看出,她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 '')('“你先休息一会,等王爷回来,我立马让他去找皇上,让皇上下令请太医!”说话间,夜锦汐取出金疮药和手帕,准备为她包扎伤口。芸儿见状,急忙道:“小姐!还是奴婢来吧!”“好!”夜锦汐对自己包扎手艺,也不太自信,顺势将金疮药和手帕递给她。芸儿接过,小心翼翼帮紫鸳上药,并将伤口包扎好。“方才在淑贵妃寝宫内,与属下交手之人,应该就是你们之前所说的那个,与紫陌交过手,头戴斗笠的男子!”紫鸳估摸着道。之前养伤期间,紫陌没少在她耳边提起,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其中自然也提到了,那名头戴斗笠的男子,及他身上的特征!“应该是他没错!”夜锦汐道:“之前我猜测,他全身皮肤应该都会因为炽热之毒,而皱起,却没有想到,他只手部受到影响,其他地方倒与常人无异;由此可见,淑贵妃对他还真是不错!”长年累月用寒性药物,压制他身上的炽热之毒,不让其它地方皮肤,继续受到炽热之毒的影响,这可不是一笔小的开销!由此不难猜测,这名男子,怕不是简简单单的奴才这么简单吧?“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然会更加珍惜彼此!”紫鸳冷声道。“也许吧!”夜锦汐不置可否道。“……”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天大秘密般的芸儿,默默的抿上自己的嘴。暂时……她只需要用耳朵,不需要用嘴巴!——半个时辰后……紫鸳被太医带走,芸儿陪着她一同前去。夜锦汐则跟着风只,去了御书房。“皇上!这戏听得好好的,你自己先走了,也就算了,怎么把臣妾也一并唤来了?有什么事,不能在那儿说吗?”淑贵妃刚踏入御书房,就娇嗔抱怨道。风熹面色沉冷:“有些话,确实不便在那儿说,免得扰了众人的心情!”“皇上!你此话何意啊?”淑贵妃一脸茫然,眼角余光扫过一旁的风只与夜锦汐:“皇上将臣妾与他们一并唤来,难不成,臣妾做了什么与他们有关的事?”“做未做,你不比朕清楚嘛!”风熹冷声道。淑贵妃闻言,眼眶顿时一红:“皇上!臣妾确实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与他们有关的事,可即便臣妾哪儿做错了,皇上关起门来教训臣妾就是,怎能当着小辈的面,直接教训臣妾呢?你这般对臣妾,日后臣妾还如何在小辈面前抬起头来?”听着她顾左而言他的说辞,风熹神色越发沉冷:“淑儿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若是与他们有关,那臣妾真没什么话,要跟皇上说!”嘴上说着,颗颗晶莹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算起来,臣妾已有十年之久,未与只儿单独相处过,而皇上你此刻却突然没头没尾的来质问臣妾,臣妾除了委屈之外,还一脸蒙圈,实在是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会让皇上丝毫不顾念臣妾的面子,当着小辈的面,这般来质问臣妾?”

', '')('“事到如今,你是非让朕把话挑明,是吗?”风熹的嗓音中,仿佛染上一丝寒霜。淑贵妃依旧委屈的泪眼婆娑:“臣妾愚昧,还请皇上有话不妨直说!”“好!朕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知珍惜,那就休怪朕不念这二十几年的情分!”话音落,风熹沉冷的目光,落向御书房外:“把人带上来!”不一会……一名身着宫女服饰,发丝凌乱之人,被两名侍卫押入御书房。淑贵妃瞧见此人,瞳孔骤然一缩。“你可认识此人?”风熹不怒而威问道。淑贵妃稳了稳情绪道:“皇上!此人与臣妾的远方表亲苗儿,倒有几分相似,都长得十分高挑,可臣妾确实不认识此人!”“既然不认识,为何此人会在你的寝宫内?”风熹质问。“在臣妾的寝宫内?”淑贵妃满脸惊讶,随即,迅速道:“皇上!莫不是此人想要潜入臣妾的寝宫内,偷东西?”“偷东西是假,合谋倒是真吧!”风只冷声道。淑贵妃闻言,眸光刷的落与他的身上:“只王此话何意?”“字面上的意思!”风只道。淑贵妃面色顿时一变,厉声训斥道:“本宫与一个宫女,有什么好合谋的?只王是不是想象力太丰富了些?还有,这儿是皇宫,一切都有皇上做主,只王在这儿指手画脚,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些,管的太宽了些?”“倘若他是名宫女,本王倒无话可说,可偏偏他不是女子,而是男子!”风只深邃而幽冷的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你什么意思?是说本宫在寝宫内,藏了个男子吗?”淑贵妃怒不可遏,呵斥道:“你如此污蔑本宫,到底意欲为何?”“是不是污蔑,淑贵妃清楚,当日亲眼所见,此人在你寝宫内之人也清楚!”风只一字一句道。淑贵妃垂落于身体两侧的指尖,微微收紧,面上却未表露分毫:“谁见着了?让她出来与本宫对峙,本宫倒要看看,她如何能睁眼说瞎话的污蔑本宫?”“见着的人倒不少,比如说,只王府的丫鬟芸儿,皇祖母身边的宫女及周嬷嬷,不知淑贵妃想要何人来此做证?”风只不紧不慢反问道。淑贵妃心头一颤,紧接着道:“本宫行的端,坐得正,你尽管叫她们来此好了,本宫倒要看看,她们还能将白说成黑不成?”“淑贵妃还真是出乎本王意料之外的镇定,不过想想也是,若不是心性足够坚定,这么多年来,又怎能伪装的如此之好?”风只意味深长,冷嘲道。“本宫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淑贵妃厉声反驳。风只未理会她的反驳,自她身上收回目光,转身,对着皇上道:“还请父皇命人,宣当日见过此人的芸儿、周嬷嬷以及皇祖母宫内的宫女前来对峙!”风熹未急于给他答复,不怒而威的目光,直直望着淑贵妃:“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你自己说,还是由别人来说?”

', '')('“皇上!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之事,臣妾问心无愧!”一改刚刚的疾言厉色,淑贵妃泪眼婆娑的倾诉心肠:“皇上!臣妾从你还是太子时,就一直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来,臣妾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所以臣妾又怎么可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藏一个男子在寝宫内?只王这莫无须有的指控,不仅是对臣妾的侮辱,更是对皇上你的侮辱啊!”“……”夜锦汐。见过变脸如翻书,没见过翻的这么快的!前一刻,还与大冰块厉声相对,后一刻,就能对着皇上梨花带雨的倾诉心肠!这演技果然够高!不愧是待在皇上身边二十几年,荣宠不衰的存在!“对不起的意思有很多,既有身体上的对不起,亦有心理上的对不起,不知淑贵妃与父皇所说的对不起,是指身体上没有对不起父皇,还是指心理上没有对不起父皇?”夜锦汐故意问道。她身为除了皇后之外,位分最高的妃子,也许身体上,是没有对不起过父皇,但曾命人杀害父皇最心爱的女子,又何尝不是心理上的对不起?淑贵妃面色微变,恨声道:“只王在宫中,都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你一个只王妃,竟然也敢在这儿挑破离间,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是吗?”“淑贵妃误会了,正是因为太把你放在眼里,所以,自然要让你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免得日后你与父皇心中,因此而产生隔阂!”夜锦汐面色不改道。但前提是……你与父皇还有日后可言!“没有!本宫既没有身体上对不起皇上,也没有心理上对不起皇上!”淑贵妃下颚微扬,郑重道。夜锦汐唇角微勾,等的就是她这几句话,当即调正身子,对着皇上道:“父皇!既然淑贵妃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是清白的,那就恳请父皇,给淑贵妃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将所有目击者全部唤来,还淑贵妃一个清白!”“……”淑贵妃唇微微一颤。显然未料到,会有如此反转?风熹望了眼,面上有一瞬间慌乱的人儿,侧目,对着胡公公吩咐道:“去命人,将几名人证带来!”“是!”胡公公应了声,快步向着御书房外行去。“父皇!可以顺便命人,请几名太医前来!”风只适时开口道。风熹蹙眉:“为何?”风只意有所指望了眼,身着一袭宫女服饰的男子道:“儿臣需要太医前来验证一下,儿臣与他身上的毒,是否是出自同根同源?”“……”风熹闻言,心头狠狠一震。他们找到他时,只说淑贵妃寝宫内藏着一名男子,恰好被他们撞见,当即便对他们痛下杀手,并重伤了他们身边一名丫鬟,如今被抓住,让他前来处理!可如今……他突然提起,自己身上所中之毒,而这个毒的由来,至今还未找到源头,如果这名假扮宫女的男子,同样中了此毒,那是不是意味着……

', '')('某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他心间盘旋,好似马上就要破茧而出!“小胡子!去宣几名太医,到御书房外候着!”回过神来,风熹立马对着还未行远的胡公公吩咐道。“是!”胡公公应了声,忙小跑出御书房。风熹重新落与淑贵妃身上的目光,一变再变。在阴冷的目光注视下,淑贵妃的面色隐隐有些发白。“皇、皇上!为何如此看着臣妾?”淑贵妃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嗓音仍隐隐有些发颤。“朕再问你最后一次,真的不认识此人?”冰冷的字眼,一字一句自风熹唇中溢出。淑贵妃望了眼嘴被堵上,身上有数道伤口,一袭宫女服饰的男子道:“臣妾确实不认识此人!”“你最好祈求,你真的不认识他,否则……”剩余话语虽未言明,却已尽在不言中!“……”淑贵妃闻言,面色不由又白了几分,同时,心中涌现出浓浓的嫉妒与恨意。十年过去了!冯薇雪那个贱人,仍是他心中不可碰触的禁忌!哪怕自己陪了他二十几年,却仍比不过她在他心目中的九牛一毛!这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得到他所有的宠爱与关切,而自己无论付出多少,都得不到他一丝丝的回应?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可他身为帝王,又怎能独爱一个人?不能!他不能!“若臣妾真与冯贵妃的死有关,皇上是不是可以,毫不顾念臣妾陪伴在你身边二十几年的情分,立马将臣妾千刀万剐了?”淑贵妃突然冷声问道。“……”望着此刻的她,风熹心头又是狠狠一震。她二十几年前入太子府,后来又随他入宫,虽然偶尔会做些蠢事,但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个温柔可人的人儿!而如今……她这冰冷的目光,让他有些陌生!“皇上不说话,是不是代表着臣妾猜对了?”淑贵妃唇畔,溢出一抹自嘲的笑。明明早已知道了答案,却终究忍不住去自取其辱!“从你选择嫁入皇室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清楚,自己也许一辈子都得不到真情,所能得到的,只有身份地位所带给你的荣耀!”风熹冷硬开口道。“……”夜锦汐蹙了蹙眉。他的话固然无情,但这又何尝不是,皇室中最真实的写照?可……普天之下又有多少女子,能保持着如此清醒?只要身份地位带来的荣耀,不要夫君的宠爱?思至此,眸光不由望向大冰块。察觉到她的注视目光,风只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腹,小到几乎无声道:“除了你之外,本王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夜锦汐心头微微一颤。他是在给予她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对上她那略带几许诧异的眸光,风只再次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腹,无声的凝望着她。“……”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夜锦汐抿了下唇,忙收回目光。冷静!冷静!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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