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2)

('<!--<center>AD4</center>-->光投到“正主”身上。

可现实却是坏的,因为不论“裸照威胁”还是“殉情自杀”,单看字面就已教人后背发凉。

商岳不希望是这样残酷的现实,尤其不希望是他身陷在这种残酷之中。

因为他是顾鸣。

他是他藏在心底的男孩儿,也是他久久不愈的心病。

商岳关掉网页,翻开隐藏相册里唯一的一张照片。他很少会点开来看,也从没想过删掉。那是他从前偷偷拍下的、《星火烟尘》里肖楚寻与陈星在琴房中的合影。

那场戏里,肖楚寻拿了相机到琴房来给陈星拍照,陈星很不喜欢那个黑漆漆的小匣子,因为它挡住了肖楚寻的脸。陈星不懂表达,肖楚寻也猜不出这样古怪的原由,但在追拍无果后就改变策略同陈星合照。那天的天气很好,透亮的阳光从窗外倾斜着落进来,微凉的风吹得白窗帘轻柔飘动。肖楚寻花了好大力气才哄到陈星乖乖跟他一起去看镜头,他们坐在钢琴前,他把他搂在怀里。可就在定时结束快门按下的前一秒,陈星却忽然转头亲在肖楚寻脸上。

心烦意乱间,不知怎么又想起在冷尧葬礼后不久,胡氓单独来找他,说冷尧留下一个剧本,他和季平舟已经商量好要拍。

胡氓要商岳演其中一个角色,还说男主打算找顾鸣。商岳不知道胡氓是故意找茬还是真觉得合适,反正他是不打算拍电影了,谁演他都不拍。商岳一句话不说,急得胡氓差点要跟他掀桌子,问他是不是还想着,问他是不是疯了,怎么还放不下。商岳掉头就走,因为他答不出,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还放不下,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能放下。也许胡氓说得对,他的确是疯了。因为困住他的既不是一段恋情也不是一个爱人,而是只能遥望、且永不能碰触的镜中花。

商岳皱起眉头,又忍不住笑,最后退出相册把手机放到一边。

12点多,商岳仍睡不着。时间其实还早,可对于病号来讲就已经太晚。他清楚原因却苦无办法,辗转反侧间忽想起前天阿Line献宝一样发给他的电台节目“GoodNight”。

那是谢徐谦早年跟电台的朋友借深夜时段做的余兴节目,念一些或英文或国语或广东话的诗歌、信件、甚至是童话故事哄人睡觉,没有开场白也不闲聊、接电话,只会在结束时固定讲一声“goodnight”。因为用的不是“谢徐谦”的名字,也半点没做过宣传,播出频率更是随性行,能听到就都是缘分。

后来因拍戏太忙,谢徐谦就有大半年没管这节目,没想到还有听众打电话、或寄信到电台去问。其中有一个抑郁症的女孩子,说每回听到节目就觉得好运又开心,像是有了能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谢徐谦知道后就调整时间保证每周至少能播两次,最后直接把那时段买下来,当公益做到现在。

时段是对,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播。

商岳并不相信听人念诗就能睡得着,可安眠药放在家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戴上耳机决定去碰碰运气,没想到运气还不错。

“4AM,andwordsannothing

Noneedtodrivethesleepfrommyeyes

Whenthere\'snoneingtonight”

耳机里流淌出谢徐谦的声音。

漂亮的伦敦腔,低沉的、似带着几分醉意的柔情音调,和他平时讲话的声音颇为不同。

“Twohoursthirtyfiveillthesunrise

Andtheprayercallersfromtowerscry

Entreatingustohaveabetterlifethanwehave,allthist”

', '')('<!--<center>AD4</center>-->若有若无的钢琴声衬在他的声音背面,平白简单的旋律又更衬托出这把嗓音的华美。

“Butforthetbeing

I\'hebluemoonthatstreakshereyesbackintomine

Andtellhernottoendthisnightsosoon”

像是不经意在诉说愁绪,呢喃着最无心、又最多情的絮语。

“4AM,andwordsant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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