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center>AD4</center>-->向。
原本只简短四个字:我去上班。想了想又添了句:冰箱里没吃的,饿了自己想办法。转身走到门口又想起阿Line的嘱托,只好倒回来加写一行:记得开机。
脑子里忽飘过一句十分常见的哀怨台词: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便觉得无力又荒唐,可还是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
整个上午谢徐谦都音讯全无,等到午饭时候才打来电话,音调慵懒昏沉,显然是刚醒。
“早。”
“不早了。”
“在吃午饭?”
“嗯。”
“冰箱里居然真的什么都没。”
“你可以喊外卖。”
“没事,我出去吃,还要买点东西。”
“都行。”
谢徐谦伸了个懒腰,整顿好音调。
“Jason你喜欢吃什么,有没有什么是不吃的?”
“啊?”
“不是说煮饭给你吃吗?”
“……还是喊外卖吧。”
“no.”
“……”
商岳开始为昨天的心软后悔。
"拜托快说啦,我饿得快低血糖了,需要立刻出门吃东西的。”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吃芹菜、青椒,也不吃鱼。”
“怕腥?”
“嗯。”
“我做的鱼不会腥,要不尝试下?”
“……我、小时候、被、鱼刺卡过……”
“哦。”
商岳告诫自己不要爆粗,就算是已听到谢徐谦憋笑的声音。
“最后一句。”
“说。”
“honey早点回家,bye~”
谢徐谦挂断电话。
“我……”去你妈的……
——
晚上7点,商岳站在家门口,并不是很想进去。
他烦躁的走去楼梯间抽烟,却想起昨晚流浪狗一样坐在这儿等他回来的谢徐谦。终是长叹了一口气,灭掉烟拿出钥匙开门。
灯开着,暖气也开着,空气里飘着饭菜香味,厨房里传来盘碗碰撞的轻响。
有种进错门的感觉,又像是过年在苏州老家。
很多年以来,商岳打开房门都只见得到一室昏黑。以前住的地方环境很差,一张床一个简易衣柜就占满所有空间,即使关紧门窗也能听到隔壁、楼下、甚至街道的声响。好像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养成了尽可能晚回家的习惯,有工作的时候还好,没工作就还得花钱去网吧。后来去了剧团,才得以在排练厅消磨时光。
其实也不是真的都在用功苦练,有时候就是躺着,有时候哭。
尤其,在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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