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2)
('<!--<center>AD4</center>-->商岳做好到时跟剧组去做宣传的准备。另一件就仍是关于筹拍冷尧留下的那个剧本,胡氓和季平舟已经改完一遍了,投资上也已稍稍找到点门路。
他们几个中,胡氓的事业发展最好,季平舟也已算在圈中有了一席之地。商岳知道他们都执着于要给好友一个交代,可商岳那时觉得这两件事都太没有实际可行性,听就听了,既没有应下也不作反对,哪知他们不声不响的就做到这个地步。
不论是配合《星火烟尘》作宣传,还是去拍新的剧本,商岳都不愿意。
胡氓和季平舟就劝,劝了半天没用就开始骂。商岳什么都不讲,等他们骂到词穷才走,气得季平舟把酒瓶都砸了。也许他们都以为,商岳是为了躲开顾鸣。但事实上,他真正怕的是“电影”。
商岳和胡氓很早就认识,初二时又通过胡氓认识了季平舟和冷尧。后来他们进入同一所高中,同班、还同宿舍。成年后各自奔忙,却难得没有生疏嫌隙,唯独是《星火烟尘》的遗憾结果令他们之间的友谊出现裂痕。
他们并不是在埋怨谁,而是对自身力量的薄弱感到无奈和愤怒。有好几个月他们都互不联系,就算后来由胡氓出面打破僵局,也没人再提起《星火烟尘》,他们默契的用回避来保护这段已维系超过15年的友情不再受影响。
而就在那段时间里,商岳自杀了。他们谁都不知道。
那天商岳喝了很多酒,打算把车开进江里。他在路上反复想着有一句话,那就是为什么,甚至都没有“什么”为什么,仅仅就这样三个字就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快到江边的最后一个路口,不知哪里来的一只金毛突然冲上公路。商岳本能躲避,径直撞在护栏上失去意识,再醒来就已是在医院。昏迷期间警方通知了商岳的爸爸,他一个人从苏州赶来,什么都没问,只问了句,“要不回家吧?”
如果不是出院前罗孚给了商岳去话剧团的工作,他就真的回苏州去了。
某种意义来讲,他是重活了一次,而且还活得不错,很安稳,有饭吃、有房子住、有戏演。够了,没必要再想别的,更加没必要冒险,他输不起的。
如果再摔一次,就真的爬不起来了。
商岳放下筷子点了支烟,电话响起来。
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他懒得理,也不挂,就等着对面自己放弃。过了不久,有敲门声响起。商岳起身走去,从猫眼往外看,立刻就想关灯假装家里没人。
门外站着的,竟是谢徐谦。
——TBC
作者说:我问我自己:你还记得你当初只想来个小短篇,15章之内写完的事情吗?
第21章剖心
商岳不想开门。
因为无论皮相吸引还是精神诱惑,他都对谢徐谦无从抵挡。
本以为一场绮梦散去,纵使有痕迹留下,但还算无关痛痒,既不需太牵挂也没什么可追悔。重要的是生活得以照旧,就已是最理想、也最完满的结局。
可怎么又找来了?
风头这么劲怎么还有时间跑来寻欢作乐?
还是说有什么未能够尽兴?
何苦非要纡尊降贵来寻凡人的开心?
商岳不知道谢徐谦听没听见房里的动静,比如音乐声、手机铃、或脚步响。他控制不住的心虚,心虚会被人看低,更心虚会被人看穿。他躲在猫眼后看他,像是个偷窥者。他觉得荒谬又不得不放轻呼吸,透过那一孔天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谢徐谦今天穿得朴素,鼻梁上架着副眼睛,口罩还挂在下巴上,可见是有心在藏行迹,才稍微的教人松了口气。他又敲了敲门,却忽然转头,似乎电梯方向。
商岳打开门,一把将谢徐谦拽进去,戒备的看着从电梯里走出来、却紧盯着手机屏的邻居。他一秒都未迟疑的把门关上,然后听到谢徐谦的问候。
“hi,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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