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 / 2)
('<!--<center>AD4</center>-->沉迷了几秒猛的回过神来,立刻丢开谢徐谦的手、起身跨出一大步才捂着脖子转回来怒视。谢徐谦坦然接受谴责,笑得嚣张又开怀,然后上前来拖住他的手又亲他的脸,更还说起甜言蜜语,硬生生让商岳把已经骂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宝贝我爱你。我怎么会这么爱你?你爱我吗?你爱我,我都知道。可你说得太少了,以后要多说,每天都要说。”
“谢徐谦!”
商岳不敢再听下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仿佛那刚刚消失的火红落日是钻进了他的胸膛。
“我在。你要对我说什么?”
“……”
“嗯?”
商岳愤恨的吻上去,搅进谢徐谦嘴里急促纠缠,他赶在引来旁观瞩目之前松开,却是唇抵着唇凶狠说道,“我爱你。你听清楚,记好了不要忘,我爱你。谢徐谦,我爱你!”
他一把将他推开,借着天色昏沉的遮掩,“毫无愧色”、更挑衅十足的扬了扬下巴,然后潇洒转头,仓皇逃离。
他很快追上来,拉住他飞奔向前,穿过错综曲折的窄巷,像是私奔来偷欢的情人急切难耐的撞进了酒店房间。
从进门的第一刻他们就紧贴着热吻推搡,粗鲁的扒掉彼此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他们跑得大汗淋漓,吻得都快断气,偏又舍不得多花时间缓和就急躁着相互撩拨点火。冷气奋力的工作降温,却丝毫解不了他们身上和心里的热。
谢徐谦把商岳推进床上,屈膝行前跪到他腿间,商岳撑起身子故作姿态的后退,谢徐谦便抓住他的脚踝低头吻上脚背,趁商岳心颤慌神就把人拖回来,捞起两条长腿架到肩上。更加前倾逼近的来弯折这具身体完全由他禁锢、为他打开。草草扩张,蛮横契入,一寸寸钉进最深的位置。
商岳又痛又爽的放浪声调,喊他的名字,催他动作,不惜说出下流话,勾得穴里的肉刃更加狰狞肿胀,直截就撞上敏感点顶弄挞伐。他被刺激得挣扎绞紧,失水的鱼儿一般猛地挺起腰却立刻被箍紧干得更狠。他毫无反抗逃离的余地,抖着手抓住谢徐谦的手臂,却因为汗水无法抓牢,恍惚又被丢进了情欲的潮涌漩涡中,近乎有溺亡的错觉。未受到爱抚关照的性器只能在情人挺腰耸胯的动作间,委屈的蹭来些许亲昵,但却被穴里野蛮刁钻的抽插撩起射精的念头。
谢徐谦忽然撤出去,商岳迷惘的发声不满,期期艾艾的才刚投来目光,就又被贯穿到底。
“呃!”
谢徐谦拆了套子,肉贴着肉重新抵进销魂窄道,领裹挟与冲撞愈是纠缠难舍。他看着他,眼神像极了落日时分的海面,沉郁暗涌却泛着波光潋滟。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商岳失神的大口喘着气,昏沉得也不知是什么刚才、或说的哪句。却立刻就招来谢徐谦冷酷恶劣的击打惩罚,他被逼得眼底都漫起一层水雾,只能理智全失的浪荡软声,“谢徐谦……你要干死我了……啊啊!”
——
这一天,是商岳33岁的生日。
他喜欢过生日,不论10岁、18岁、还是30岁,不论一群人、还是一个人。
又或者,是两个人。
——TBC
第30章矜贵
“如果人生可以选一个时间重来,要怎么挑才好呢?”
这是今晚《goodnight》的开场。
短暂沉默后,是轻飘飘的一声、像觉得荒谬、又隐有些无奈的笑,既不作解释也不作回答,就将这问题抛诸脑后,照旧念起事不关己的字句篇章。
这不是一期录播内容,听众并不知情,或者说他们从来就不清楚这节目到底该是直播还是录播。
但商岳很清楚,他甚至还听出掩藏在电波中的陈旧伤感,称不上悲伤,却根深蒂固、毫无可铲除的余地。
今天,是谢徐谦母亲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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