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2 / 2)

“你现在还叫我‘秦先生’?”秦冕抱稳了人,转身就要上楼。卧室的温度早已调成最适,怀里人的体温正好勾起姓欲。

', '')('<!--<center>AD4</center>-->“不然我该叫什么啊?”两人额头相抵,一边调情一边厮磨。

秦冕狠狠揪他屁股一把,“这种问题还要问我?”

白鹿索性闭眼,用绵密的亲吻回应他。直至上楼,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床上,也没思量出个所以然来。

秦冕也躺下来,揽人入怀。说着话时已经自然地替他脱衣解裤,“要是我脱干净了你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该受罚?”

白鹿转头盯着他侧脸,油腔滑调,“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哈尼?亲爱的?还是老公?”他突然一个翻身撑在男人身上,又慢慢低头下去,用牙齿咬开他系在胸前的衣带,“或者还是叫你,我亲爱的秦哥哥?”

可惜这几个称呼听起来都不够正经,像前戏里的调情。秦冕不会当真,白鹿也是。

气氛已然煽起情欲,没人再顾得上深追一个称呼。

秦冕刚要动手开腥,却见白鹿先一步贴着他身体滑下去,滑到地上。

“怎么了?”他坐起来时,正好看见白鹿把脸埋进他腿间。这人咯咯笑着,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白鹿手指灵巧,麻利地把对方苏醒的性器从睡衣里掏出来,握在手心徐徐撸动。他觉察到秦冕目光,倏地一笑,便直接低头下去,用舌尖舔舐热硬的龟头,然后张口,深深,含进嘴里。

白鹿鼓着腮帮卖力吞吐,像只正在进食的长睫毛仓鼠。

伶俐的舌头撩拨挑捻,白鹿每次都吞到最深的地方才又吐出来。脑袋一偏,伸长舌头梳理柱身表面狰狞虬结的血管,一根一根,一遍一遍。直到把它们舔湿舔透,看起来亮晶晶的才勉强算是满意。与夕独嘉吥荃。

他被男人惊诧的视线缠住,才转了转眼珠,多情旖旎,欲说还休。伶俐的舌尖打着圆儿地磨蹭前端的小孔,糯糯的声音让人欲生欲死,“它可真漂亮呀。”

秦冕后背绷紧,身体一颤,为这平凡却惊心动魄的一眼。两人绸缪这么多回,今晚竟是白鹿第一次咬他。

他享受地闷哼一声,将手指插进对方柔软的头发。不由自主挺起下腹,让性器进入得更顺遂深远。

白鹿挑起眼皮,视线正好与秦冕撞上。眼波潋滟,脉脉悠悠,轻佻中带一丝漫不经心的懒散,像旧时台上唱旦的戏子与座儿上老爷擦肩又一眼。

千回百转,桃李春风。

相比之下,秦冕的眼里就浊得有些吓人,是一种即将失去理智沦为动物的眼神。

泥泞,潮湿,带着血腥味。仿佛随时都可能失控。

白鹿从没见过这种混沌的眼神,心口不由得因它一悸。他垂下眼睛,认真舔卷摩挲,直到伞头的小孔酥酥麻麻,晃晃悠悠,便张开嘴巴,将整个龟头全部吃进嘴里,又吸又啜,卖力讨好。

秦冕抓着他头发挺胸送腰,没过多久便一哆嗉,将一股温热射在白鹿口中。白鹿被它呛着,偏头好几声咳嗽。

男人掐着他下颌掰开粘腻的嘴,又将指头也伸进去搅合,“吞下去了?”

白鹿就着他霸道的手指舔刮一遍,乖巧点头时还一抹嘴角,“有点腥。”

秦冕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面对面放在腿上,“嫌弃了?”

白鹿见秦冕皱眉,没忍住伸手替他碾平眉间的纹理,“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的所有的东西,我都爱不释手。”

秦冕一手剥他衣服,另一手隔着内裤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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