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2 / 2)

他突然慌张掀开身上的被褥,几乎同时跳下床来。裤裆处的潮湿贴着皮肤,连性噐都还是个勃起的形状。被窝外边温度偏低,那一片醒目的绸腻很快凉下来,刺得人头皮发麻。

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身体又没得到及时纾解。白鹿不可置信地盯着精神的下腹,他竟然梦遗了,量还不少,湿了半条内裤。

白鹿飞快地抽掉床单和被罩,可刚脱下裤子,卧室的门就被人毫无征兆地打开。

秦冕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盯着满屋的狼藉和正好弯腰捡起内裤的男人。没有开窗,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依稀可闻的精夜味道。

白鹿一脸惊恐却仍然不忘拉低上衣的T恤,下摆的长度刚好遮完裸露的性噐。两人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尴尬又惊恐地对视一眼。

“何亦还在楼下等你。”挤了半天,秦冕总算挤出一句开门的理由。留下话后也不耽误,离开同时还顺手将门带上。

白鹿并不晓得对方没有离开,男人就愣愣地站在原地,站在他看不见的门后。更不晓得那人脑海里全是自己受惊弓背的窘迫和下意识遮挡的可怜动作。

他在怕他,他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

由于起晚,白鹿在图书馆里转了一圈也没捞着座位。他眼不看路,脚不从心,离开途中不小心撞翻了别人手里的书。

“不好意思。”他替她捡起来,拍干净。书没离手,白鹿却愣住。

这是一本老版的《中国象棋》。四个烫金的大字轻易将他的心神,牵回几个月以前。

“秦先生为什么喜欢将棋?”那时年关刚过,那天秦冕专程开车送他去季昀家里。

“谈不上多喜欢,勉强会下而已。”

“勉强?”白鹿不服气皱眉,“你那样的水平,只是会下?”

男人轻笑两声,“早年学象棋的时候,教棋的先生硬是让把将棋和西洋棋统统学会。他说只有多方面接触了解,才能深刻理解象棋与其他棋种的差异。”

“那就是说……将棋只是你用来区分棋类差异的附属物,你并不是真正喜欢它?”

秦冕嗯哼一声,“差不多吧,会下的我都喜欢,没有哪个是特别的。”

“……”

没有哪个是特别的,弱水三千,这人博爱,这人雨露均沾。

白鹿又一回看书看过时间,他不想麻烦何亦,打算和之前几次一样,在实验楼里对付一晚。

秦冕前阵子的确住在方书词那边,但更多时候是直接睡在公司。白鹿至今不晓得他用合同换人的事情,也不晓得那张换出去的合同,很快就要拿回来了,在骆洲的协助之下。

骆河的状态时好时坏,尤其是报复完季昀又丢了白鹿的这半年之间,他突然没了执念没了目的没了生活的欲望和依托。其间还从楼梯上摔过一次,磕到脑袋。原本矍铄的男人短时间内萎靡下去,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如今骆家的生意已经全部转到骆洲的手里。骆洲对那块地方并不执着,他当然愿意用它换钱。

晚上八点,秦冕正好结束和骆洲的饭局。对方没有饭后消遣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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