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1 / 2)

('<!--<center>AD4</center>-->可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倾身压倒在床上,含住嘴唇。

白鹿一惊,反应慢了半秒又被秦冕强势地顶入舌头。他深深皱眉,见对方没有要停的趋势,攥足力气生硬地将人推开,再别开脸。

秦冕被扫了兴致,脸色沉下来,“不想要?”

尽管白鹿主动避开视线,目光却轻易被这个男人豁开的胸口缠住。像是一种本能,像明溪之于小鹿,像远空之于飞鸟。但他这回没有沉陷,将将睡醒一觉,头脑无比清醒。

眼前是一张令人上瘾的网罟,而他在折断最后一根翅膀之前仍然有逃离的机会。

白鹿敏捷地翻身下床,故作镇定,“我现在没有心情,我要回……啊!”由于背对,他看不见突然近身的危险,只是一瞬之间,就被秦冕重新扯回床上,圧在身下。

“你……你放开唔嗯嗯……”白鹿死命挣扎,不依不从,他还是头一回晓得这个男人的力道之大,竟如此难以抗衡。

秦冕居高临下骑在人身上,全然不理他花架子似的抵抗。淡定地从枕边摸出一套腕扣,将白鹿的双手翻折到头顶束紧,再用嘴唇堵住他破碎的声音。

“嗯唔……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短暂的欺负结束,白鹿已经气喘吁吁。他不可思议地盯着身上的男人,有一刹那,仿佛看见了Alba的影子。

“这种东西?你不应该最了解吗。”秦冕脱下碍事的睡袍,袒露出结实而紧致的身体。他坐的位置在白鹿腿根,正好将人死死梏于身下。

“你先放开我,我们聊一聊?”对方的视线冷漠轻慢,白鹿承受不住,被迫转开脸去,“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们的事情。先前我不明白也不甘心,但最近突然有点想通了。”

“想通什么,要分手?”秦冕的记性向来不错,他还没忘记陈哲在病房外边跟他讨嫌的脸。如同他仍然记得那一天在别墅里听见的所有东西——白鹿朝着骆河咆哮,他‘奚落’对方从不进入他的身体,又责怪那人一直带着恨意在爱他。

尽管这是一个误会,可一个又一个或故意或无意却始终问不出口的误会,终于将两人硬生生地隔离,使他们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悲伤。

‘分手’二字并不疏朗,说的人承受伤害,听的人也痛苦不已。该是准确戳到白鹿心窝,由于惊诧而瞠大的瞳孔轻易就暴露他的真实想法。

“看来我猜对了,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秦冕俯身下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小到几乎紧贴,“你凭什么以为这么轻巧就能离开?”男人修长的手指从上至下,一颗一颗解开白鹿的衬衫纽扣,露出缀着伤痕的白皙皮肤。

身体永远比人诚实,白鹿精神的抗拒远远不及形骸的享受坚定。尽管他十分不愿承认,这副身体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已经痴迷成瘾。它的主人忍辱抵御,而它却迫不及待想要卸下城墙。

长时间没有过床上活动,白鹿的皮肤干净得像雪,像霜,像未经开垦的新地。

秦冕的视线逡巡在他脸上,身上,每一处隐私的地方。他一指床头,“但凡能想到的东西,那里面都有。套环,夹子,肛塞……你喜欢哪一种,我们今天可以挨着都试一试。”

“秦冕……”白鹿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还不至于会哭,“我不想这样跟你做,我也不喜欢那些东西。”

“不喜欢?我看你是跟那个男人尝试够了,到我这里就没兴致了?”说着话时,他将白鹿被解开的衬衫完全掀开,一只手从他敏感的脖颈摸到胸口,另一只手挑开内裤,伸了进去。

“嗯啊!”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白鹿紧咬嘴唇,身体明明溺于享受,脸上偏又看得出痛苦。

“这种程度是不是不能满足你了?”秦冕故意不看他含恨的表情,低头咬住早已苏醒的乳头,又舔又啜,吃得‘扎扎’作响。前面的动作还够温和,可他索吻未遂被白鹿扭头避开之后,两人的气息彻底乱了。

白鹿一

', '')('<!--<center>AD4</center>-->脸备受凌辱的冷淡,秦冕的动作却更加粗暴。

直到两颗乳头周边以及颈部全是深红的咬痕,撑起的性器胀得发紫,秦冕才放过他,从他身上下来,在床头柜里挑挑拣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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