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2 / 2)

直到全是深红的咬痕,秦冕才放过他,从他身上下来,在床头柜里挑挑拣拣。

他侧目刮了白鹿一眼,见这人放弃挣扎一动不动,连负面情绪都吝啬传达。

秦冕剥开一颗崭新的口球,捏住他下颌,硬生生地塞进白鹿嘴中。调整松紧的间歇,白鹿就死死盯着身上的男人,一眨不眨。

那双漂亮的眼睛像起了雾落了灰,丝毫没有原先的光彩,让人憋火。

该是从头到尾都扫兴,秦冕并没再用更多的东西。毕竟都是折磨人的玩意儿,白鹿受罪,他也讨不得好。

单方面的进攻味同嚼蜡,白鹿除了身体反应,哪里都不配合。霸道的男人在进入前最后一秒改变主意,他放下他折于胸口的双腿,恶狠狠地前倾身体,伸出手去。

像个即将掐人脖子的动作。

白鹿紧张地闭上眼睛,咬住口球。可想象中的痛苦未至,却感觉双手的束缚被人松解,连嘴里别扭的家伙也被摘掉。

阴影从脸上褪去,白鹿睁眼,见秦冕一言不发,抓起手边的睡袍重新披上又下床。布料来不及遮挡的裆部,仍然还是最成熟的形状。

他又一次让他硬着走了。

像是幻听,又像来自胸口的真实躁动,白鹿分明听见某种清脆的碎响。他和这个男人的身体纽带,终于碎了,断了,再也回不去了。自知不是个态度端正的身体伙伴,而对方这回彻底失去了调教人的耐心。

白鹿回想半天都想不清楚,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让那样高傲的男人硬着下身从他这里离开。

被扔下的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孤独,滑稽,欲求不满。

幸好这个世上所有人都一样,孤单地生,孤独地死,孤独地站成一座座岛屿。他不是例外,而秦冕也不是那个穿越冷漠人群,紧紧抓住他的人。

白鹿喉咙里不停发出‘嗯嗯哑哑’的声音,像是最后的呐喊,呐喊于缄默。

第一百一十八章真正的悲伤听不见声音

白鹿在这个城市呆了八年,走过的地方不多。

网红的打卡点一个没去,摸得最熟的竟是一个将要废弃的大厦天台和两家知名病院。

门诊大楼外的花台尽管有人打理,也时常见得几些生命顽强却叫不出名字的野草。其中一类爱开紫色小花,紫是掺了白色的奶紫,十分不打眼。若是随便瞥过去,经常就给看漏了。

白鹿折下一朵,捻在手心。他记得这花,虽然叫不出名字。曾住过的阁楼上边就有,在一坨黏在防雨栏板的小泥上,无人看管,义无反顾地贪吃雨露和阳光。

给他抽血的小护士新来不久,在他白皙纤细的手臂上拍了半天都没摸出明显的下针点,拧着眉毛有些着急。

白鹿冲她笑笑,捏紧拳头,让自己的血管尽量暴露得更明显些,“别紧张,扎不出血就换一只手,我不怕痛。”

小护士见人脾气好,压低声音与他商量,“你腕上的血管倒是看得清楚,干脆我从你手腕上抽吧?”

白鹿挑起眼角,“可这个位置会留下明显的针眼吧。”

“对啊,抽血当然会有针眼。”护士下针前又问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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