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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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一个身体有些瘦弱的人来说太过刺激,心脏狂跳的感觉那么深刻,以至于兰德先生好些天都不能缓过来。而梦境并不只是一次单纯的造访,它反复纠缠着他,像无数藤蔓缠绕上破损的篱笆,死死抓住,那个男人的吸引力也日益增强。兰德先生终于坠入爱河——他明白这种感情不容于世,但无力挣脱——为对方塑造一个躯壳的愿望如野火猛烈炙烤着他的神智。

随着现实和梦境的界限逐渐混淆,兰德先生决定搬离城市,全身心投入到雕塑中。他也慢慢记起了许多年前,他曾经在骑马时碰上事故,在离马场有些远的林地昏迷过去,躺了小半月才恢复健康,但这段记忆也随之淡去,或许是他后脑勺遭受撞击的后遗症。

今天他依然专心致志地工作,雕像已经完成了大半,只有那张脸还是空白。

“拉塞尔,为什么我不能看清楚呢?”尽管看遍了能搜罗到的图册,也参考了家族原有的藏书,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件作品的面孔符合他的要求。其实兰德先生天性豁达,对仆从也不怎么严苛,可对待雕像的时候,他满心斤斤计较,非要挑选出最合适的属于拉塞尔的姿态。

他抚摸着仍然粗糙的部位,想象那里是嘴唇,那里是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被迷惑似的吻了上去。但雕像不发一言——它本就是个死物,又如何回应兰德先生的渴求?

忽然所有柔软的情绪暴烈起来,他后退几步,盯着雕像歇斯底里地哭泣:“我不能……哦,拉塞尔,拉塞尔!”

他为自己的无能和无知感到难堪,一次又一次呼唤,掌心被泪水彻底打湿。

更令兰德先生不自在的是,明明眼睛不受控制地发酸,身下却勃起了,将他的裤子顶出一点痕迹,仿佛一部分情绪需要通过这里宣泄,比决堤的洪水更加凶猛地喷薄。他脑内蓦地生出一个想法,失神地望着雕像脸部,喃喃道:“我会让你看见……你要知道……我是你的……”

紧接着,他脱下了衣物,露出偏瘦发白的身躯,虽然比不上最容光焕发的时候,但依然很漂亮,能够使不少男女发狂。兰德先生只希望眼前这尊雕像能够欣赏,臀部挨上平常摆放工具的平台,像最淫荡的娼妓张开双腿,开始自慰,口中不禁吐露呻吟。他彻底背离了往日的信仰,责任和信条束缚着的狭隘眼光根本不能看清这个世界,为了证实拉塞尔的存在,教义对于他早已是无所谓了。

“唔——”他用手揉搓自己的阴.ji-nG,不自觉喘息,将想象中用在拉塞尔身上的技巧全盘施展,一时裹住茎身上下滑动,一时往饱满的龟头使力,刺激顶端喷射精-y-e的地方。但他始终不能高潮,只是在妄想的快感中扭动腰身,难受地咬住嘴唇。过了好一会,他才痉挛着射精,连忙用手掌捧住,脸红得很,又笨拙地把这些液体弄进蠕动的后穴,摸索着,终于触碰到敏感点。

兰德先生还没试过这种直钻入骨髓的酥麻,胸膛急促起伏,乳尖已经在微凉的空气和欢愉中肿起,像鲜艳的石榴籽,又像女人耳垂的血红宝石。但他所有的专注放在了身后,一手揉弄阴.ji-nG,一手在慢慢变得湿软的穴里开拓。也许觉得手指不够直接,他偏过头,拿起一把凿子,转过来,将长长的木柄抵在穴口,憋着一股气塞了进去。

木柄有一定的粗和长度,比手指厉害些,为了方便握住,最下面还故意磨成了一颗类似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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