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2)
阮情口笔并用,听到赵杀喉咙里不时发出含糊的喘气声,差点要一xi-e如注,想到还没有让夫子真正舒服,硬是忍了下来,嘴里啧啧有声如诵文
', '')('<!--<center>AD4</center>-->章,下笔也更加勤勉刻苦。
x_io_ng前肉粒被轮番施虐,先后破了皮,可怜兮兮地渗出一滴鲜血。阮情拿舌尖t-ian去了,过了一阵,又渗出一滴,阮情只好噘起红唇,朝上面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不痛不痛。”
两粒发烫的ru粒被凉风一吹,赵杀连抖了几下,柱身头部也黏糊糊地垂下一道银丝。
阮情实在y_u火焚身,满口胡说八道:“夫子,俗话说得好,笔下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还请夫子言传身教……”
说完,把两人衣衫脱了个干净,他胯下巨根上头已经满是黏液,在赵杀后庭磨来磨去,缓缓挤进一个头。
等阮情一点一点全数捅了进去,终于本xi_ng毕露,把笔扔到一边,开始娇声乱叫:“王爷好棒,阮情要舒服死了……”
喊得赵杀两眼放空,阮情又咬紧了下唇,鼓足全身力气,顶一下喊一句:“王爷再来!再来!”饶是赵杀心志坚忍,也差点要老泪纵横。
他被阮情翻来覆去地睡了一通,歇息片刻,阮情还想睡回笼觉的时候,赵杀忽然福至心灵,哑着嗓子喊:“我没带东西来赏你,一次够了。”
阮情眉头轻蹙,绞了半天被角,本想说都是熟客,让他占一次便宜也无妨。
可赵杀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身上,扶着墙走了几步,正要逃之夭夭的时候,想到身上重如千钧的情债,忽然迈不动步子。
阮情在背后小声喊他:“王爷?”
赵杀中了魔怔似的站着,过了许久,才暗暗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替阮情把满桌狼藉收拾了一遍,落在地上的几本书摞好,放回桌上。
阮情又怯生生地喊了一句:“赵王爷?”
赵杀抬起头,脸上茫然得很。他是真心实意想教好这个学生,如今一番苦心付诸流水,正暗暗忖度自己方法用得对不对,态度是不是过于严厉,听见阮情轻唤,便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你不喜欢这些书?”
阮情眨着眼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赵王爷想听哪句话。
赵杀渐渐能猜出阮情的每一个表情,长长叹了口气:“说实话吧。”
阮情含糊道:“嗯……没什么意思。”
赵杀那摞书里,有传奇演义,有经史百家,有的趋趣,有的趋理,想到阮情都不喜欢,赵判官怔了怔,才问:“以后想做点什么?”
他刚问出口,心里就有些发愁,阮情果然眉飞色舞地回了一句:“我想做楼里的红牌!”
赵杀心里大为不喜,斥道:“那等下作营生,岂能当作生平志向。”
阮情登时就有些不痛快,背过身去说:“我娘就是花魁,我爹也是风月场里的头牌。”
赵杀头一回听他讲起家里事,原本还想提一提油锅地狱,说小倌娼妓如何被押解到这一层,除去衣服,在热油锅里煎炸。阮情来这么一句,他哪里说得出口?
想到阮情明明这般聪明,从小到大,竟没有一个人好好教他,赵杀更是耐着xi_ng子劝道:“皮肉生意能做得几年,你老了之后,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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