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2)

('<!--<center>AD4</center>-->样,就一直不变,而是会随着时间的推延而逐渐产生变化。

就像乾承帝一开始可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玩物,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进而慢慢地可能将他当做了一个朋友,一个知己。

而对方对他的感情什么时候才开始变得暧昧的呢?

闻弛想,其实这件事的责任在于他,而不在乾承帝。

是他为了给小爱报仇而引诱了对方,欲擒故纵地吊着他,一边逗他开心一边又时不时让他难过。

闻弛很清楚,在感情中能够越发强烈地引起对方的情绪,就越能够让他记忆深刻。

这就像是吸d一样,一旦能给予一个人其他任何事物都无法超越的快感,那么人们就会上瘾一般,再也戒不掉。

而这世上能够让人快乐的事情有很多,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脱颖而出呢?

那么在此之前就越是他疼让他痛,让他伤心和难过,如此才能衬出之后甜蜜的珍贵与难得。

闻弛那会儿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的,所以他压根没有考虑过这样报仇之后的后果。

可现在他终于尝到了苦果。

闻弛看着镜中的女人,自己却露出苦笑来。

你看,明明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责任。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了超越友谊的感情之后,自然而然就会对其身体产生**,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可现在他却将这一切推得一干二净,反而去指责对方。

他可真是个狡猾的人,闻弛在心中想着。

--

季城。

丝织工坊中下值的铃声响起,那呼呼运转着的机器逐渐停止了下来。

喜鹊领着一队人,将这个三-二坊组中的所有原材料、成品、半成品一一入库完毕,随后对身旁的一个妇人点头。

那妇人随即朝门口喊道:“起——”

坊组的联门被拉开,织工们都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出来之后,喜鹊拿着手头的数据回到自己的办公院子中,重新摘抄录入,亲自送到了组长手头中。

等手头的事情都忙完,她才笑着与组长打了声招呼,穿过此时已是空无人间的庭院走了出去。

此时她手中捧着两个包裹,门外便立马有马车夫拉着一辆板车迎了上来,笑着道:“姐姐,您用车吗?”

喜鹊笑着摇了摇头,还未开口便立马有一辆拉有车厢的马车迎了上来。

那马车夫跳下车辕立马开的道:“去去去,这是我们副班,自有我们坊里的马车来拉,何需用得上你们!”

此话一出,周围的摊主和候着生意的马车夫们,看向喜鹊的眼神都变了。

他们在这丝织工坊门口做生意,都已有大半年了。

谁不知道这里的职工们待遇好,一年十几两银子不说,还有四级衣裳可换,一日三顿饭有鱼有肉。

更有那班长组长之类,出入有马车,丝坊直接分配小院住,院中还配有伺候的奴仆,便是他们身上的衣裳,都是特特找了绣娘精工细作制成,拿到市场上卖,那都是需要一二两纹银子的好东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