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2)
他带着满心的懊恼,上床睡觉了。
蒂凡尼做了一个梦。
做梦不稀奇
', '')('<!--<center>AD4</center>-->,他睡眠质量一直奇差,平时被体内的寒气折磨的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稍微眯一下眼,就开始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噩梦,比如被人追杀,被各种猛兽扑杀,还有童年时代的一些模糊的过往,母亲躺在鲜红色的浴缸里时的样子,或者干脆冻死在爬雪山的路上,掉进冰湖什么的,梦的杂乱无章,但都折磨的他不清。
这次做梦却不同,这是一个春梦。
是的,说出去应该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正当盛年的蒂凡尼,长这么大竟连春梦都没做过一个,这得多变态才能做到啊!
俗话说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拜那茁壮成长的寒气所赐,蒂凡尼就没享受过‘水满则溢’那样的待遇,他就像一条干涸的裂了大缝的河床,一滴水都挤不出来,荷尔蒙估计都不费那个劲分泌了,蒂凡尼看起来那般的人生赢家,实际上却是如此的苦逼——不是没有对头利用这点做过文章,他们用最恶毒的语句来揣测蒂凡尼是个没有卵蛋的家伙,是个软脚虾,毛都没长齐,就是个不举的废物,不然为什么没见他玩过男人女人?
至于传言中被他弄回家的一大票美男,则全被他们故意忽略了,反正蒂凡尼必定是个ed,就算不ed,他那里也绝对是个软绵绵的毛毛虫,就凭那双不中用的废腿,他一辈子就只能用女上男下位了——咦,怎么又忘了他喜欢男人!该不会……他花了钱请人上他吧233333……
总之,种种传言甚嚣尘上,人的劣根xi_ng就是如此,他们正面对抗蒂凡尼失败了,不敢再来,就只能躲在暗地里放嘴炮……只是,他们猜的东西,还真是对的,蒂凡尼每每听到这样的传言,表面上光风霁月的一笑,作不与那些疯狗一般见识状,但实际上,他简直恨得要死,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不举这样的奇耻大辱?那些用绳命作死的家伙,在惹毛了蒂凡尼之后,那下场都是惨烈无比,无一例外。
本来,在身体好点之后,蒂凡尼一时间没顾上自己某一处的福利问题,过了两天想起来了,却突然生出了类似‘近乡情怯’的情绪来,他有点不敢亲手确定那处是否功能健全了,就怕空欢喜一场,他有了希望又破碎掉,很难不会产生报复社会的冲动。
这一耽搁,就一直到今天,蒂凡尼一觉睡过去,就开始缤纷又旖旎的做起梦来,梦境里的另一个主人公,赫然就是刚刚分开的樊芷兰,他穿着帝皇的衣服,威严又端正的高坐在龙椅上——蒂凡尼在中国文化方面,其实就是个半吊子,水平相当有限,他脑补出来的皇帝啦龙袍啦龙椅啦,都山寨业余的厉害,特别的中西合璧,好在他审美上还是有的,这样的胡搞,有樊芷兰那逆天的颜撑着,粗粗看上去,竟相当的是那么回事儿。
面对这样威严又霸气的樊芷兰,蒂凡尼激动地不行,他特别大逆不道的从后边扑上去,就要做些禽兽之事,就在这时,樊芷兰回过头来看他,他亲了亲他的侧脸,好奇的问了句,“阿兰你在干嘛?”
樊芷兰娇羞的捂着嘴巴笑了笑,拿出一方手帕来,指给他看,“我在刺绣呀,看看好不好看?”
蒂凡尼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但他在梦中仍然笑得很开心,“好看好看。”
然后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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