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center>AD4</center>-->的小娼妇!”
说话间,已是啪啪啪十几个嘴巴子下去。袭人被抽得皮破肉肿,耳鸣头痛,好容易赖嬷嬷住手将她甩到地上,还未缓过气儿来,心口又被人大力踏住:“一个j_ia_n婢竟敢害死我儿!家丁把她拖下去,套上麻袋打到断气为止!”
生死攸关,袭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死死抱住了贾政的靴子,破釜沉舟般喊道:“我——我有话说!那天我还看见了珍大爷的衣裳挂在西二屋的窗格上!蓉哥儿和蔷哥儿在外头给他把风!是他陷害我,要灭我的口!珠大爷也是他害死的,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贾珍原本在旁袖手看戏,见火竟然烧到自己身上,贾母、贾政狐疑的目光均扫了过来,不禁着了慌,赶紧跪下指天划地地发誓:“这都是那j_ia_n婢临死反咬!侄孙再怎么混账,也干不出对亲兄弟不敬不利的事儿来!再者,要是侄孙真见着珠兄弟在捞绢子,必定会拦下他——您二老可都知道,两府里头,珠兄弟就拿我这浑人没辄,每每见了我都是绕着走,免得犯口舌。我若开口,他怕啰嗦拉扯必定是肯依的。”
这话怄得贾母苦笑了一声:“你同珠儿虽然不大对付,但感情却是深厚,这我自然知道。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若未曾行差踏错,这j_ia_n婢又如何会像抱蛋的苍蝇似的咬着你不放?”
“这……我……”
贾珍扭捏一阵,心知若不实说,难以尽消这两人的疑心,便腆着脸膝行至贾母面前,低声咕哝起来。
他声音压得比蚊子还低,旁人自然听不见什么,但五感敏锐的贾蔷却听得一清二楚:“侄孙同那孙府的公子,素来相契……那日也是一时糊涂,听他说娶亲后要断了来往,一时情急,撕扯吵闹着,不知怎的就……西二院就在荷花池旁边,必是那j_ia_n婢回去时看见了,起了毒心想推我身上。”
贾母啐道:“你也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蓉儿蔷儿还在外头哪,自己就为老不尊起来!”
贾珍赔笑道:“老祖宗教训得是。但那日蓉儿他们也是临时过来,我事后才知道。否则,任我再怎么混帐糊涂,也断不会如此孟浪。”
贾母素知他为人,知道他虽然嘴里答应得痛快,转过头定是照旧我行我素。但毕竟是侄孙不是亲孙,她也懒待管教,免得反而落个骂名:“这倒还像句人话——政儿,此事确与珍儿不相干,全是袭人这j_ia_n蹄子闹的,就依你的意思,带下去处置了!”
袭人是卖倒的死契,要打要杀全由得主人家,官府也无权干涉。贾家向来对奴仆多有纵容优待,今日这般狠辣倒是少有,但见两位主子已将贾珠之死完全记在了她头上,恨她恨进了骨子里,又有谁敢去劝阻。
得到准话儿,贾政脚尖用力一碾,仿佛在踩踏一只臭虫。只听喀嚓数声,袭人x_io_ng前顿时陷下一片,未喊完的求饶之语骤然一停,就此昏厥过去,倒省得拖人的婆子们再捂她的嘴。
看着曾一度被主子们当成贤良典范、最终因自作自受如死狗一般被人拖走的袭人,贾蔷微微眯起眼睛,不期然想到了前世她搬进自己家后,假宝玉之名要东要西,说话含针带刺的情形。
他不知前世袭人是怎么将这事遮掩过去的,但今生既然她敢算计自己顶缸,那就得做好反被揭穿一切的准备!
——不过,系统又会怎么判定这件事?莫不会还要自己去救她吧?对了,说起来他还没来得及看看,袭人是哪一等。
微一挑眉,贾蔷开启了玉瞳,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只见袭人身上的蓝色光芒正层层褪去,最后变成一道纯粹而不刺眼的白光,虚虚笼罩在身上,像提前裹好了装裹布。
——为什么颜色会自行改变?
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意,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因袭人行为严重危害到宝玉,故由蓝□□级为白色,宿主可自行决定是否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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