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1 / 2)

('<!--<center>AD4</center>-->府客房也曾l_uo裎相对,当时他可以落落大方,现在却做不到了。

见他醒来,梁杉柏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吗?」他轻声问着,嗓子因为喊了许久已经彻底变哑,听起来像粗糙沙石摩擦的声音,这个认知令祝映台皱了皱眉。

梁杉柏的脸却红了一下:「哦,你、你被我……嗯,做得昏过去了。」

祝映台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吸了几口气才将情绪勉强平复下来。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就不应该问。

「映台,你没事吧?」梁杉柏却俯下身来,一边轻轻蹭着他的鼻尖一边问,讨好的样子像只绒毛蓬松、脾气温顺的大狗,「对不起,我实在太兴奋了,忍不住就做得厉害了点。」

不是厉害了一点……祝映台真想问他,这套东西都是从哪学来,又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这么一想,心里顿时不太舒服起来。

梁杉柏似乎看出了祝映台的想法,笑瞇瞇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我是第一次哦。」

「少胡说。」

「真的是第一次啊!」梁杉柏也躺下身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祝映台,像怕他会突然逃跑一样,两双长腿交错着缠到了一起,相同身高的两具躯体密合地相契,彷佛从最开始便应该是这样的一体。

「以前是交过女朋友啦,但都没有到那个地步,男的就更不用说了。」梁杉柏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啜t-ian着祝映台身上的汗珠。

这是像野兽一般昭示主权的方式。梁杉柏喜欢祝映台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冷香,可是他更想将祝映台身上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味道,这样才能让他心安,让他觉得祝映台是属于他的了,不会再有人敢接近。

『以后也要多做,一定要每天都让映台身上带着自己的气味才行!』

祝映台虽然不知道梁杉柏脑子里具体在转悠什么东西,大体还是明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他这一动,立时从后面那个难言的部位起了一阵尴尬的激痛,那痛沿着背脊一路快速爬上来,疼得他头皮发麻,龇牙咧嘴。

「你……」

更微妙的是那种一旦动弹以后,便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流出黏稠液体的感觉,因为是相当敏感的部位,流淌的感觉鲜明无比,祝映台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映台你不要乱动啊,」梁杉柏慌乱地将刚刚挪出去一点点的祝映台又抱回来,「你是第一次,我那个……尺寸大了点,又做得凶了点,所以你现在最好不要动,否则会弄伤的,我……我再抱一会,就会帮你弄干净的。」

「你……你……」祝映台几乎就只会说这一个词了。

梁杉柏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有些害羞地把脸埋到祝映台的颈窝里:「我就是想把所有的都sh_e给你啊,」他毫不避讳地用单纯的语调说着这样色情的事情,还伸手一下下m-o着祝映台平坦光滑的小腹,「嘿嘿,早知道这样能留住你我真应该早几年就行动的,马文才说必要的时候必须来点硬的,果然没错。」

祝映台都没力气去纠正身旁人得意洋洋的观点——如果不是这四年的思念和分离将他们彼此都逼到了极限,又怎会在乍然重逢的今天,于绝望的情动之下敲开了各自傻乎乎筑起的围墙?但是……

『马文才!』祝映台还是在心里愤愤记下了这个名字,决定下次再见到那个老色鬼时,绝对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哎,真想能把你做怀孕,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梁杉柏!」祝映台气得不顾身体状况,伸手去推旁边的人,「你给我起来,不要碰我!」

「映台?」梁杉柏被推得往旁边缩了一下,祝映台趁机撑起身体来,他这一下动弹得剧烈,顿时抽痛到头皮一跳一跳的,他咬着牙站起身来,更「糟糕」的事情却还在后头。穿衣镜里立时现出

', '')('<!--<center>AD4</center>-->他现在的模样,无论是脸上斑斑的泪渍、星星点点布满满全身的吻痕还是红肿发亮的ru头,以及他稍稍动一下,就能看到的从大腿内侧流下来的东西,每一样都令他脸色发黑!

「映台,你想干什么,我可以帮你。」对了,还有这一张春风得意的脸。

「坐在那里不要动!」祝映台大吼,「不许动!」他又喊了一声,等到看到梁杉柏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来,才弯下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这一下自然又疼得他倒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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