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这次来干什么?”她边吃边说。
唐德眉头一挑,“瞧你这话,咋的,我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白瑰:“……你每次来,不是问问题就是让我帮忙。心里有点数行吗?”
“啊,是吗?我咋不知道。”唐德这个老男人难得脸红了一下,咳嗽一声说:“其实吧,我这次来主要是来问问你,见到南枝了吧?”
白瑰顿了一下,“嗯。”
“她的计划,第一个目标是谁?你们见到了吗?”
白瑰若无其事:“我怎么知道,她没跟我说过。不过我想,这次的案子可能会很麻烦。”
“……这案子本身就危险困难。不过你所说的麻烦在哪?”唐德好奇地问。
“权和财。”
唐德:“啊?什么意思?”
白瑰擦掉嘴角边和手指上的油渍,浅笑道:“很难,她们有权有财,就算我们能做好,也不知道你们警察能不能行。”
“就这啊?”
“嗯。”
唐德大手一挥,“那没事,只要犯了事,无论官位多大,都得制裁他们。法律才是王道!”
白瑰没说话了,嘴边的笑容没淡。
客厅里的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唐德才缓缓地皱眉说到重点:“这个案件真的是很奇怪。”
“很奇怪是吧,”白瑰走到了窗边,望着夜空,寂静又孤冷,她说,“奇怪这真是一所高中校园,奇怪这样的手法真的是一群高中生可以达到的。”
唐德不说话了,少女温温柔柔的嗓音响在客厅里。
“奇怪在,事情可以在那些高中生手中,滴水不漏这么多年。”
天边一望无际的黑,如同阴谋看不见生路。
我们对上他们,天才对上天才,算计对上算计。
这一次像是入了局,已非是局外人。
走错一步万劫不复,他们只能分出胜负,输的一方代价或许是生命。
“唐警官,你该离开了。”
第23章
“这个案子里的我们和他们,参与的人都很奇怪。”
唐德继续道,“就连我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对上这个案子的。我的直觉告诉我,或许真相还远远不如我们所想。”
“行了,时间不早了。”唐德正想离开时,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问,转过身戏谑道:“哦对了,你和那邻家小子咋样了?”
白瑰:“……”她扶额,“你明明知道我们只是在演戏,开什么玩笑呢。”
“南枝知道吗?”
“知道什么?是我谈了男朋友还是只是一场戏?”白瑰走着神,漫不经心。
唐德啧了一声,朝她挥挥手,带起帽子口罩,掩住面容,走得畏畏缩缩。
这一晚,大家醒着时都各怀心事,但休息时,又睡得安稳。
接下来的一周里发生了大大小小的杂事,比如白瑰成为数学课代表了,又比如南枝以狗腿的姿态,成功让众人看清了她讨好校花的想法。
而这段时间里,南枝没有说明那些事,有的时候会戴校牌,有的时候又不戴,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此林晚还有些疑惑,明明听到了学生会要检查,怎么一个学生会的人都没来,怎么回事?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大家都没看到罢了。那些“凑巧”的学生会的人,从旁边路过的频率不高不低。南枝没在意也就没说出来。
这期间南易欢则又搬了出去,跟母亲闹脾气了,简称——离家出走。
这是她离家出走的第五十六次,真是服了。
父亲很担心,母亲倒是无所谓,习以为常。
这天夜晚,南枝和往常一样送女神到那个红绿灯路口,反方向走在回家的路上。
风顺着点点雨滴飘落人间,刺骨的凉渗透皮肤。
南枝本就冷白,面容又俏丽,短发上还带了点水珠潮湿,病殃殃得。
还未到家门口,便听见里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
南枝走近了些,一张苍白的小脸淡然,垂着眸始终不曾抬起,在茫茫细雨中仿佛被蒙上一层薄雾,神秘又冷漠。
“……你眼中只有南枝是不是!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南航愤怒的怒吼声传来,他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平时都太过理智冷漠。
吴宣意是个骄傲的女人,她见不惯一向做不了决定的丈夫突然吼她,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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