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2)

('<!--<center>AD4</center>-->得极对。”

他刚刚说罢,发现自己斤斤计较的并非眼前最要紧之事,忙续道:“本官是说,难得金戈铁马入梦,不若你我并肩而战,直捣辽国大营,这样轰轰烈烈的一场梦……不是比春梦快意得多?”

司徒靖明面色不愉,又把赵杀压得紧了些,怫然道:“你进了我的梦,不让我把梦做完,还想叫我消气。”

赵判官听得浑身一抖,这才老实下来。

司徒靖明把他衣衫一件件脱尽,再度看到赵判官x_io_ng口的威猛狼头刺青,眸光微闪:“这刺青虽是精细,配你有些古怪。”

赵判官忍不住据理力争起来:“本官武勇盖世,无论是狼头、虎头、狮头,都与本官极为相称。”

司徒靖明听了这话,当真想了想左纹青龙右纹白虎的赵杀赵判官,手背青筋浮现,强忍着没有将那刺青抹去,只把藏在袖里治风沙裂伤的膏药拿了出来。

那药膏盒子朴素无华,里头的膏脂倒是形如冻玉,色呈淡红,鲜润明艳得很。司徒将军拿指腹沾了一点,挑开垂在赵杀锁骨上的兽骨坠子,在赵杀颈项到锁骨处斜斜一抹,划出一道药脂晕开的红线。

那药膏里头掺了不少薄荷之流的寒凉药草,赵判官被他抹得颈项间发凉,寒意久久不去,禁不住怨道:“靖明,君子以礼存心,本官以为,这场梦还是要正经一些。”

司徒将军想了一想,才碾了碾指腹膏药,轻声道:“这梦原本其实十分正经——末将好不容易抓住ji_an细,便将ji_an细反缚双手,在帐中连鞭百余下,直打得道道鞭痕,皮开肉绽,而后再尽心尽力睡了他一通,叫他涕泪涟涟,真心悔改,归降于我。”

赵判官这一下寒战连连,嘴唇发抖,连声道:“这样一比,还是如今的梦高明!靖明竟然想到拿药膏伪作鞭伤,真是仁心仁德,别出新意,极好,极好。”

司徒靖明听得一笑,那无双颜色,仿佛是一轮清霜圆月活泼泼入了怀。

赵杀看在眼里,自是心跳如鼓,半晌,才侧着脸,任司徒靖明继续拿药膏在他右臂上涂抹。

那微凉膏药随着手臂上肌肉起伏,慢吞吞化作两道交错的湿红水痕。

赵判官只觉被这人轻轻涂过的地方,都凉得没了知觉,不过片刻,就被刺激得瘫软如泥,由人宰割。

司徒靖明眼尾染着淡淡粉意,似乎也觉心绪激荡,情意彻骨,他新蘸了一丝药膏,在赵杀滚烫耳珠上也点了一点。

赵杀已经忍了许久,这一下再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长气,绑在身后的一双手紧攥成拳,下腹尘柄颤悠悠立了起来。

司徒将军看得低低笑出了声:“赵大人,我这盒当真是极普通的行军膏药,你昔日也常用的。”

赵判官恶狠狠道:“靖明,你……”

司徒靖明原以为赵判官当真生气了,微扬眉梢,抽了几分心神听赵杀把话说完。

可赵判官却通红着一张脸,含糊道:“靖明,你做快一些,正经一些,饶……饶了我吧。”

司徒将军眼睫轻颤,过了片刻,也变得同他一般面色酡红。

他撩开下摆,持着粗长肉刃,顶住了赵杀后庭窄缝,到了这入巷之时,司徒靖明仍然红着脸,按捺不住想要欺负这人两声:“赵大人,我是直接进来?还是帮你抹些药?”

赵杀慌得红了眼,上一刻才道:“不能直接进来,多少抹些药吧。”下一刻就颤声改了口,“胡闹,不能抹药,这药太凉了,万万不能……”

司徒靖明听得莞尔,一边以勃发肉刃轻轻戳磨着赵杀后穴,一边拿指腹蘸了药膏,在赵判官x_io_ng膛又抹出一道红痕,途中划过细小ru粒,还刻意放缓了几分,然后才重重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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