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2)

赵判官哪里吃得消这等刺激,顿时闷哼出声,连分身都溢出一丝清液,口中连连乞饶,只想抹去ru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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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靖明只作不闻,以薄红膏脂为墨,以身下人浅蜜色皮肉为纸,绕着赵判官左右ru首撩拨,直抹得斑斑红线交错如网,把那狼头刺青缚在网里,又被汗湿的长发堪堪掩住。

等到赵杀双目失神,眼角微湿时,司徒靖明那柄坚硬如铁的肉刃也浅浅入了巷。

身下人股间尽是黏滑水迹,稍一使力,便能长驱直入,可司徒将军偏偏握着赵杀腰身,将肉刃反复抽出、浅凿,慢条斯理地逗弄了六七次,叫穴口不断翕张,露出鲜红嫩肉,而后才用力一顶,令粗长肉具一下子没入甬道。

赵判官困在这漫漫春梦里,免不了无声粗喘起来,眼角那点水迹狼狈滑落,他自己却全然不知,仍在强装镇定:“靖明,还是松了绑吧。你这样绑着我,不像是眷属,反倒像宿敌,真是……真是成何体统。”

司徒靖明目光斜斜落在赵杀身上,脸泛红晕,半天才问:“若是眷属,却当如何?”

赵判官认真想了一阵,只是他后庭含着那柄滚烫肉刃,额角汗水涔涔,脑袋里一团糨糊,迟迟答不上来。

司徒靖明冷哼了一声,人大开大阖地抽送了十余下,叫赵判官拼命揪着手上缎带,嘴里喘息不止。

司徒将军看得心中微动,正想继续往深处顶弄,令这人再狼狈一些,再发出几声闷哼,赵判官却突然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荒唐主意,声音嘶哑地唤了他一声:“靖明……”

司徒靖明脸色愈发泛红,一双雾锁寒江的清冷凤目,如今像是两汪静谧春水,恼道:“怎么?”

赵判官色壮人胆,拿手肘撑在软毡上,抬高了头,在司徒将军嘴角悄悄亲了一下。

司徒靖明愣了一愣,而后眸光微动:“这便像眷属了?”

赵杀满头热汗,刚要点头,生怕他不开怀,又在司徒靖明嘴上多亲了两下。

司徒将军眼睫轻颤,隔了好一阵,才将捆缚赵杀的缎带解开,徐徐抽送起肉刃。

赵杀只以为逃过一劫,软在毛毡上,随他施为,谁知司徒将军才挺送了数回,就红着脸,冷冷扫了他一眼:“怎么这般偷懒,不是你说要像眷属的么?”

赵判官吓一大跳,身躯绷紧,人竟是有些结巴:“靖明,你是叫我一直……一直亲你?”

司徒靖明不肯说话,发现赵杀后穴陡然缩得极紧,便咬着牙,拿硬胀肉刃将紧致甬道重新捣开。

那狭小后穴随着重重冲撞,左右研磨,慢慢渗出些许清液,交媾之中水声渐起。

赵杀连x_io_ng膛都泛起血色,脸上既有慌张狼狈,亦有痴缠沉溺,百般滋味之下,仍迟疑着拿手环住了司徒靖明颈项,在那无双面容上轻轻吻过。

司徒将军被他这样一亲,肉刃居然又胀大了些许,不知疲倦地抽插挺送起来。

赵判官骤然失了神,急急喘着气,双手乏力,几乎抱不住那人。

司徒靖明压在他身上,一面竭力索取,一面催促挑剔:“又在偷懒。”

赵杀被他这样教训,只好拼命寻回几分神志,在司徒靖明清亮眸光催促之下,撑起腰来,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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